首页 > 都市重生 > 签到高武:从工地搬砖开始无敌 > 第5章 断筋裂骨掌首战,打服地下打手!

第5章 断筋裂骨掌首战,打服地下打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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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浸透了钢筋水泥的丛林。陈默背靠冰冷的材料堆,半张脸沉在阴影里,棱角分明,眼神却比月光更冷。

当赵三带着四个凶神恶煞的手下从东侧包抄过来时,陈默正垂首凝视自己的掌心。半小时前,在同样的材料堆“签到”,掌心便烙下了《断筋裂骨掌》的残页纹路,此刻那淡金色的光痕仍在皮肤下幽幽流转,带着一股撕裂一切的凶戾。

“呸!一个臭搬砖的,也敢装大瓣蒜?”赵三的冷笑像掺了冰碴子,手电筒刺眼的白光毫不留情地扫过陈默沾满水泥灰的工装,“王哥发话了,今儿就废你一条腿,让你跟你那快咽气的老娘做个伴,躺个够!”

陈默的指节在粗糙的裤缝上轻轻一蹭。

母亲病房那盏昏黄的灯仿佛就在眼前亮着,他能清晰想象出老人蜷缩在行军床上压抑咳嗽的模样。床头那叠催命符般的缴费单,被风掀起一角,鲜红的印章刺得他眼底生疼。“她今天刚喝了我熬的小米粥。”他抬起头,月光落进那双深潭般的眼眸,“所以,你最好别逼我动手。”

赵三的太阳穴猛地一跳。

这小子?平时见了他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今天怎么像换了个人?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他反手从后腰“唰”地抽出弹簧刀,刀身弹出的脆响惊飞了墙角的麻雀。“装你妈的大尾巴狼——”话音未落,人已如饿狼般扑上,右拳撕裂空气,带着十年地下拳场淬炼出的凶悍“崩拳”,直捣陈默心窝!那拳风凛冽,臂骨硬过钢筋,赵三甚至嗅到了陈默工装布料被劲风撕扯开的味道。

电光火石间,陈默动了!

他身形诡异地一晃,竟如一片被狂风卷起的枯叶,轻飘飘地向侧后方滑出两步,脚上那双破旧的军胶鞋在水泥地上刮擦出令人牙酸的锐响。

“《踏云步》第三式。”陈默喉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语。

系统那冰冷的提示音犹在耳畔回荡:“脚手架签到成功,获得黄阶上品轻功《踏云步》,身法如云,借势卸力。”他看着赵三因收势不及而狼狈踉跄,左手闪电般并指如刀,精准无比地顺着对方肩胛骨那致命的缝隙,狠狠切下!

“咔嚓——!”

这声骨裂的脆响,比方才弹簧刀的弹出声更加刺耳、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赵三的右肩肉眼可见地塌陷了半寸,弹簧刀“当啷”一声砸落在地。他双眼暴突,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黄豆大的冷汗瞬间浸透背心——一股灼烧般的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顺着碎裂的骨头疯狂钻向心肺!整条右臂瞬间失去了知觉,软绵绵地耷拉下来。

“你…你他妈不是普通人!”赵三惊恐地连退两步,后背重重撞上堆叠的钢筋木架,震得几根沉重的螺纹钢“哗啦啦”滚落一地。

他那四个手下这才如梦初醒,怪叫着举起钢管就要冲上来。然而,脚步刚动,就被陈默扫过来的目光硬生生钉在了原地!那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却蕴含着让他们骨髓都冻结的杀意。一种源自本能的恐惧攥紧了他们的心脏——再往前一步,下场绝对比赵三更惨!

陈默弯腰,捡起地上的弹簧刀。冰冷的刀锋在月色下流淌着死亡的幽光。“我确实是干活的。”他用冰凉的刀背,不轻不重地敲了敲赵三颤抖的膝盖,“搬砖的,搬水泥的,现在嘛…专门负责搬你这种烂腿的。”

赵三的脸瞬间褪尽了血色,灰败得像刷了一层劣质石灰。

一个三天前在地下拳场听到的恐怖传闻,猛地炸响在他脑海:有个工地上冒出来个煞星,徒手拆了一辆报废卡车!当时他还嗤之以鼻,嘲笑别人吹牛。现在…现在他终于明白了!那个煞星,就是眼前这个天天蹲在工棚角落啃咸菜的、沉默得像块石头的——陈默!

“哥!哥!我错了!我瞎了眼!”死亡的恐惧彻底击垮了赵三,他“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额头狠狠磕在满是钢筋碎渣的水泥地上,“是王大海那王八蛋!他说你就是个软蛋怂包!我…我真不知道您是隐世的高人啊!”他那四个手下哪还敢站着,稀里哗啦跟着跪倒一片,钢管砸地的声音此起彼伏。其中一个小年轻裤裆瞬间湿透,刺鼻的尿骚味混合着浓重的铁锈味,在死寂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陈默缓缓蹲下,刀尖带着冰冷的触感,挑起了赵三满是冷汗和灰尘的下巴。“去告诉王大海。”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砂纸在生锈的铁皮上摩擦,“我妈的住院费,五万块,明天中午之前,一分不少地送到医院。”刀尖微微下压,在赵三油腻的脖颈上划出一道清晰的血线,“少一分钱,我就亲自去他家‘搬砖’——把他祖宗十八代的墓碑,一块一块,都给他搬干净!”

赵三的头点得像捣蒜,后脑勺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蹭得沙沙作响。

陈默刚一直起身,赵三便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朝工地大门方向亡命奔逃。手下们更是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跟上。一个小个子慌不择路被钢筋绊倒,膝盖瞬间磕出一个血窟窿,他疼得龇牙咧嘴,却连哼都不敢哼一声,咬着牙爬起来,一瘸一拐地继续逃命。

远处隐隐传来警笛声,大概是值夜的老周头报了警。

陈默随手将弹簧刀扔进旁边的废料桶,转身,步履沉稳地走向工棚。

经过堆满水泥管的阴暗角落时,他脚步微不可查地一顿——阴影里,缩着一团深灰色的影子,像块被遗忘的水泥墩子,正在瑟瑟发抖。

“小林?”陈默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那团影子猛地一颤,露出一张年轻却写满惊恐的脸。正是工地新来的小工,才十九岁的小林,平时总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陈默打下手。此刻,他双眼瞪得像铜铃,嘴角还滑稽地粘着没咽下去的馒头渣,手里捧着的保温桶“咚”一声砸在地上。盖子崩开,里面黄澄澄的小米粥泼洒出来,在惨白的月光下,竟泛着诡异的淡金色光泽。

陈默没有说话。

他走过去,弯腰捡起保温桶,盖子拧紧,然后在小林僵硬的背上轻轻拍了拍:“明天,帮我给我妈送碗粥。她总说,你熬的粥…更香。”

小林张大了嘴巴,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只是死死盯着陈默消失在工棚昏黄灯光里的背影,又低头看看地上那滩狼藉的粥——他本是偷偷来给陈哥送夜宵的,却撞见了这颠覆他认知的一切。他的手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耳边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沉重地撞击着耳膜:“咚!咚!咚!”

工棚的灯,熄灭了。

小林失魂落魄地蹲下来,用袖子机械地擦拭地上的粥渍。擦着擦着,指尖触碰到一块坚硬冰凉的东西——是半片锋利的碎瓷砖,上面,还沾染着已经凝固发暗的、属于赵三的血迹。

他盯着那抹刺目的暗红,眼神从恐惧,慢慢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足足看了十几秒,他突然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把将带血的瓷砖塞进裤兜,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向自己的铺位。

这一夜,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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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露水浸湿了工棚的铁皮顶,发出细密的沙沙声。

小林裹着那件袖口早已磨破的蓝色工装,蹲在煤炉前,心不在焉地拨弄着蜂窝煤。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昨晚那块碎瓷砖的灰土。他直勾勾地盯着跳跃的火苗,瞳孔却没有焦距。突然,“哐当”一声,他失手打翻了烧水的铁壶,滚烫的水花溅起,烫得旁边老周头的旧胶鞋“嗤嗤”冒起白烟。

“小兔崽子!大清早发什么羊癫疯?!”老周头叼着旱烟杆,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烟灰簌簌落下,掉进小林的衣领里。

小林像被针扎了似的猛地跳起来,裤兜里那块硬物硌得大腿生疼。他一把死死攥住老周头的胳膊,嗓子干涩沙哑得如同破锣:“周叔!周叔!出大事了!陈哥…陈哥他昨晚!用手!用手掌!把赵三那混蛋的肩胛骨…劈折了!”

旁边正捧着馒头狼吞虎咽的大刘,“噗”地一声,喷了半口馍渣出来:“啥玩意儿?你小子昨晚偷喝王大海的二锅头喝懵了吧?赵三那牲口,挨三闷棍都不带哼唧的!就陈默那小身板?”他蒲扇般的大手用力拍着自己壮硕如石墩的胸膛,满脸不屑,“不是我吹,要真动起手来,我让他一只手…”

“是真的!千真万确!”小林急得眼眶通红,声音陡然拔高,仿佛要冲破工棚的铁皮顶。他猛地从裤兜里掏出那块带着褐色干涸血迹的碎瓷砖,“啪”一声用力拍在滚烫的煤炉边上!暗红的血渍在朦胧的晨雾里显得格外狰狞刺眼。“我亲眼看见的!赵三举着弹簧刀扑过去,陈哥就跟…跟鬼影子似的,‘唰’一下就闪开了!然后他的手…就这么一切!”小林激动地比划着一个干净利落的下切动作,“那骨头断的声音,咔嚓!脆得…脆得跟掰玉米秆子一模一样!”

老周头叼着的旱烟杆,“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煤炉上那块染血的瓷砖,佝偻着腰捡起来,布满老茧的拇指用力蹭了蹭那暗褐色的痕迹——不是颜料,是干透的、带着铁锈腥气的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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