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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塔吊签到,破虚丹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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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时分,浓重的晨雾裹挟着刺鼻的水泥粉尘,悄无声息地漫过整个工地。陈默早已蜷缩在冰冷巨大的塔吊基座下,就着凉透的晨风,一口一口啃着手里硬邦邦的冷馒头。他的目光像钉子一样,死死钉在操作室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上,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老张请假的消息是真的。昨天收工前,包工头王大海那破锣嗓子还在工地上骂骂咧咧:“这老东西,关键时候就他娘掉链子!”

此刻,那扇象征着暂时无主之地的铁门上,一把黄铜挂锁在灰蒙蒙的雾气里泛着幽冷的青光,凝固得像一块冻硬的劣质水果糖,隔绝了他渴盼的签到机会。

“小默?”

一个沙哑的声音刺破雾气。陈默猛地抬头,心脏几乎漏跳一拍。电工老赵拎着他那个鼓鼓囊囊、油渍斑斑的电工包,从堆积如山的钢筋材料堆后面转了出来。那双厚重的劳保胶鞋踩过满地碎砖砾,发出令人心悸的“咔嚓”脆响。老头花白的头发被雾气浸湿,一绺绺紧贴在布满皱纹的额角,一根测电笔的金属探头从工具包侧袋不自觉地探出头来,在微光下闪烁着不祥的冷芒。

“赵叔早。”陈默下意识地把啃了一半的馒头往裤兜深处塞去,粗糙的手背飞快地蹭掉嘴角的碎屑,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我…我看塔吊顶上的警示灯昨晚一直没亮。老张不在,我寻思着…先过来检查下线路。”

老赵浑浊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足有两秒,那眼神仿佛能穿透皮肉,看到骨头里去。突然,他那只布满老茧、枯树皮般的手闪电般探出,一把攥住了陈默的手腕!

陈默肌肉瞬间绷紧,本能地想缩回手,却被老头那铁钳般的手指死死扣住,动弹不得。一股凉意顺着脊椎爬升。

“脉跳得这么急。”老赵眯起那双阅尽世事的眼睛,粗糙的拇指在陈默手腕的寸关尺穴位上不轻不重地碾了碾,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探究,“后生仔,昨晚没睡安稳?”

陈默只觉得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干涩得发不出声。昨晚的画面在脑中翻腾——他紧握着那块滚烫的炼骨矿石,在工棚那散发着霉味和汗臭的硬板床上辗转反侧了大半夜。矿石奇异的热度透过粗劣的工服布料,仿佛要直接烙进他的骨髓里。系统提示的“隐藏地点”四个字,更是像烧红的烙铁,在他脑海里反复灼烧、盘旋,搅成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此刻被老赵摸脉,他几乎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脏疯狂撞击肋骨的沉闷回响,咚咚咚——如同擂鼓!万一被这深藏不露的老头看出端倪……

“咳…”他强迫自己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声音带着刻意的沙哑,“我妈病房的破空调半夜罢工了。折腾了半宿去修,没睡好,累的。”一个半真半假的理由,带着底层小人物的疲惫与无奈。

老赵的手慢慢松开,但那审视的目光并未移开。他的视线在陈默裤兜上那个明显的馒头形状的凸起停留了一瞬,又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塔吊操作室门上那把冰冷的铜锁。沉默了几秒,老头突然弯下腰,在他那个仿佛百宝囊似的工具包里摸索起来。一阵金属碰撞的清脆响声后,他掏出了一串沉甸甸的钥匙,钥匙环上挂着几片磨损的塑料标签。

“老张的备用钥匙,”老赵的声音像砂纸摩擦着生铁,“前些天他怕自己弄丢,硬塞给我保管的。”他掂了掂钥匙串,发出哗啦的声响,“要用,就拿去。”

陈默的心跳瞬间加速,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伸向那串象征着“隐藏地点”的钥匙。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冰凉的金属时,老赵的手猛地往回一缩!

老头毫无预兆地凑近一步,带着机油和汗味的气息喷在陈默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如同砂砾摩擦铁皮:“小默啊…”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警示意味,“这铁家伙,三十米高。风大的时候,身子骨不硬朗的,在上面能给你晃散架喽。”他边说边退后两步,厚重的胶鞋底在潮湿的地面上碾出一个浅浅的泥坑,目光却锐利如鹰隼,“你上去后,留神点操作台底下的铁架子——上月我查线,瞅见有根螺丝松了,晃悠悠的,看着悬乎。”

陈默瞳孔微缩,猛地攥紧了掌心的钥匙。冰凉的金属棱角硌得他生疼,却也带来一种奇异的清醒。老赵那佝偻的背影在渐散的晨雾中渐渐模糊,但在转身离去的刹那,陈默锐利的目光捕捉到了一个细节——老头工具包侧袋的开口处,半截黑色的数据线悄然滑出!那接口的样式,分明是工地仓库里那些监控摄像头专用的型号!

一股寒意瞬间取代了刚才的激动。老赵……他到底知道多少?

“吱呀——”

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响起,锈蚀的铁门被陈默用力推开。一股浓烈的霉味混杂着刺鼻的机油和铁锈气息扑面而来,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鼻腔。狭小的操作室里光线昏暗,布满灰尘的仪表盘上,几个红色的按钮蒙着破败的蛛网,透着一股被遗弃的荒凉感。唯有操作台正中央,一个陈旧的铁皮饭盒被擦拭得异常锃亮——那是老张视若珍宝的茶杯。此刻,茶杯底下,正压着一张边缘卷曲、字迹潦草的请假条。

陈默迅速反手关上铁门,冰冷的金属门板紧贴着他的后背,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和擂鼓般的心跳。

“系统。”他几乎是无声地低唤,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叮!检测到宿主进入隐藏地点:塔吊操作室。符合签到条件,今日签到启动——】

冰冷的机械音在他脑海中骤然炸响!

下一瞬,一道璀璨夺目的金色光芒毫无征兆地在他眼前迸发!光芒强烈到让他下意识地闭紧了双眼。等那令人目眩的光芒散去,视觉重新聚焦时,陈默摊开的手掌中,已然静静地躺着一颗龙眼大小、通体浑圆的丹丸。

丹丸呈现出一种深邃的暗红色泽,表面布满了细密繁复的金色纹路,丝丝缕缕,如同活物般微微流转。它不似凡物,更像是一团凝固的、蕴含着狂暴能量的熔岩之血!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异丹香,霸道地钻入他的鼻腔,瞬间渗透四肢百骸,带来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渴望与悸动。

【恭喜宿主获得“破虚丹”!

此丹融合千年朱果精华、玄冰玉髓精髓,蕴含至阳至阴之力,专为淬体巅峰修士冲击破虚境而炼!

注:破虚丹效力霸道,服用后需引动天地灵气灌体,过程凶险。请宿主尽快觅地服用,以免气息外泄,招致祸端!】

破虚丹!

陈默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过丹丸表面,那温润中带着灼热的触感让他指尖微颤。丹丸上那奇异的金线似乎在他触碰下微微亮了一瞬。这股香气……他脑中猛然闪过母亲病床前那台心电监护仪——屏幕上那些微弱起伏的绿色线条,此刻仿佛与他胸腔里疯狂鼓动的心跳重合了!就在三个月前,他还在为了凑五千块救命的手术费,在冰冷的医院走廊里,对着那些冷漠的面孔下跪磕头,尊严被碾得粉碎……而现在……

没有丝毫犹豫!陈默猛地仰头,将那颗滚烫的破虚丹囫囵吞下!

“呃啊——”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难以想象的灼热洪流瞬间从喉咙汹涌而下,如同烧红的铁水,直贯丹田!陈默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双手死死撑住冰冷油腻的操作台才勉强稳住身形。

轰——!

仿佛有一颗微型的太阳在他腹中轰然炸裂!狂暴的能量瞬间席卷全身!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噼啪”爆响,像是被无形的巨力强行拉伸、锻造;经脉如同被烧红的钢针穿刺、撕裂、再强行缝合!剧烈的痛苦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他的意识防线,冷汗瞬间浸透了他单薄的工服,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布满灰尘的仪表盘上,晕开深色的印记。他死死咬住下唇,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不能出声!绝对不能发出一丝声音!这小小的操作室,此刻就是他破茧成蝶的炼狱,也是他唯一的安全堡垒!

“轰隆——!!”

仿佛感应到他体内爆发的能量,塔吊外的天地骤然变色!无形的天地灵气如同受到君王召唤的臣民,疯狂地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穿透冰冷的钢铁外壳,汹涌地灌入陈默的身体!他清晰地“看到”(或者说感受到)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下,浮现出淡淡的、玄奥的金色光纹,如同古老的符咒被激活。那些曾像大山一样压在他肩头的沉重疲惫、那些被王大海踹在腰肋留下的顽固淤青所带来的隐痛、那些在病床前给母亲擦洗身体时因力竭而颤抖的双手带来的无力感……此刻,仿佛化作了实质的、污浊的黑色气流,被这精纯霸道的天地灵气硬生生地从他每一个毛孔中逼出、驱散!

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五十米外材料堆里一根锈蚀钢筋表面的螺旋纹路,清晰得如同近在眼前;工棚方向传来的震天呼噜声,他瞬间就分辨出那是老周——他总是蜷缩得像只煮熟的虾米;他甚至能听到百米外,一只蟋蟀在碎石缝里摩擦翅膀的微弱声响!

世界从未如此清晰、如此鲜活!

当最后一股灼热的洪流如同开闸的怒龙,势不可挡地冲上头顶百会穴时,陈默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重重地瘫坐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汗水在他身下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三根手指搭在自己滚烫的腕脉上。

咚…咚…咚…

沉稳、有力、如同远古战鼓擂动的脉搏,清晰地传递到他的指尖——每一次搏动都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感充盈全身,冲刷掉所有的疲惫和虚弱。

破虚境,初期!成了!

“哐当——!”

一阵猛烈的穿堂风狠狠撞在操作室的铁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仿佛在提醒他现实的回归。

陈默长长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混杂着铁锈和汗味的空气此刻竟让他感到一丝畅快。他抬手抹了把脸,甩掉冰冷的汗珠,然后用力将湿透黏在后背的工服领口向上拽了拽。布料紧贴着皮肤,带来些许不适,但他那双在昏暗中睁开的眼睛,却亮得惊人,如同在深渊中点燃了两簇不灭的火焰!

他没有立刻离开。目光扫过操作台,落在老张那个锃亮的茶杯上。一丝极淡的算计闪过眼底。他故意装作不经意地用手肘一碰。

“啪嗒…哗啦…”

茶杯应声而倒,里面残留的、早已冷透的褐色茶水泼溅出来,迅速在底下那张皱巴巴的请假条上晕开一片深褐色的、不规则的水渍——很好。等老张回来,看到这狼藉一幕,只会以为是哪个毛手毛脚的小工上来瞎鼓捣时不小心碰倒的。

下塔的时候,陈默刻意放慢了脚步。每一步踏在冰冷的钢梯上,都感受着体内奔腾流淌的全新力量,如同驾驭着一头刚刚苏醒的凶兽,需要熟悉它的力量与节奏。

晨雾已经消散了大半,工地露出了它杂乱而喧嚣的轮廓。就在塔吊基座不远处,工具房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蹲在那里。

是老赵。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台屏幕闪着幽幽蓝光的老式便携录像机,那诡异的光映照着他沟壑纵横的脸,显得阴晴不定,甚至有些瘆人。

“赵叔?”陈默扶着冰冷的塔架钢梁,远远地喊了一声。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工地的噪音。

老赵像被电击般猛地一哆嗦,抬头望来,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慌乱。他手里的录像机“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哎哟!”老头低呼一声,慌忙弯腰去捡,动作带着老年人特有的笨拙。

就在他弯腰的刹那,陈默破虚境带来的超凡视力清晰地捕捉到那小小的屏幕上闪过的画面片段——正是他自己!画面中,塔吊操作室的门被推开,他的身影钻了进去;片刻之后,门再次打开,他走了出来。屏幕下方的时间码清晰地跳动着:06:12:03——06:13:17。整个过程,仅仅持续了一分十四秒!

“我…我这查点东西,”老赵把沾了灰的录像机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什么烫手山芋,声音带着刻意的掩饰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王头儿说…说材料堆那边好像少了根槽钢,让我调调昨晚的监控录像看看……”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目光有些闪烁地投向陈默,“小默啊,你刚才…在上面待了多久?”

“就几分钟。”陈默脸上露出一个再自然不过的、带着点年轻人莽撞后不好意思的笑容,他甚至还抬手拍了拍裤腿上蹭到的铁锈灰尘,“那螺丝锈得死死的,费了我老鼻子劲才拧紧。赵叔,我先去食堂打饭了?给您带点?”

老赵没有回答。

他只是沉默地望着陈默转身离去的背影,那背影在晨光中显得异常挺拔。老头浑浊的眼珠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困惑,有疑虑,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凝重。他慢慢地低下头,再次看向怀里那台闪烁蓝光的录像机——画面定格在陈默走出操作室的瞬间。进去时,那个年轻人还习惯性地微微弓着背,带着生活重压下的疲惫;出来时,他的脊梁却挺得笔直,如同出鞘的利剑,带着一种脱胎换骨般的锐利!

老头枯瘦的手指下意识地摸进工具包侧袋,掏出了那根测电笔。冰冷的金属探头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录像机冰冷的屏幕,发出细微的“嗒…嗒…”声。屏幕幽蓝的光映在他深刻的皱纹里,跳动成一片破碎而诡异的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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