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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骨鸣炼体!材料堆下蕴玄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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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尚未散尽,湿冷的空气裹着铁锈与尘土的气息。陈默蹲在宿舍窗台下,指尖利落地将最后一根磨旧的鞋带系成死结。远处保安室的收音机传来模糊不清的电流杂音,像是某种不安的序曲。

他下意识摸了摸鼓胀的裤兜——里面是半块早已冷透、硬邦邦的煎饼。这是他凌晨五点摸黑起床,特意绕到工地后门小摊买的,只为在七点开工的喧嚣淹没一切之前,潜入那片藏着秘密的材料堆。

指尖滑过手机屏幕,解锁的光芒映亮他眼底的血丝——屏幕上,护士站发来的短信依旧滚烫:“手术顺利,病人安返IcU。”母亲闯过了鬼门关,可他悬着的心,却始终无法真正落地。

昨夜,黑牙那口混着内脏碎块、狠狠砸在水泥地上的暗红血沫,以及那如同朽木断裂的肋骨碎裂声,比工地最狂暴的打桩机轰鸣,更持久地回荡在他耳膜深处。

他翻来覆去,冰冷的铁架床吱呀作响:淬体巅峰的蛮力能打断黑牙三根肋骨,可那老鬼背后盘踞的毒蛇,绝不会就此罢休!蛰伏的毒牙,只会更加致命。

“必须更强!”喉结滚动,他猛地将工装外套的拉链拉到顶,金属拉链撞击锁扣的脆响,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

材料堆的方向,那股混杂着铁锈、水泥灰和某种更深邃气息的味道,隐隐飘来。他清晰地记得,昨夜系统提示“材料堆隐藏奖励”时,那冰冷的机械音里,竟破天荒地夹杂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金属颤音——那是前几次签到从未有过的异样!

绕过堆满腐朽模板的临时工棚时,胶鞋尖踢到一块半埋土中的碎砖。

陈默弯腰拾起,指腹抹去砖面粗糙的浮灰——熟悉的颗粒感,与上周替隔壁王婶搬运的那车廉价红砖别无二致。

昨夜那半块沾满湿冷混凝土、砸向黑牙的碎砖,此刻在掌心沉甸甸的。当时只觉顺手,此刻细想,这片看似寻常的材料堆,是否每一块砖石、每一根钢筋,都是系统悄然埋下的、通往力量的隐秘路标?

铁丝网门虚掩着,在晨雾中如同巨兽微张的利齿。陈默侧身挤入,脚下松软的石子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巨大的钢筋垛在稀薄的晨雾中静默矗立,如同沉睡的远古巨兽,冰冷而威严。水泥管投下的阴影尚未被初升的日光拉长,凝固在地面上,如同某种神秘的图腾。

他站定在系统标注的核心“签到点”——那片铺满细小砾石的空地中央。深吸一口气,带着工地特有尘埃味的冰冷空气灌入肺腑,掌心下意识在粗糙的工装裤缝上蹭了蹭,拭去并不存在的汗渍。

“叮——!”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如同惊雷,骤然在耳畔炸响!几乎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后颈的汗毛根根倒竖!

系统空间的角落,无声无息地多出了一卷物体。触手冰凉、柔韧,带着一种沉淀了漫长岁月的奇异质感,仿佛某种古老的生物皮革,又似精心鞣制的绢帛。

陈默心脏狂跳,疾步闪身到一根粗大水泥管的背光面。确认四周无人窥探,他才颤抖着指尖,将那卷神秘之物取出。

展开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沧桑气息扑面而来。泛黄的古卷上,以暗红如血的朱砂,精细勾勒出一副完整的人体骨骼经络图!每一根骨骼的形态、每一处关节的连接,都清晰无比,更令人心惊的是,在特定的骨骼节点、骨髓深处,竟用更深的朱砂标记着密密麻麻、如同星辰般的暗红小点!

卷首,一行古拙却蕴含磅礴意念的小字,如同烙印般刻入他的脑海:

“《骨鸣炼体术》——引天地矿脉之精粹,铸自身骨窍为烘炉,鸣震九霄,锻骨通神……”

炼骨矿石!

三天前在材料堆深处签到所得的、那块深灰色蛛网纹矿石!他将其碾碎,按照系统基础淬体药液配方混合,忍着刮骨剜心般的剧痛敷在周身骨缝……那一夜,他生生咬烂了半条毛巾!可次日清晨,脱胎换骨般的力量感汹涌而至——单手便能将两袋沉甸甸的水泥扛上三楼,臂力暴涨五十斤!

“原来…不是巧合!”一股滚烫的热流直冲喉头,陈默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指尖顺着古卷上朱砂描绘的尺骨脉络缓缓摩挲,最终停驻在尺骨鹰嘴处一个醒目的红点上——那里,正是昨夜敷药时,痛感最为锥心刺骨的位置!

系统赐予的功法,竟如一把量身定制的密钥,精准无比地嵌合了他以血肉为代价、用最笨拙方式叩开的修炼之门!

“吱呀——”

远处保安室沉重的铁门开启声,如同警钟敲响!

陈默闪电般将古卷卷起,贴身塞进工装内袋最深处。转身欲离的刹那,眼角的余光敏锐地捕捉到水泥管侧面——一道崭新的、深达半寸的锐利刮痕!那长度、那笔直的轨迹、那边缘金属摩擦特有的细微翻卷…像极了阿疤腰间那把淬毒三棱军刺的“杰作”!

寒意瞬间浸透骨髓!他不再停留,身影如狸猫般迅速隐没在工棚与材料的阴影中。返回宿舍时,沾着冰冷晨露的草叶,悄然黏附在他磨损的裤脚。

刚推开宿舍生锈的铁门,楼下压抑而激烈的争吵声便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

“…黑哥醒了!烧得厉害,那绷带…都渗脓了!”一个声音带着惊恐。

“那小子…那小子骨头硬得邪门!上次老子瞅准机会,军刺全力扎他后腰肾俞穴…”是阿疤那独特的、如同被砂纸磨过的公鸭嗓,浓重的烟草味仿佛透过楼板都能闻到,“…他娘的!跟扎在坦克装甲上一样!火星子都崩出来了,就留道白印!”

陈默的脚步,如同被无形的钉子钉在了楼梯半腰。

二楼拐角那扇没关严的破旧窗户,成了绝佳的传声筒。风卷着

“白印?”另一个阴冷的声音接话,是阿瘦,“我用32磅的加长扳手,照着他右腿膝盖侧面的腓骨小头狠砸下去!‘咔嚓’一声,骨头绝对响了!可那孙子…就晃了一下!反手就把我那精钢扳手…像拧麻花一样给掰成了U形!”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挫败和难以置信的恐惧。

“够了——!!!”

第三道声音猛然炸开,如同砂轮在生铁上疯狂摩擦!是黑牙!尽管虚弱嘶哑,那股暴戾却丝毫未减!

陈默扶着冰冷粗糙的水泥扶手,向下悄无声息地挪了半步。透过窗户缝隙的窄小视野,他看见对面那座废弃仓库脏污的门帘被风掀起一角:黑牙如同一头重伤濒死的凶兽,半瘫在一张破败的沙发上。胸口缠绕的绷带早已被暗黄混着血红的脓液浸透,散发出不祥的气息。左半边脸肿得如同发酵过度的馒头,将眼睛挤成一条渗血的细缝,仅存的右眼却燃烧着怨毒疯狂的火焰!

“那小子…咳咳…绝不是普通搬砖的泥腿子!”黑牙剧烈地呛咳起来,撑着茶几的手背青筋暴突,本就布满裂纹的玻璃桌面“咔”一声,又添数道狰狞的蛛网纹,“这工地…这破工地底下…绝对埋着大货!上次那批从地基深处挖出来的…沾着青铜锈的古武残片…咳咳…肯定还有漏网之鱼!”他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偏执的寒光。

阿疤缩着脖子,像只受惊的鹌鹑:“黑哥,那…那咱们要不要…”

“找——!!!”黑牙猛地抓起茶几上沾满烟灰的厚重玻璃烟灰缸,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对面的砖墙!

“砰——哗啦!”

烟灰缸粉身碎骨,碎玻璃和烟灰如同爆炸般四散飞溅!阿瘦抱头鼠窜,狼狈不堪。

“给老子把这片工地…从南到北!一寸一寸!翻过来找!”黑牙嘶吼着,嘴角溢出带着血沫的白沫,“连他妈水泥缝里的土…都给老子筛三遍!那小子能在这鬼地方猫半年…肯定知道…知道宝贝埋在哪!”

陈默无声地退回楼梯阴影,后背紧贴着冰冷粗糙的墙壁。

内袋紧贴心脏的那卷古老绢帛,此刻仿佛化作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发紧,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

他再次摸出手机,母亲安详沉睡在病床上的照片占据整个屏幕——监护仪上那稳定跳动的绿色光点,是生命延续的信号,却也像一双永不闭合的眼睛,无声地注视着他,提醒着他守护的责任。

“今晚。”他对着屏幕上母亲苍白却宁静的睡颜,呼出的热气在冰冷的屏幕上凝结成一片朦胧的白雾,“等鼾声四起…便是领悟《骨鸣》之时!”

窗外,迟来的阳光终于漫过低矮的屋顶,将金色的光斑洒在材料堆冰冷的钢筋上。远处,装载机巨大的引擎轰鸣声如同巨兽苏醒的咆哮,宣告着工地白昼的喧嚣正式降临。

陈默低头,腕表指针指向六点五十八分——距离人声鼎沸,只剩一百二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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