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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高空对决,风影伏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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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的高空风卷着浓重的铁锈味和冰冷的湿气,狠狠灌入陈默的鼻腔。他甚至能清晰地捕捉到前方风影那陡然变得紊乱、急促的喘息声——这是这场亡命追逐中,对方第一次显露出力不从心的节奏失控!

“哼!轻功不错又如何?这高空的韵律,你远不如我熟稔!”风影嘶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强装的镇定,身影猛地一个斜掠,精准地点在两根交叉钢管的焊接口处。借力瞬间,他如同真正的黑色雨燕,轻盈地窜上一条斜拉的粗壮钢索,目标直指脚手架顶端那根孤傲耸立的避雷针——那里是工地的制高点,更是他精心策划的“死亡节点”核心!

陈默的太阳穴突突狂跳,血管贲张。

三天前在脚手架签到获得的《踏云步·云踏九霄》残篇心法此刻在识海中激烈翻涌、共鸣。他敏锐地“感知”到钢索间气流的微妙流向——风影选择的这条路径看似灵巧迅捷,实则暗藏杀机!前日那场暴雨留下的薄霜,正悄然覆盖在冰冷的钢索表面,摩擦力比平时至少弱了三成!这是个陷阱,也是机会!

“借风势!”陈默心中低喝,足尖猛地一点脚下剧烈晃动的脚手架横杆!

“嗡——!”

通脉境初期的沛然内劲顺着腿骨轰然爆发,坚韧的横杆硬生生被压弯成一张满弓!积蓄到极限的反弹之力骤然释放,裹挟着陈默的身体,如同被无形巨弩射出的劲矢,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后发先至,抢先风影半尺之距,悍然撞入那片由交叉钢管构筑的狭窄区域!

“砰——!!!”

沉闷的爆鸣撕裂了高空的寒风!两人凝聚着内劲的掌风在半空中狠狠对撞!

陈默只觉一股狂暴的震荡力顺着手臂直冲上来,虎口瞬间麻痹!但他锐利的目光却捕捉到了风影手中那抹幽蓝的光芒——一枚风雷钉在剧烈的冲击下脱手而出,“当啷”一声脆响,翻滚着坠向下方无尽的钢铁丛林!

刚才那记蕴含震荡劲力的对拼,终究撼动了对方紧握钉子的指节!

“该死的臭小子——!”风影额角青筋根根暴起,如同扭曲的蚯蚓,眼中迸射出极致的怨毒与疯狂。腰间剩余的几枚风雷钉随着他剧烈的喘息叮当作响,如同催命的丧钟。

他彻底放弃了缠斗的念头,反手闪电般抓住一根从上方垂落的、粗粝的安全绳!借着绳索大幅摆荡产生的强大惯性,身体如同荡秋千般,向着另一侧更为密集的脚手架结构猛冲过去!那是他最后的逃生路线!

安全绳带着刺耳的摩擦声,几乎是擦着陈默的耳畔呼啸而过!那一瞬间,陈默甚至能看清风影后颈因剧烈运动而泛起的、不正常的潮红,以及皮肤下急速搏动的血管!

“绝不能让他到达顶端!”一个念头如同惊雷在陈默脑海炸响,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刺痛感却远不及心头的焦灼——母亲躺在病床上,为了省钱强忍着痛楚拒绝昂贵进口药时紧皱的眉头;苏晚晴昨天冒着瓢泼大雨送来保温桶,雨水顺着她湿透的发梢滴落在地面的画面;工头老周拍着他肩膀,憨笑着说“小默这个月表现好,奖金给你多算五百”时真诚的眼神……这些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在眼前飞速闪过,汇聚成一股足以焚灭理智的炽热洪流!

“噗!”

陈默猛地咬破自己的舌尖!剧烈的疼痛混合着浓郁的血腥味在口腔炸开,如同一剂狂暴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丹田内奔涌的地脉之力!浑厚的内劲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涌入双足涌泉穴!

“嘎吱——!”

他脚下的钢索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陈默的身体竟凭借这股狂暴的内劲爆发,硬生生在高空中违反惯性定律般,悬停了一刹那!

**就是这生死一线的半息!**

陈默眼中厉芒爆闪,五指如钩,闪电般探出,精准无比地抓住了风影腰间那根安全绳的末端!

“呃啊——!”

两人的重量瞬间叠加在单根安全绳上!绳索发出令人牙酸的、仿佛随时会崩断的呻吟!滑轮与钢索摩擦处,竟冒出了细微的青烟和焦糊味!

风影惊得魂飞魄散,本能地反手一拳,裹挟着凄厉的破风声砸向陈默面门!陈默却在千钧一发之际侧身避过,那饱含内劲的铁拳重重砸在冰冷的钢管上!

“咔嚓!”一声令人心悸的骨裂声响起!风影的指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胀、变形,瞬间变成了骇人的青紫色!

“你他妈疯了?!快松手!”风影的声音彻底变了调,带着绝望的哭腔和极致的恐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安全绳在滑轮处那令人心胆俱裂的摩擦与灼烧感!再这样僵持下去,只有两种结局:绳子断裂,两人同坠二十米高空粉身碎骨;或者滑轮崩飞,如同炮弹般砸穿下方工棚的水泥板,造成灾难性的混乱——无论哪种,这工地都将瞬间化为修罗场!

“我母亲……等钱救命!”陈默的声音低沉得如同九幽闷雷,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与火的重量,“工友们……等着这份血汗钱养家糊口!”他死死盯着风影因恐惧而扭曲的脸,手指如同铁钳般越收越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晚晴……她还在活生生的人命!是他们的命——!!!”

风影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终于看清了眼前这个一直被工头呼来喝去的“死脑筋”搬砖工眼中燃烧的东西——那是一种将自身性命乃至灵魂都彻底押上赌桌的、令人灵魂颤栗的疯狂狠劲!那光芒,比工地夜晚最刺眼的探照灯还要灼目!

“松开!给老子松开啊——!”风影彻底陷入歇斯底里的疯狂,双脚不顾一切地踢蹬着陈默的小腿、膝盖!然而陈默如同扎根在钢铁上的磐石,纹丝不动!反而趁着他挣扎的空隙,反手闪电般扣住了他那只完好的手腕!

“呃——!”风影只觉得手腕如同被烧红的铁钳夹住,剧痛钻心!陈默的拇指如同精准的手术刀,狠狠压在他手腕的合谷穴上!

剧痛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风影的手指瞬间失去控制,第三枚幽蓝色的风雷钉再也握不住,“啪嗒”一声,掉落在陈默脚边湿冷的钢管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老陈!老陈!快看上面——!!”

下方突然传来惊恐万分的呼喊,声音都变了调。

陈默眼角余光一瞥,只见旁边塔吊操作间的窗户被推开了一条缝隙,老陈那张因极度震惊而煞白的大圆脸死死挤在玻璃后面,一只手将手机高高举起,镜头正对着高空缠斗的两人,手抖得像筛糠。

“我的老天爷……这……这他妈是在拍武侠电影吗?!”老陈的声音裹着呼呼的风声飘上来,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颤抖。他刚才录下的画面里,两个黑影在钢索、钢管间以非人的速度和姿态翻飞、碰撞,快得如同老式放映机里掉了帧的影像,充满了诡异的不真实感。

“陈默兄弟!小心他另一只手——!!!”老陈突然声嘶力竭地大吼,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他透过望远镜的镜头,清晰地看到风影那只没受伤的手,正如同毒蛇般悄无声息地摸向腰间最后两枚风雷钉!

一股冰冷的危机感瞬间爬满陈默后颈!

电光火石间,陈默猛地将全身力量灌注于手臂,狠狠拽紧安全绳!借着绳索摆荡的巨力,他如同抡动流星锤般,将风影整个人朝着左侧一堆码放整齐的钢管材料狠狠甩去!

“不——!!!”

风影的惊呼变成了绝望的哀嚎!他如同断了线的破败玩偶,重重撞在那堆冰冷的钢管上!

“哐当!叮叮当当——!”

最后两枚风雷钉再也无法束缚,从他撕裂的衣襟中滚落出来!一枚被钢管之间的缝隙卡住,幽蓝的钉尖闪烁着不祥的光;另一枚则如同有生命般,骨碌碌地朝着脚手架毫无防护的边缘滚去,眼看就要坠入深渊!

“别过来!那是我的!!”风影被撞得七荤八素,口鼻溢血,却如同输红了眼的赌徒,挣扎着扑向那枚即将滚落的致命钉子,眼中只剩下疯狂!

他的指尖刚刚触碰到钉子冰凉的尾端——

一片阴影如同死神的斗篷,瞬间笼罩了他!

陈默的身影已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身侧,一只沾满灰尘和汗水的工装鞋,如同千斤重的压舱石,狠狠踩在了他伸出的手腕上!

“咯嘣!”

清晰的骨裂声再次响起!

“结束了。”陈默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如同宣判。他弯腰,动作沉稳地将散落在地的所有风雷钉——包括那枚差点掉下去的——一枚枚捡起。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掌心传来,带着死亡的气息。

这时,他才注意到风影后背的夜行衣被尖锐的钢管划开了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一层紧缚的黑色绑带——那些风雷钉并非简单携带,而是用极其纤细坚韧的鱼线巧妙地固定其上,鱼线紧绷,连接着隐秘的触发机关,稍有剧烈拉扯或错误拆解,后果不堪设想!

“你……怎么可能……我的‘穿云步’……”风影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冰冷的钢管堆上,额角淌下的鲜血混合着冷汗,在他惨白的脸上画出狰狞的痕迹。苦练十年的绝顶轻功,在这个搬砖工面前竟显得如此不堪一击,这打击比身体的伤痛更让他崩溃。

陈默没有回答,也无需回答。他小心翼翼地解下风影身上那些致命的鱼线,将五枚风雷钉连同拆下的机关部件,一股脑塞进自己宽大的工装口袋深处。冰冷的金属隔着布料紧贴着身体,如同揣着几枚随时可能爆炸的微型炸弹。

“噔噔噔——”

急促的脚步声从下方传来。张姐举着对讲机,神色紧张地跑了过来,脑后的马尾辫随着奔跑剧烈地跳动:“老陈!你操作间的监控屏怎么回事?刚才怎么一直闪雪花?!”

老陈吓得一个激灵,慌忙把手机塞进油腻的工作服后兜,耳根瞬间通红,结结巴巴地掩饰:“啊?啊!那个……那个可能是……可能是摄像头被大风吹歪了?对对对,风太大了!”

张姐眯起眼睛,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明显心虚的老陈。作为在工地摸爬滚打八年的资深安全员,她对任何异常都有着猎犬般的敏锐嗅觉。刚才监控屏上,脚手架区域的画面频繁闪烁、布满雪花,那种干扰模式,绝非自然的风吹歪镜头那么简单!

她下意识地抬头望向高空,恰好看见陈默弯下腰,似乎是在搀扶瘫倒的风影?他工装裤的膝盖处,在远处灯光的映照下,似乎沾着些深色的、可疑的污渍。

“小陈?没事吧?”张姐扬声喊了一句,声音里带着探询。

陈默闻声转头,朝下方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

张姐这才收回目光,但眉头却皱得更紧了。她不动声色地走到监控主机旁,手指在冰冷的金属外壳上轻轻叩了叩,发出笃笃的轻响,心中警铃大作:“这雪花干扰……绝对有问题!等天一亮,必须把昨晚的全部监控录像调出来仔细过一遍!”

高空的风势似乎渐渐弱了下来。

陈默低头望去,张姐的身影已经隐入下方工地的夜色与灯光交织的阴影里。只有老陈藏手机的位置,屏幕的光亮还在工作服口袋里隐隐透出,像一颗在黑暗中不安眨动的眼睛。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鼓囊囊的口袋,风雷钉坚硬的棱角硌着手心。与此同时,腰间的青铜碑再次传来一阵熟悉的、带着警示意味的滚烫震颤——系统的提示音尚未在识海中响起,一阵极其微弱、却异常清晰的“咔嚓”声,如同冰片碎裂般,从下方某个角落钻入他的耳中!

**是相机快门的声响!**

***

监控室内,惨白的荧光灯在头顶发出令人烦躁的嗡嗡声。

张姐的指甲几乎要嵌进冰冷的操作台边缘,她死死盯着屏幕上回放的监控画面——那是经过她反复慢放、逐帧检查的关键片段!

画面中,风影那鬼魅般的身影在脚手架不同节点短暂停留时,每一次,都有一道极其短暂、极其微弱、却又无法忽视的幽蓝色反光一闪而逝!位置精准,手法老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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