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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双倍签到日,绑定核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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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至关重要的机簧弹动声从基座内部传来!

早已预设好、用透明丝线巧妙牵引藏在锈蚀铁板下的机关被瞬间触发!一根小指粗细、却异常坚韧的合金锁链如同被惊扰的毒蛇,猛地从阴影中弹射而出,以惊人的速度缠绕上火狼刚刚下意识挪动的那只脚的脚踝!锁链顶端尖锐的倒刺狠狠扎进皮肉!

“呃啊!”火狼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呼,身体瞬间失去平衡,猛地向前踉跄扑去。手中那个闪烁着致命红光的引爆器再也拿捏不住,“啪”地一声脱手飞出,掉落在满是沙砾的地面上!

就是现在!

陈默如同扑食的猎豹,整个人爆发出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恐怖速度,瞬间跨越两人之间短短数米的距离,穿着厚重劳保鞋的右脚狠狠踩下,精准地踏在火狼那只正要慌忙去抓引爆器的手腕上!骨骼承受重压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嘎吱”声清晰可闻!

“混蛋!你他妈——”火狼额头上青筋暴起,另一只手疯狂地摸向自己后腰,那里鼓鼓囊囊,显然藏着一把凶器。剧痛和计划被打断的暴怒让他整张脸都扭曲了。

陈默的反应更快!他顺势弯腰,左手如铁钳般死死扣住火狼摸向武器的那只手腕,炼骨境武夫那远超常人的力量骤然爆发,五指收拢,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捏!

“咔嚓!”一声轻微的骨裂声响起。

火狼顿时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惨叫,手指瞬间无力地松开,一把寒光闪闪的锯齿短刀“当啷”掉在地上。

“你怎么会知道……怎么会……”火狼因剧痛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疯狂,死死瞪着陈默,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陈默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他用脚尖踢了踢火狼被锁链缠住的那只脚旁边的一块看似寻常的厚木板:“因为你踩的那块板,昨天这个时候,还没人敢靠近它半米之内。它能轻易翻起来,把一条腿吞进去。”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嘲讽:“我能让死了三年的塔吊活过来,自然也能让它……‘咬’住那些不请自来的恶客。这个道理,很难懂吗?”

火狼的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恐惧而骤然收缩成了针尖大小!

陈默不再给他任何废话的机会,猛地伸手,一把扯下他那顶脏兮兮的工帽,露出了底下青色的头皮以及一道从额角延伸到头顶、狰狞无比的陈旧刀疤——这与情报照片上的细节完全吻合!

“果然是你,火狼。”陈默的声音冷得像冰。他利落地用从对方身上扯下的腰带,将其双手反剪到背后,死死捆住。做完这一切,他才弯腰捡起那个依旧在闪烁着红灯的致命引爆器,拇指精准地按下了侧面的紧急暂停按钮。

屏幕上,那串令人心惊肉跳的红色数字,最终定格在了——“00:01:23”。

只要再晚上一分多钟,哪怕只是一分钟……这个威力巨大的玩意儿就会在塔吊操作台那个狭小的空间里被引爆。飞溅的金属碎片会以恐怖的速度横扫下方至少三层楼的范围。而在所有人看来,这将会是一场因为他陈默“违规操作”、“胡乱修理”而导致的、无比惨烈且合理的“重大安全生产事故”!

好狠毒的手段!好精密的算计!

“张工头!快来人!!”陈默猛地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项目部方向大吼,声音因为愤怒和后怕而微微嘶哑,“抓到一个冒充维修工的混蛋!他想往塔吊上装炸弹!人赃并获!!”

急促杂乱的脚步声立刻从远处传来。张工头带着几个手持铁棍、一脸紧张的工友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当他的目光落在地上那个被陈默踩住、依旧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金属引爆器时,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先……先把他给我捆结实了!押到后面废弃仓库锁起来!看好了!谁都不准靠近!”张工头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指挥着工友们上前接手。他自己则蹲下身,面色无比凝重地检查着火狼那个散落在地的工具箱。他粗短的手指在那些专业工具里翻抹着,当摸到最底层,触碰到那块冰冷坚硬、刻着火纹的玉佩时,陈默清晰地看到,他的指尖猛地一抖,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随即又飞快地、若无其事地将工具箱的盖子“哐当”一声合上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陈默将这一切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没有当场点破。

他和两个工友一起,押着仍在不断挣扎咒骂的火狼,朝着工地角落那间荒废已久的旧仓库走去。刚走出几步,他就瞥见苏晚晴像一阵风似的从项目部的二楼办公室冲了出来,手里居然拎着一根沉重的防暴棍,脸上混合着担忧、急切和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显然,她刚才一定就在窗边,目睹了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苏晚晴什么也没说,只是飞快地、用力地朝他竖了一下大拇指。夕阳金色的光芒勾勒出她精致的侧脸轮廓,那些沾在她微湿发梢上的细小水珠,此刻仿佛也变成了璀璨的金色宝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闪烁着耀眼而温暖的光芒。

***

夜幕彻底降临,带着寒意的露水无声无息地浸润着工地上的一切。陈默独自蹲在低矮工棚的门口,就着一盏昏暗的白炽灯光,仔细地擦拭着那几根立下大功的淬体钢针,指尖感受着金属传来的冰冷与锋锐。

门口的防水油布帘子忽然被人从外面轻轻掀开一道缝隙,一个佝偻、瘦小的身影熟练地侧身挤了进来,是那位平日里沉默寡言、只知埋头打磨石料的老石匠。

老人沟壑纵横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那双长期与石头打交道、布满厚茧和疤痕的大手里,却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样东西——那是一块巴掌大小、裹满了干涸湿泥、几乎看不清本来材质的片状物。

“小默,”老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他走到陈默面前,将那块东西递过来,“你昨日弄出那么大动静,激活了地下的老物件儿……今天晌午,这东西就从核心区那块断碑底下,自己浮了出来。”

他用粗壮得有些变形的手指,一点点擦去那物件表面坚硬冰冷的泥壳。随着泥土剥落,一片黯淡无光、却散发着古老苍凉气息的青铜片露了出来。上面布满了比头发丝还要纤细的复杂符文与奇异图案,那些纹路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般,在缓缓流动。

“它……在找你。”老石匠抬起浑浊的眼,深深地看着陈默,“它认你。”

陈默迟疑地伸出手,当他的指尖刚刚触碰到那些冰冷而凹凸的符文的一刹那——

“嗡!”

一股尖锐剧烈的刺痛猛地从他眉心深处炸开!眼前的一切景象瞬间破碎、扭曲!

无数光怪陆离、浩瀚磅礴的画面如同决堤的洪流,蛮横地冲入他的脑海,疯狂冲击着他的意识:他看到千年前,无数身着玄铁色服饰的工匠,驱动着庞大如山岳、精密似钟表的巨型机关,在一片轰鸣声中建立起一座巍峨雄伟、远超想象的钢铁巨城!巨城的正中心,是一座高耸入云的祭坛。祭坛之上,一位仙风道骨、白须垂胸的老者,面容肃穆,将一块与他手中这片几乎一模一样的青铜片,庄重地按在一位跪倒在地、眼神坚定的少年心口。老者苍老而蕴含着无上力量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直接响彻在他的灵魂深处:

“玄铁之魂,薪火相传。不以力欺世,不以术惑民。当守人间烟火,护万民安康!”

庞大的信息流几乎要撑爆他的头颅,剧烈的痛苦让他闷哼出声,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

“……这……这到底是什么?”他猛地喘过一口气,死死攥紧手中那片仿佛变得滚烫的青铜片,冰冷的符文深深硌进他的掌心皮肉,留下清晰的红印。

“是钥匙,也是契约。”老石匠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他身旁那条破烂的长凳上,掏出别在腰后的旱烟袋,慢吞吞地塞着烟丝,浑浊的眼睛在烟雾缭绕中,似乎闪烁着某种看透世事的沧桑微光,“玄铁宗……真正的传承信物。我家祖上,曾是宗门禁地最外围的看守石匠,代代相传,见过这东西的拓片图形。你身上有了核心的气息,激活了总图,它自然就被吸引,循着味来找你了。”

他“啪”地一声划燃火柴,点燃烟锅,橘红色的火光照亮了他脸上深刻的皱纹。他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缓缓吐出。

“小默啊,”老人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沉重的告诫,“老祖宗的东西,是好,但也是天大的麻烦。玄铁宗的机关术,能擎天撼地,活死人,肉白骨,是救人的菩萨手段;也能翻江倒海,摧城灭国,是杀人的修罗屠刀——”他转过头,那双看惯了石头兴衰的眼睛死死盯住陈默,“是好是孬,是福是祸,全看……拿在谁的手里。”

陈默低下头,目光凝固在掌心那片沉默的青铜上。指尖下,那些古老符文似乎真的在皮下微微搏动,与他的心跳逐渐同步。母亲的监测仪冰冷的滴答声仿佛就在耳边,苏晚晴拆弹时那冻得通红的指尖再次浮现眼前……还有工友们憨厚的笑容,医院里那张沉重的账单……

他猛地握紧了拳头,青铜片的边缘深深嵌入皮肉,带来清晰的痛感,却也让他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澈和坚定。

他抬起头,迎着老石匠审视的目光,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重如磐石:

“我拿它,护人。”

***

百米之外,一栋废弃居民楼的顶层天台边缘。

一道几乎完全融入浓重夜色的黑袍身影静静矗立,如同凝固的雕像。一架高倍军用望远镜被他稳稳举在眼前,镜片深处,清晰地映出工棚门口,陈默手中那片在昏暗灯光下流转着微弱异样光芒的青铜符片。

突然,他宽大的袖口中,一块触手冰冷、雕刻着层层叠叠诡异黑鳞纹路的令牌毫无征兆地剧烈发烫,烫得几乎要灼伤他的皮肤!

那是组织内部最高等级、最紧急的传讯信号!

黑袍下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震动了一下。

“果然……不是普通的遗迹觉醒者……”他放下望远镜,发出一声极低极低的、混合着震惊、贪婪和一丝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令牌上那些冰冷刺骨、仿佛活物鳞片般的纹路,感受着其中传递来的、不容置疑的催促和命令。

“不能再等了……”他声音嘶哑,像是毒蛇在吐信。

“啪嗒。”令牌从他指尖滑落,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缓缓转过身。凄冷的月光恰好掠过,短暂地照亮了他隐没在兜帽阴影下的半张侧脸——左边眉骨之上,一道深可见骨的陈旧刀疤,如同蜈蚣般狰狞地趴伏在那里。

正是前日,在遗迹外围那片密林中,如同鬼魅般监视陈默的那个神秘黑袍人!

他最后望了一眼远处那间亮着昏黄灯光、仿佛风暴中心般平静的低矮工棚,黑袍一拂,整个人如同被风吹散的黑烟,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身后无边的黑暗,彻底消失不见。

只有一句冰冷彻骨、蕴含着无尽杀意和期待的低语,残留在清冷的夜风之中,缓缓飘散:

“真正的试炼……现在,才刚开始。”

***

次日清晨。

工地那套老旧的广播系统准时发出了刺耳的电流噪音,随后是张工头那熟悉的大嗓门,回荡在每一个角落:“通知!全体班组长!九点钟!准时到项目部大会议室开会!有重要事情布置!任何人不得迟到!”

陈默正在嘈杂的工棚里换着那身沾满油污的工装,手指无意间探入口袋,却摸到了一张不属于这里的、折叠得方方正正的硬质纸条。

他动作一顿,不动声色地走到窗边,借着晨光展开。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是张工头那特有的、歪歪扭扭却力透纸背的字迹:“会开完,留一下。”

他捏着这张突如其来的纸条,抬起头,目光穿过沾满灰尘的玻璃窗,远远地望向工地中央。那里,几个工人正在技术员的指挥下,开始拆卸那台刚刚复活不久、却已然卷入巨大漩涡的塔吊。

一丝微妙的、冰凉的警觉,如同初春破冰的溪流,悄然漫过他的心间。

张工头昨天看他那最后一眼……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复杂,更加幽深,更加……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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