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噬灵暗钉,反向追踪!(1/2)
晨光初现,工地的围墙刚刚染上一抹金边,陈默已经蹲在塌陷区的边缘。他的身影在晨曦中拉得很长,仿佛与这片土地融为一体。
昨夜系统的蜂鸣声仍在耳畔回荡,他攥着安全帽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自系统激活以来,如此级别的警告只出现过三次:第一次是母亲手术当天,他险些被高空坠落的钢筋击中;第二次是苏晚晴被地下势力围堵在暗巷之中。
而这一次,系统界面上“噬灵暗钉”四个字泛着冰冷的光芒,像一根细针直刺他的后颈。
“叮——”
签到提示音比往常迟了三分钟才响起。
陈默凝视着地面上那些暗紫色的纹路,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两下。当他的指尖刚刚触碰到石缝时,系统突然爆发出黄色警报:“检测到外部侵蚀性能量波动!”
一股寒意瞬间从他的脊背窜起,冷汗浸透了工装。
昨夜那丝顺着鞋底攀爬的阴冷气息,此刻正顺着他的指尖翻涌,仿佛无数细蛇在啃噬他的脉络。陈默咬紧牙关,强压下右手的颤抖,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在纹路交汇的中心点,他摸到了半枚嵌入水泥中的青铜钉。钉身刻着扭曲的鬼面图案,正随着他的触碰渗出黑血般的粘稠液体。
“《机关核心图纸》已匹配。”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变得机械冰冷,“该钉为噬灵暗钉,可通过灵脉共鸣缓慢抽取遗迹能量,三个月后机关系统将彻底瘫痪。”
陈默的瞳孔猛然收缩。
三个月,恰好是母亲下一次大手术的时间。
他想起老石匠昨夜欲言又止的模样,以及仓库里那尊布满裂纹的石佛——原来黑袍势力早已盯上了工地底下的玄铁宗遗迹。
“宿主是否使用今日签到奖励?”
“签!”陈默几乎是吼出了这个字。
当《机关核心图纸》在他脑海中展开时,他看见暗钉的位置被标记成醒目的红点,旁边浮动着一行小字:“隐光石可模拟灵脉波动,伪装暗钉抽取痕迹。”
他从工装裤口袋中摸出系统刚刚赐予的隐光石,指尖因为紧张而渗出薄汗。
拔出暗钉时传来黏腻的阻力,仿佛有活物在下方拉扯。陈默闷哼一声,手腕青筋暴起,终于伴随着“咔”的一声脆响,将暗钉彻底拔起。
青铜钉落地的瞬间,地面的紫纹竟收缩了半寸。他不敢耽搁,迅速将隐光石按进凹痕,用水泥粉粗略掩盖——这是图纸中所教授的“缓兵之计”。
“小默!”
苏晚晴的声音从工棚方向传来。
陈默抬头,看见她抱着保温桶站在那里,马尾辫被晨风吹起一绺,浅蓝色工装外套下隐约露出半截战术腰带——那是她维和时期养成的习惯,总在腰间别着多功能军刀。
“给你带了南瓜粥。”苏晚晴将保温桶塞进他怀里,目光却落在他沾满水泥粉的指尖上,“脸色这么差,又遇到麻烦了?”
陈默喉咙发紧。
她眼底的血丝他看得分明——昨晚收到她转发的骚扰短信后,她肯定又是一夜未眠。“工地地下……”他顿了顿,指节轻轻叩击地面,“有人在动手脚。”
苏晚晴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状。
她没有接话,直接扯下工装外套甩在脚边,露出里面紧绷的黑色运动背心,手腕上的红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那是上次他陪她去寺庙求得的平安符。“我学过痕迹分析,在非洲维和时查过二十多个地下军火库。”她歪头冲他笑了笑,虎牙在晨光中闪烁,“一起查?”
陈默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三天前她被三个持刀混混堵在巷口,明明自己后背抵着墙壁,却仍将他护在身后。此刻她眼中的光芒,与那时一般无二。“好。”他轻声应答,这个词却像烧红的铁烙般印在胸口。
两人分头行动时,工地恰好开始晨间施工。
陈默故意在材料堆放区来回走动,脚底板碾过碎石子发出“沙沙”声响——这是在为预警符灌注能量。
系统赐予的黄色符纸贴在他的后颈,此刻正随着他的移动微微发烫,宛如一只警惕的猫。
“第三处异常点。”苏晚晴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来,带着电流杂音,“西南角水泥墩,底部有刮擦痕迹,像是被某种金属物件反复摩擦。”
陈默低头看了眼腕表,符纸的烫意突然集中在左手背上。
余光扫过配电箱,阴影中有团深色影子晃动了一下。“别回头。”他压低声音,工装帽檐几乎遮住眼睛,“配电箱后有人。”
苏晚晴的呼吸声在对讲机那端顿了半秒。
陈默看见她蹲下身,假装捡起掉落的记号笔,军靴尖有意无意地蹭过地面——那是她在做标记。
当她直起身时,配电箱后的黑影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半枚被踩碎的烟头,火星仍在晨风中明灭。
“收队。”陈默摸了摸后颈发烫的符纸,转身向工棚走去。
路过项目经理办公室时,他眼角余光瞥见窗帘微微晃动,玻璃上闪过一点反光——是望远镜的镜片。
张工头的声音从窗户缝隙中漏出来,很轻,却异常清晰:“这小子……”
陈默脚步未停,工装裤口袋中的隐光石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
他掏出手机,给苏晚晴发了条消息:“今晚十点,仓库老石匠那尊石佛,带军刀。”
风卷着水泥灰掠过他的帽檐,远处传来打桩机的轰鸣。
陈默抬头望向天空,云层正在散开,露出一角湛蓝——像极了母亲透析后,从病房窗户望出去的那片天空。
张工头的手指在窗帘褶皱间蜷了又伸,望远镜筒在掌心压出红印。
陈默刚才转身时工装裤口袋鼓起的弧度,与昨夜监控中的画面重叠——暴雨倾盆的工地,所有工人都被淋得透湿,唯独陈默脚边三尺内的雨珠仿佛撞上无形屏障,簌簌弹开,在他周身织出一片干燥的穹顶。
“这小子……根本不像普通工人。”他喉结滚动,镜片后的眼睛突然眯起。
十年前跟随师父学习风水时,师父曾提及“气数成形”的异象,难道这工地真藏着什么?
办公桌上的座机蒙着薄灰,他拉开最底层的抽屉,里面躺着一个泛黄的信封,封口处印着“玄铁宗遗址勘探组”的钢印。
指尖抚过背面的电话号码,纸页发出脆响——这是师父临终前塞给他的,嘱咐“若见着异象,打给021-6327开头的号码”。
“叮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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