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废柴才女靠种田香飘整个后宫 > 第116章 香政初立

第116章 香政初立(1/2)

目录

京城炸了锅。

新晋的三品大员、香政司首使沈流苏,竟连续三日“旷工”。

她没有踏入那座代表着新兴权力的衙门半步,反而每日清晨,便换上一身再寻常不过的素白布裙,亲赴城南那座刚刚由安神局改建的香医堂。

没有仪仗,没有官威,她就坐在最简陋的诊案后,为那些长年累月受香毒侵蚀、落下病根的百姓一一诊脉。

她的手指轻柔地搭在病人的腕上,神情专注,仿佛眼前不是衣衫褴褛的贫民,而是世间最珍贵的香材。

她为他们调制一种名为“宁神露”的药汤,清甜微苦,能安抚受损的神经,涤荡体内的残毒。

药汤分文不取,但她有一个要求:每个前来求医的人,都必须留下自己详尽的病症描述、中毒年限,以及一小份血样。

阿念看得心惊,悄声问她:“流苏姐,收集这些做什么?”

沈流苏一边用特制的银针蘸取血样,滴入盛着清水的琉璃盏中,观察其散开的色泽与形态,一边低声回答:“我要建一张大晏朝的‘香患图谱’。我要让所有人都看见,那些贵族口中‘风雅’的香,究竟在普通人身上留下了怎样触目惊心的伤疤。”

她将每一份记录都仔细归档,用沈家秘法分析着血样中毒素的种类与浓度。

一张无形的、用血与泪绘制的罪证之网,正在她手中悄然织就。

百姓们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他们只知道,这位从前只在传说中听过的女子,如今就像一位邻家姐姐,温和而坚定地治愈着他们的伤痛。

他们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官架子的“大官”,便私下里敬称她为——“白衣香使”。

民心如水,悄然汇聚。

而朝堂之上,却是另一番光景。

御史台的奏折雪片般飞入御书房,字字句句,皆是弹劾。

“香政司首使沈流苏,不理政务,沉迷医道,实为玩忽职守!”

“以医代政,混淆视听,毫无体统,请陛下严惩!”

萧玦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翻看着这些义愤填膺的陈词。

他身边的内侍总管福安,紧张得连呼吸都放轻了。

良久,萧玦将奏折随手扔在一旁,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

他看向窗外香医堂的方向,眸色深沉,缓缓道:“体统?体统若压不住民心,朕要它何用。”

一句话,堵死了所有清流言官的嘴。

第四日,沈流苏终于踏入了香政司的大门。

衙门内焕然一新,扫洒得干干净净,然而,那张属于首使的巨大紫檀木案上,却空空如也,别说公文,连一张废纸都没有。

阿念早已在此等候,此刻气得脸色铁青:“流苏姐!我一早便按您的吩咐,去各部交接与香料相关的账册文书。可他们……”

他一拳砸在柱子上,怒道:“户部说,香料税收尚未厘清,账册不能外传!礼部说,祭祀用香乃皇家机密,岂容新司染指!最可气的是工部,他们竟说,香非军国要务,不过是妇人闺阁中的玩意儿,朝廷为其单设衙门,已是滑天下之大稽,还想调阅卷宗?”

这分明是六部串联,公然给香政司的下马威!

衙门里的其他小吏皆是新选上来的平民香工,何曾见过这等阵仗,一个个面面相觑,惶恐不安。

沈流苏的神情却平静得像一汪古井。

她环视一周,淡淡开口:“阿念,去把我们带来的那三坛‘归源香灰’取来。”

阿念一愣,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刻照办。

三只半人高的黑陶大坛被抬入大堂中央,沈流苏亲自揭开封泥。

一股混杂着草木寂灭之气的味道弥漫开来。

这正是当初在朝堂上,让周维钧等人精神崩溃的香灰。

她命人取来大堂正中的那座三足鎏金香炉,将三坛香灰尽数倒入其中,随后,亲自取来火折子,点燃。

没有预想中的浓烟滚滚,只有一缕极细、极淡的青烟,如游丝般袅袅升起。

大堂内死一般寂静,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看着那缕烟。

起初,烟是笔直向上的。

但片刻之后,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那缕青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开始在大堂内盘旋、游走。

它飘向门口,绕着门框上新刷的漆转了一圈;它飘向阿念刚刚砸过的柱子,久久萦绕;最后,它竟径直飘向了墙角一只不起眼的杂物箱。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青烟在接触到箱子的一瞬间,颜色陡然从青白转为浅浅的粉紫色,空气中,也随之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极为特殊的苦杏仁味。

一名曾在宫中当差的老吏卒然变色,失声道:“这是……‘安神散’的味道!上周,礼部刚从内务府领走了一大批,说是要为太后祈福所用,其中有一箱破损,就暂存在了这里!”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归源香”能引动万物残香,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而沈流苏竟能通过香灰燃烧后的烟气轨迹,精准捕捉到数日前残留于此的、肉眼不可见、常人不可闻的香气!

这是何等恐怖的控香之术!

沈流苏的目光扫过众人震骇的脸,声音清冷如冰:“礼部说,祭祀用香是机密。可这‘安神散’的配方,前朝曾有奸佞用其操控朝臣心智,险些酿成大祸。你们说,这算不算军国要务?”

她的手指又指向那根被阿念砸过的柱子,那里的青烟轨迹最为滞涩:“这柱子,三日前刚刷过新漆。漆中混有微量的‘迷魂草’汁液,能使人精神懈怠,久闻则头昏脑胀。工部说,香只是妇人玩意儿,那这日日侵蚀我衙门官吏心神的‘玩意儿’,又该如何算?”

大堂之内,落针可闻。

所有人,包括阿念在内,都感到一阵从脚底升起的寒意。

他们终于明白,为何沈流苏要旷工三日。

她在等,等这些魑魅魍魉自己跳出来,然后用他们最引以为傲的手段,将他们的脸打得粉碎!

当夜,风波暂息,沈流苏却并未歇下。

她回到民香院自己的住处,从贴身行囊中取出几页用油布小心包裹的残卷——那是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一本被烧得残缺不全的笔记。

借着烛火,她一页页地翻看,指尖抚过母亲熟悉的字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