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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有人哭有人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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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庙那缕清苦的梅香尚未散尽,一场针对新政的狂风,便已在朝堂之上骤然掀起。

清明祭典后第三日,早朝。

礼部尚书周延正,手捧一卷厚厚的奏疏,联名七位以“风骨”着称的御史,立于殿中,声色俱厉。

“臣,有本启奏!”

萧玦端坐于龙椅之上,眼皮都未抬一下,只淡淡吐出一个字:“讲。”

“臣等联名上《谏香政疏》!”周延正声震金銮,“香者,怡情养性之物,自古由内廷司苑掌管。今陛下另设香政司,以一区区宫女为首,总揽天下香事,更赋予其独立侦办、先斩后奏之权,实乃荒天下之大谬!”

他身侧的一名老御史应声而出,痛心疾首道:“女子掌刑律,以鼻息辨忠奸,以气味定生死,此乃儿戏,更是对大晏法度的公然践踏!长此以往,朝纲何在?国法何存?香政司,名为司,实为新阉,其权滔天,其祸无穷!”

“臣等附议!”其余六人齐齐跪倒,声浪汇聚,仿佛要将这金銮殿的顶掀翻,“恳请陛下三思,废除香政司,拨乱反正,以安朝臣之心!”

朝议瞬间沸腾。

那些在“醒鼻塔”的清冽香气下坐立难安的旧臣们,此刻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纷纷交头接耳,目光如刀,齐齐射向那个尚未出现的“罪魁祸首”。

奏疏被呈至御前,萧玦却连看都未看一眼,只将其压在案角。

满朝的喧嚣,在他眼中不过是池塘里翻腾的浊泥。

消息传到百草苑时,沈流苏正在为新一批的“断梦露”封瓶。

她听完阿念急切的禀报,手上动作没有半分停滞,神色平静得宛如一潭深水。

“辩解是最无用的东西。”她将最后一瓶蜡封完毕,抬起清冷的眸子,“他们不是不信香能杀人,只是不信我能用香杀了他们。”

她未置一言,更没有去御前争辩。

只命阿念从证物库中,取出三只半尺高的黑陶坛,坛口用三道符纸交叉封印,上面朱砂写着一个“迷”字。

“将这个,送到都察院。”沈流苏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告诉诸位御史大人,这是从孙福安密室缴获的‘迷心香’残烬。既然他们不信,便请他们亲嗅一刻,再论是非。”

阿念领命而去。

那三坛残烬,如同三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官署林立的京城腹地,激起了轩然大波。

当晚,都察院灯火通明。

据传,那七位上疏的御史大人自持风骨,为证“香气无凭”,竟真的围坐坛前,开封查验。

结果,两名年轻御史当场呕吐不止,口鼻渗出黑血,被抬回家中后高烧不退。

而那位领头的老御史,更是在睡梦中大声呼号,将自己三年前收受贿赂、构陷同僚的旧案,一字不差地自供了出来。

次日天明,消息传遍京城,舆情轰然倒转。

百姓们这才惊觉,那看似虚无缥缈的香气,竟真的可以化作杀人于无形的利刃。

所谓的“女子掌权,荒诞不经”,在血淋淋的事实面前,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养心殿偏阁,茶烟袅袅。

萧玦亲自为沈流苏斟上一杯新茶,动作从容,仿佛昨日朝堂上的风暴与他无关。

“你可知,今日在朝上为你求情的,是礼部尚书周延正?”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而弹劾你的,却是兵部尚有瓜葛的御史。”

沈流苏捧着温热的茶杯,没有说话。

周家,孙福安账册上的那个府印,在她脑中一闪而过。

“周延正是想借你这把刀,清除异己。但他不知道,这把刀,也会割伤他自己。”萧玦指尖轻叩桌面,那里摊着一份密报,字迹是暗卫独有的写法。

“真正站在他们背后,煽动这七个蠢货的,是兵部尚书,崔元衡。”

崔元衡。

这个名字像一根冰冷的针,扎进沈流苏的心里。

当年参与查办沈家案的“五堂会审”,主审官之一,兵部尚书,崔元衡。

“你动的是制度,”萧玦的目光深邃如夜,直直看进她的眼底,“可你要明白,制度之下,是人。每一个旧的规矩,都喂养着一群人。你想让他们吐出来,他们就会先吃了你。”

沈流苏垂下眼睑,纤长的手指抚过袖口用暗线绣成的一枝腊梅。

那是在逃亡的岁月里,她唯一能纪念父母的方式。

“那就让制度,先咬人一口。”她声音很轻,却字字如铁。

她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好的纸,推到萧玦面前。

那是一份地契的副本。

“百草苑扩园,建造‘香史馆’,需向民间征地七十亩。臣查过了,其中三十八亩,属于崔尚书一位远房堂弟的产业。”

萧玦看着那份地契,再看看眼前女子平静无波的脸,第一次觉得,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藏着比深宫更难测的漩涡。

她不是在等敌人出招,她是在逼敌人出招。

三日后,京郊。

阿念带着香政司的差役,手持官文,前去丈量土地。

果然,他们刚一到地头,就被上百名手持锄头扁担的乡老村民团团围住。

“你们要毁我们祖坟!天理不容啊!”

“官府也不能这么欺负人!我们跟你们拼了!”

乡民们群情激愤,眼眶泛红,一副随时要拼命的架势。

阿念有口难辩,场面一度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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