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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香主不言满宫发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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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鹤唳,始于稽香院那扇紧闭的朱漆大门。

一时间,宫中人心惶惶。

前几日还威压六尚、以《香律》搅动风云的沈首卿,竟毫无征兆地倒下了?

是真病,还是圈套?

是力竭,还是另有图谋?

各宫主位坐立难安,频频派出心腹太监宫女,借着送药、问安的名义前往打探。

然而,稽香院如同一座铁铸的孤岛,油盐不进。

守门的稽香使面无表情,只重复一句话:“首卿急症,需静养,任何人不得入内。”

唯有一道半开的小窗,每日定时开启,用于递送各宫的用香记录与稽香院的批复文书。

有眼尖的宫人透过窗缝窥探,只见院内烛火彻夜通明,人影晃动,隐约能听见竹简被快速翻动的哗啦声,以及石臼中药杵与香料碰撞发出的沉闷而富有节奏的“笃笃”声。

这哪里是病人静养的死寂,分明是一场无声的鏖战。

没人知道,这扇紧闭的大门背后,沈流苏正以前所未有的专注,复原着一份失传已久的古老香方——“溯忆引”。

此香,乃沈家秘典中的禁术。

它不能杀人,亦不能救人,唯一的作用,是绕过人的意志,直接刺激脑海深处的记忆海马,如同一把钥匙,打开尘封的往事,让焚香者在半梦半醒间,将最隐秘的过往无意识地吐露。

其配方之苛刻,世所罕见,需以百年阴壁上采集的“静神苔”为基,佐以极北之地冰川下才能寻获的“梦蝶粉”,再配上三种只在特定时辰与节气下才会散发特殊气息的罕见花蕊。

整个炮制过程繁复精细,错一步则前功尽弃,从备料到成香,不多不少,恰好七日。

她要的,不是皇后在严刑逼供下的攀咬,那样的证词随时可以被推翻。

她要的,是皇后在精神最松懈时,从潜意识深处流淌出的、无法作伪的真相。

她要用这缕香,撬开十年前那桩灭门血案最坚固的一环。

计划,在七日前便已启动。

“去吧,让她做七天的好梦。”这是沈流苏对冯承恩说的唯一一句话。

冯承恩的身影比夜色更沉,他如一个最精密的傀儡,准确无误地执行着每一个指令。

他通过营造司的职权,以修缮熏炉为名,堂而皇之地进入景仁宫。

每日,他都会为皇后寝殿中的那尊莲花掐丝珐琅熏炉,替换上新的“安神香”。

那些香饼,每一块闻起来都与皇后惯用的毫无二致,清心凝神,温润平和。

但只有沈流苏知道,每一日的香饼中,都暗含了微乎其微、剂量被精确计算到毫厘的“溯忆引”前导成分。

第一日是静神苔的孢子,第二日是梦蝶粉的微尘……连续七日,这些无色无味的引子,如春雨润物,悄无声息地渗透进皇后的呼吸与血液,在她体内构建起一个通往记忆深渊的脆弱通道。

皇后确实睡得越来越“好”。

白日里的惊惧与猜疑,到了夜晚,尽数化为光怪陆离的梦境。

她开始频繁梦见旧景,尤其是十年前,那位宠冠六宫却最终惨死的贵妃。

梦里,贵妃那双保养得宜、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总是死死攥着她的手腕,冰冷刺骨,嘴唇翕动,反复低语着什么。

皇后每次从梦中惊醒,都是一身冷汗,却怎么也想不起贵妃究竟说了什么,只剩下那深入骨髓的恐惧。

七日之期,恰逢先帝忌辰。

太庙之中,百官肃立,气氛庄严肃穆。

萧玦一身玄色龙袍,亲自主持祭礼。

冗长的仪式结束后,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今日将平安度过时,皇帝那冰冷无波的声音,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

“皇后近日心神不宁,屡有梦魇,恐有碍凤体。传朕旨意,即日起,皇后暂居拾翠宫静思己过。由稽香院协理,以香疗之法为其调理心绪。”

拾翠宫,名为宫,实为冷宫。

此令一出,群臣愕然!

皇帝竟以一个“心神不宁”的由头,就将一国之母打入冷宫?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竟让一个新设的稽香院去“协理”,而不是太医院。

然而,无人敢言。

因为“香疗”二字,是随着《香律》一同颁布的新规,名正言顺,归沈流苏专管。

这是帝王赐予她的剑,如今,剑已出鞘。

当日黄昏,沈流苏率人进驻拾翠宫。

她没有带一兵一卒的禁军,身后只跟了阿念和另一名女官,她们被称作“香忆使”,专职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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