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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她在等刀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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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设在稽香院最深处的地牢,四壁都用吸音的香樟木包裹。

钱松的心理防线早已被那份伪造的残卷彻底摧毁,没等用刑,便已涕泪横流,全盘招供。

“是……是周大人和沈砚舟……他们一起改的香方!”他声音嘶哑,充满了恐惧,“周大人说,沈家功高盖主,盛极必衰,此举是借力打力,用沈家的手,除掉一个不该存在的皇嗣,再用沈家的覆灭,为新太子铺路!”

“事成之后,沈砚舟会带着秘方远走高飞,另起炉灶。而周大人……周大人则将所有关键证据,都藏在了玉清观的三清阁之内!”

“他留下口信,那证据必须等到沈家后人重新执掌香权之日,方可开启……他说,那是给沈家一个……一个翻案的机会,也是给他自己留的一线生机!”钱松匍匐在地,浑身抖如筛糠,“小的只是个传话的……真的只是个传话的啊!真正要沈家满门覆灭,一个不留的……是……是……”

话音未落,他双目猛地圆睁,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的怪响,随即口中涌出大量白色泡沫,直挺挺地昏死过去。

“不好!”阿念惊呼一声,就要上前。

“别动!”沈流苏厉声喝止,她快步上前,只在钱松鼻尖轻轻一嗅,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霜骨粉。

一种无色无味、遇热即发的奇毒,早已混入了他喝的茶水里。

只要情绪激动,心跳加速,体温升高,便会立刻毒发,神仙难救!

好狠的手段!竟能在稽香院的茶水里下毒!

沈流苏心中寒意暴涨,但面上却愈发冷静。

她立刻命人将钱松秘密转移至地下冰窖,用低温延缓毒性发作,同时在原牢房内,换上了一具身形相似的死囚尸体。

“对外宣称,钱松畏罪自尽,尸体即刻火化。”她冷冷下令。

棋子已死,线索已断。

这正是她要让幕后黑手看到的结果。

她要让那人以为自己再次高枕无忧,从而放松警惕。

而她,则需要一味能起死回生的药引,在最关键的时刻,撬开钱松的嘴,让他把那个没说出口的名字,吐出来!

“归真引。”

沈流苏在自己的秘药库中,找到了那味以命换命的禁香。

此香能强行激发濒死者最后的生命潜能,换来一炷香时间的清醒。

代价是,香尽,人亡。

一切准备就绪。

她走进养心殿,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求见萧玦。

“臣女恳请陛下恩准,前往京郊玉清观,为先帝祈福三日,以慰圣心。”她跪在殿下,姿态恭敬,言辞恳切。

萧玦坐在龙椅之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玉扳指,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仿佛要将她看穿。

殿内一片死寂,只有沙漏流逝的微响。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准。朕会派工部营造司随行,你好不容易将稽香院修葺一新,也该替朕看看,那些道士的居所,是否也需修缮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冯承恩对营造之事颇为熟稔,便由他率队吧。”

沈流苏深深叩首:“臣女,遵旨。”

她明白,这是皇帝的默许,更是他的保护。

“修缮道观”是幌子,那些装在工具箱里的,不是斧凿,而是随时可以出鞘的利刃!

临行前夜,月色如水。

沈流苏立于稽香院的最高处,将那枚刻着“故园春”的沈家钥匙贴身收好。

她轻抚着腰间那枚早已褪色的香囊,仿佛能感受到父母的温度。

“爹,娘,今晚,我去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她低声自语,声音被夜风吹散。

子时,一骑快马自城西方向绝尘而来,在稽香院外悄然停下。

冯承恩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丝难掩的激动:“首卿,三清阁地板之下,确有暗格。暗格内……铁盒一只,封印完好。”

沈流苏缓缓走下高台,接过那只沉甸甸、带着地下寒气的铁盒。

她没有立刻打开,只是用指尖摩挲着盒身上那繁复的、属于沈家的独特封印,而后,将其稳稳收入袖中。

她抬起头,望向远处那片被夜色笼罩的巍峨宫墙。

不知何时,在那最高处的城楼之上,一道玄色身影凭虚而立,衣袂在风中翻飞,正遥遥望着她这个方向。

是萧玦。

即便隔着如此遥远的距离,沈流苏依然能感受到那道目光中的审视与期许。

她微微颔首,隔空行了一礼,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却又极冷的笑意。

陛下,您要的干净局面,我快给您腾出来了。

这一次,我不烧香,我是来收命的。

风,在长阶之上盘旋呼啸,吹得廊下的香炉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嗡鸣,像是积压了百年的沉冤,终于嗅到了血的气味,即将挣脱枷锁,开口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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