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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唐俑巷遇林婉清,机关术解第一层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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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唐俑巷遇林婉清,机关术解第一层谜

人面鸟的嘶吼在通道尽头渐渐平息,那声音像是被生生掐断的丝绸,最后一丝颤音钻进石缝里,引得砖缝间的尘土簌簌落下。硝烟混着烧焦的羽毛味弥漫在空气中,腥甜与焦糊拧成一团,黏在每个人的衣襟上——那味道很怪,像熟透的石榴混着烧糊的棉絮,闻久了让人喉头发紧。毕邪用鸟喙匕首挑开最后一只人面鸟的翅膀,那翅膀还在微微抽搐,膜状的翼膜下能看到青黑色的血管,像冻住的蛛网。刃口的青光舔过那女人脸形状的瞳孔,瞳孔里残存的怨毒被青光一触便化作齑粉,簌簌落在金砖上,竟烫出一个个细小的白痕。

他甩了甩匕首上的黑血,血珠坠落在金砖铺就的地面上,发出“嗒”的轻响,随即被砖面瞬间吸收,只在原处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金线,像谁用指尖蘸着熔金划过。“这金砖果然不简单。”毕邪低声自语,指尖抚过砖面,能感觉到内里流动的温热,像是有活物在呼吸——那温度很奇特,不烫,却带着脉搏般的跳动,与他掌心的温度渐渐相融。

“通道口被炸塌了,暂时安全。”胡八一用工兵铲拨开堵在入口的碎石,铁锈混着尘土簌簌落下,在他肩头积成一小堆。他侧耳听着通道深处的动静,眉头拧成个疙瘩,工兵铲的木柄被他捏出几道白痕:“但这只是天宫第一层,刚才的动静肯定惊动了里面的东西。”他抬手指向甬道两侧的壁画,原本空白的墙面上不知何时浮现出唐俑的轮廓,一排排士兵俑手持长戟,甲片上的纹路清晰得仿佛能数出鳞片,连甲叶边缘的磨损都看得真切。它们面无表情地盯着众人,陶土眼珠的位置空着,却让人觉得有视线从深处刺出来,扎在背上发疼。

王胖子(盗笔)拍了拍身上的灰,突然“哎哟”一声蹦起来,肥硕的身躯带起一阵风,把地上的尘土扬得老高。他撸起裤腿,脚踝处赫然留着道青黑色的爪痕,像被墨汁浸过的麻绳,正慢慢往肉里渗:“胖爷我脚踝被鸟爪划了下,这毒性比刚才那只厉害啊!”他龇牙咧嘴地吸着气,爪痕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发僵,像是冻住了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噬着,轻轻一碰就疼得钻心。

苏晴赶紧从背包里翻出蓝色解毒剂,玻璃小瓶在掌心晃出细碎的光,瓶身上贴着张泛黄的标签,写着“解百毒·西域秘传”。“快用这个冲洗!”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解毒剂倒在王胖子的伤口上,黑血遇到药剂立刻泛起泡沫,像滚水浇在了沥青上,“我爷爷的笔记说,越往里走,人面鸟的毒性越强,到了第二层,它们的血能直接腐蚀骨头。”她的指尖在笔记上划过,那里画着一只人面鸟站在堆白骨上,白骨的指节处还攥着块唐代的方砖,砖面刻着半阙《霓裳羽衣曲》的谱子,墨迹被血浸得发暗,把“云想衣裳花想容”的“容”字染成了紫黑色。

毕邪的目光掠过王胖子的伤口,又投向甬道深处——那里的光线突然变暗,像是被一块巨大的墨块截断,连空气都浓稠了几分,吸进肺里带着股土腥味。他腰间的鸟喙匕首微微发烫,刃口映出甬道尽头的景象:一道朱红色的大门,门上嵌着九颗青铜钉,钉帽雕成兽首模样,龙、凤、饕餮、貔貅……正随着他的注视缓缓转动,兽眼的位置闪着暗金色的光,像是在眨眼。门楣上挂着块匾额,写着“唐俑巷”三个篆字,笔画间缠着铜链,链上挂着些小铜铃,却没发出半点声音,静得诡异。

“走。”毕邪率先迈步,鸟喙匕首的青光在前方铺开一条光带,像给黑暗劈开一道裂缝,驱散了甬道里的阴翳。两侧的唐俑在光线下渐渐清晰,它们的脸竟都是空白的,没有五官,脖颈处留着整齐的切口,像是被人用极薄的刀硬生生挖去了面容,切口处的陶土泛着新鲜的白,仿佛刚被触碰过。有些俑的胸口还刻着字,是些编号,“甲叁”“乙柒”“丙拾贰”,字体工整,像是用模子印上去的。

“这些是‘无面俑’。”吴邪翻着笔记本,纸页翻动的声音在甬道里格外清晰,像春蚕在啃桑叶。他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惊醒什么:“我三叔说,唐代天宫的守卫俑都没有脸,因为它们守护的秘密不能被任何‘面容’记录——记了,就会被秘密反噬。”他伸手碰了碰最近的俑,陶土表面冰凉,指尖沾起一层细灰,灰里混着极细的金粉,在光线下闪着星点,“而且这些俑是空心的,里面……”

话没说完,那尊无面俑突然动了!手臂以诡异的角度弯曲,肘部几乎折成九十度,长戟带着破风的锐响扫向吴邪的侧脸,戟刃上还沾着没擦净的黑血,腥气扑面而来,带着股腐肉的味道。毕邪反应极快,侧身挡在吴邪身前,鸟喙匕首顺势劈出,青辉闪过,戟刃被精准地劈成两半。断裂的戟尖落在地上,竟化作一滩黑泥,散发出腐臭的气味,像是烂了很久的鱼内脏,引得王胖子“哇”地一声差点吐出来。

“里面是空的,但能吸收周围的东西重塑肢体。”胡八一将工兵铲横在胸前,警惕地盯着其他唐俑,铲柄上的木纹被他握得发白,“刚才人面鸟的黑血溅到了它们身上,激活了机关。”果然,那些被黑血溅到的唐俑都开始微微颤动,空白的脖颈处渗出黑泥,正慢慢凝聚成模糊的五官——有眼睛,是两个黑洞;有鼻子,是道歪歪扭扭的缝;甚至能看出嘴角的弧度,咧着,像在笑,又像在哭,像小孩子用泥巴捏出来的鬼脸,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甬道里突然传来“啊”的惊叫声,像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脆生生的,却被什么东西捂住了似的,闷在喉咙里,听得人心里发紧。声音里混着机关转动的“咔哒”声,还有某种重物落地的闷响,像是石碑砸在了石板上,震得脚下的金砖都跟着颤了颤。

“有人!”王胖子(胡八一队)拎起工兵铲就往门后冲,铲头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刮擦声,火星溅起来,落在金砖上噼啪作响,“胖爷我最见不得小姑娘遇险!再说了,这地方的机关说不定跟那姑娘有关,救了她正好问清楚!”他跑得急,差点被地上的碎石绊倒,踉跄了两步才稳住,肥硕的背影在青光里晃得像团移动的肉山。

朱红大门被他一脚踹开,门轴发出“吱呀”的惨叫,像是有根锈住的铁丝被硬生生扯断。门后的景象让众人愣住——那是条摆满唐代机关兽的巷子,青石板路被踩得发亮,能照出人影,两侧的铜制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分立两侧,龙鳞虎纹雕刻得栩栩如生,连鳞片的层次感都清晰可见。它们嘴里衔着的灯台正燃烧着幽绿的火,把影子拉得老长,缠在砖墙上像一条条扭动的蛇,随着火苗晃动,那些影子竟像是在爬动。

巷子中央,一个穿着浅蓝色连衣裙的女孩正被一尊巨大的石狮俑压着腿,裙摆被石爪勾住,撕出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白色棉袜,袜口绣着朵小小的梅花,针脚细密,像是亲手绣的。她的背包散落在旁,拉链开着,露出里面的考古工具——小刷子、放大镜、卷尺,还有一本《唐代官制考》,书页翻开着,夹着的书签是片晒干的枫叶,边缘已经发脆,叶脉像老人手上的青筋。女孩的发绳松了,半扎的头发垂在脸颊边,沾着点灰尘,几缕碎发贴在额头上,被汗水浸得发亮。她手里还紧紧攥着块破碎的陶片,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陶片上刻着“开元十七年”的字样,笔触圆润,像是用手指蘸着泥水写的,边缘还留着指腹的印子。

“别动!”毕邪突然喝止想要搬开石狮俑的王胖子,鸟喙匕首指向石狮俑的眼睛,那里有个细微的凹槽,形状像片柳叶,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是‘千斤坠’机关,越碰越沉——你刚才踹门的劲已经让它锁紧了,再碰,说不定能把这巷子的地基压塌。”他蹲下身,匕首青光顺着凹槽探入,只听“咔哒”一声,像是弹珠落进了盒子里,石狮俑的底座弹出块楔形木,露出,上面已经起了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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