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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神坛碎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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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些被献祭的孩子!”苏晴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突然将箭囊里所有的燃冰石粉末撒向空中,粉末在火光中化作片蓝雾,如同一层薄纱笼罩下来,“毕邪,用净化之力引他们!他们能帮我们!札记上说,冤魂的意念能破邪祟!”

毕邪立刻会意,将光盾的金光调得柔和,像初春融化冰雪的阳光,带着股安抚人心的暖意。那些被困在黑影里的孩童虚影感受到暖意,竟开始朝着光盾的方向聚拢,他们的小手穿过黑影的身体,搭在光盾上,带着股微弱却坚定的力量。最前面的是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辫子上还系着根红绳,她的虚影在触到金光的瞬间,竟露出了微笑,随后化作颗光点,融入光盾之中,光点里仿佛还能听见声清脆的笑声。

越来越多的光点融入光盾,像无数颗星星汇入太阳。黑影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那些被吞噬的冤魂虚影也随之解脱,化作点点荧光,在冰窖里盘旋一周,最后朝着毕邪深深鞠躬,才消散在空气中,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冰窖里的长明灯同时熄灭,只留下祭坛上的两颗宝石还在发光,却已从血红变成了淡粉,像两朵含苞的桃花,少了之前的戾气。

“第三块碎片……”林婉清的目光落在祭坛中央的凹槽里,那里刻着个菱形的印记,边缘嵌着圈银线,银线因年代久远而发黑,大小正好能放下两块陨玉,“应该就在祭坛底下!札记的插图上,这个位置画着个向下的箭头,旁边写着‘地脉之核’!”

鬼灯用短刀撬开祭坛的黑岩,岩石与岩石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溅起的碎石上沾着暗红色的粉末,凑近一闻,有股浓重的血腥味。岩石下露出个冰制的匣子,匣身雕着西王母的云纹,却被人用朱砂涂满了符咒,符咒的形状与影卫身上的纹路一模一样,显然是用同一种血绘制的。他用刀尖挑开匣盖,里面垫着层暗红色的丝绸,丝绸上绣着昆仑神教的标志——一朵扭曲的雪莲,第三块陨玉正静静地躺在中央,玉质里的红纹比前两块更密,像无数条血管在流动,甚至能看到红纹随着他们的呼吸微微起伏,像颗跳动的心脏,触之温热,仿佛有生命一般。

当毕邪将三块陨玉碎片拼在一起时,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在脑海里响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清晰,带着股穿透灵魂的力量:“检测到宿主集齐陨玉碎片,触发‘传承’条件,签到成功,获得‘能量掌控(中级)’。”

三块碎片在掌心自动融合,黑红色的玉质渐渐变得通透,像被清水洗过一般,最后化作块鸽子蛋大小的菱形玉佩,玉佩中央有团流动的白光,像颗缩小的太阳,转动时会洒下细碎的光点,落在冰面上,竟融化出一个个小小的水洼。毕邪刚握住玉佩,就感觉一股磅礴的力量顺着手臂涌入体内——那是种能自由掌控能量的感觉,净化之力的温暖、抗寒术的清凉,甚至刚才吸收的影卫邪气,都能在他掌心随意转化,像玩弄一团橡皮泥。他试着将邪气注入冰面,冰面竟开出朵冰晶花,花瓣层层叠叠,连纹路都清晰可见;将净化之力凝成丝线,丝线触到朱砂符咒,符咒立刻化作飞灰,散在空气中,连腥气都淡了许多。

“这是……”苏晴惊讶地看着毕邪掌心的玉佩,玉佩散发的白光让冰窖里的朱砂符咒渐渐褪色,露出底下原本的云纹,那些云纹在白光中仿佛活了过来,缓缓流动,“它在净化这里的邪气!你看,冰面上的焦痕都在消失!”

林婉清的铜罗盘终于停止转动,指针稳稳地指向玉佩,盘面上的刻度泛起淡淡的金光,与玉佩的光芒遥相呼应,像两个互相吸引的星辰。“能量掌控……”她喃喃道,指尖抚过札记上祖父的批注,字迹已经有些模糊,却仍能辨认出“调和阴阳,转化正邪”八个字,“祖父说,这是西王母宫最核心的力量,能调和阴阳,转化正邪,没想到真的存在。传说拥有它的人,能让冰雪开花,让枯木结果,连地脉的邪气都能化为滋养万物的灵气。”

鬼灯的羊角灯突然“啪”地跳了下,幽蓝的火苗变成了暖黄,像支普通的烛火,驱散了周围的寒意。他指向冰窖深处:“看来总坛一破,西王母宫的封印也在自我修复。”冰墙正在自行碎裂,发出“咔嚓”的脆响,露出后面的通道,通道尽头泛着柔和的白光,隐约能听到流水声,像是雪山融水在石缝间流淌,“我们该走了,再不走就要被埋在冰里了。冰窖的坍塌速度在加快。”

毕邪将陨玉玉佩系在腰间,玉佩的暖意顺着衣襟蔓延,与体内的能量掌控之力完美融合,连呼吸都变得顺畅起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的冰墙正在释放积压多年的邪气,而这些邪气一靠近玉佩,就会被转化成无害的白光,融入冰层。冰面上那些被影卫抓出的焦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最后只留下层薄薄的白霜,像撒了层糖霜。

“等等。”林婉清突然在祭坛的黑岩上敲了敲,岩石发出空洞的回响,与其他地方的沉闷声不同。她掏出火折子,点燃一小撮燃冰石粉末,将火焰凑近岩缝,粉末燃烧的蓝火映出岩缝里卷着的东西——是一卷羊皮卷,边缘已经发黑,却仍能看清上面的金线绣纹,绣的是昆仑山脉的走向,“是昆仑神教的教义!藏得这么深,一定有秘密!”

羊皮卷有三尺长,展开时扬起股陈腐的气息,像是从坟里挖出来的。上面记载的不是什么长生秘闻,而是历代教主的日记:第一代教主确是西王母的信徒,曾用陨玉碎片镇压过地脉异动,日记里满是对神明的敬畏,字迹工整;第二代教主却在偶然发现陨玉能吸收生魂后走火入魔,日记里开始出现扭曲的字迹,记载着如何用囚犯的血喂养陨玉,为了争夺碎片与师兄自相残杀,最后用师兄的头骨做了酒杯;到了琼斯这一代,早已忘了教义初衷,只想着用孩童的生魂催动陨玉,复活所谓的“教主”,实则是想借陨玉之力称霸江湖,最后几页的字迹癫狂,墨迹里还沾着指甲大小的皮肉。卷末画着张泛黄的地图,用朱砂标注着昆仑神教在各地的隐秘据点,从漠北的黑风寨到江南的烟雨楼,足有二十多处,最后用朱砂写着四个字:“孽由心生”,笔迹潦草,墨色发暗,像是临终前的忏悔,笔尖甚至划破了纸页,留下道深深的裂痕。

“原来如此。”毕邪将羊皮卷折好塞进怀里,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们不是被邪祟控制,是自己成了邪祟。贪念起,心魔生,再好的宝物也会变成凶器。”

冰窖的震动越来越剧烈,头顶的冰棱开始往下掉,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有巨兽在头顶咆哮。四人不再停留,顺着通道往外跑,靴底踏在冰面上,溅起的冰屑打在裤腿上,冰凉刺骨。通道两侧的冰壁上,那些曾经被昆仑神教囚禁的冤魂虚影正朝着他们挥手,有穿红衣的新娘,嫁衣上的金线已经褪色,却仍能看出精致的绣纹;有背书包的少年,书包上还别着朵纸折的白花;还有拄拐杖的老人,胡须上结着冰碴,脸上却带着解脱的笑容。他们的身影在白光中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作点点白光,消散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当他们冲出西王母宫时,外面的雪已经停了。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昆仑山口,将积雪染成金红色,像铺了层融化的黄金,连空气都带着股暖意。远处的雪山正在雪崩,滚滚雪雾中,西王母宫的入口渐渐被冰封,最后与周围的雪山融为一体,仿佛从未存在过,只留下片格外平整的雪地,上面长着株翠绿的雪莲,花瓣上还沾着未化的雪,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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