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重生之盗墓至尊我为神 > 第86章 休整与感情

第86章 休整与感情(2/2)

目录

毕邪付了钱,把布往苏晴怀里一塞:“给你,做件新衣裳,你那件不是被痋虫的体液烧了个洞吗?”苏晴那件月白裙子的后背确实有个铜钱大的洞,是上次在虫谷被痋虫的酸液溅到的,她一直舍不得扔,用块同色的布补着,不细看倒也看不出来,没想到毕邪记着呢。

苏晴抱着布料,脸又红了,小声道:“谢谢毕邪哥。”布料上的草木香混着毕邪身上的皂角味,让她想起小时候外婆家的晒谷场,晒着的新布总是带着这样干净的味道。

林婉清看着那块布,忽然想起什么,拉着毕邪走到一旁:“毕邪,你看阿宁是不是对苏晴有点不一样?”她指了指不远处,阿宁正举着串糖葫芦,小心翼翼地喂给苏晴吃,苏晴笑着张嘴,阳光落在两人脸上,像幅温暖的画。阿宁的手指不小心碰到苏晴的嘴唇,两人都愣了一下,然后阿宁猛地缩回手,耳根红得快滴血了。

毕邪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底掠过一丝复杂,随即又恢复平静:“她们俩从小在寨子里一起长大,感情好。”

林婉清叹了口气:“可我总觉得……阿宁看苏晴的眼神,不只是姐妹情。”她顿了顿,看着毕邪,“你呢?你对苏晴……”

毕邪没说话,只是从兜里掏出那个蝴蝶糖画,递给林婉清:“给,你刚才不是一直盯着看吗?”蝴蝶的翅膀上还沾着点金粉,是摊主特意撒的,在阳光下闪闪烁烁。

林婉清接过糖画,指尖触到他的温度,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她知道毕邪是在转移话题,却没再追问——有些感情,不用说出口,就像她爹札记里写的:“虫谷的花,总在夜里悄悄开,你若急着看,反倒错过了最好的花期。”她低头舔了口糖画,甜丝丝的味道漫开来,心里却忽然清明起来。

傍晚回到客栈时,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像打翻了的胭脂盒,连空气都带着点暖融融的甜。檐角的燕子归巢了,叽叽喳喳的,像是在说悄悄话。阿宁把新刀鞘换上,柴刀顿时精神了不少,她挥舞着刀,给大家表演苗族的刀法——劈、砍、刺,动作利落,银饰叮当作响,笑声比檐角的风铃还脆。

苏晴坐在回廊下,给阿宁编手链,彩色的花绳在她指间翻飞,很快就编出个漂亮的结,上面还缀着颗小小的狼牙——是阿宁上次猎到的小狼崽的牙,磨得光滑圆润。毕邪坐在她旁边,帮她穿珠子,偶尔指尖碰到她的手背,两人都会像触电般缩回,然后偷偷相视而笑,眼底的光比天上的晚霞还亮。

林婉清则在屋里整理札记,新换的朱砂笔在纸上划过,留下鲜红的痕迹,把那些模糊的符号描得清晰起来。她时不时抬头看向窗外,看着回廊下说笑的三人,嘴角不自觉地扬起——这大概就是爹说的“人间烟火”吧,没有痋虫,没有陷阱,只有朋友在侧,岁月安稳。

忽然,阿宁的笑声停了,指着远处的山巅:“你们看!彩虹!”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道七色的彩虹架在山巅,一端连着青翠的竹林,一端坠在清澈的溪水里,像座通往云端的桥。红、橙、黄、绿、蓝、靛、紫,每一种颜色都鲜亮得像画上去的,连空气都仿佛被染上了色彩。

苏晴拉着毕邪的手站起来,阿宁也拽着苏晴的另一只手,林婉清放下笔跑出来,站在他们身边。四个人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像朵绽放的花。

“听说看到彩虹的人,都会有好运。”苏晴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憧憬,眼睛里映着彩虹的影子,像落了两颗星星。

毕邪看着身边的三人,心里忽然变得格外踏实。他想,或许终极碎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身边这些人——会为他受伤而掉眼泪的苏晴,默默为大家准备草药的林婉清,像小豹子一样护着大家的阿宁。有她们在,就算前面还有更凶险的虫谷,他也敢闯一闯。

彩虹渐渐淡了,天边的晚霞却更浓了,把整个寨子都染成了金色。客栈的老掌柜端来一壶自酿的米酒,酒壶是粗陶的,上面刻着“长命百岁”四个字,笑着说:“年轻人,喝杯酒暖暖身子,明天的路还长着呢。”

毕邪接过酒碗,给每个人都倒了一碗。米酒带着点甜,滑入喉咙时暖暖的,像股暖流涌进心里。他举起碗,看向三人:“干杯。”

“干杯!”苏晴的声音软软的,像;林婉清的声音温柔,像春风拂过湖面;阿宁的声音清脆,像山涧的泉水。三个声音混在一起,像支好听的歌。

酒碗碰撞的声音在暮色里格外清脆,惊飞了檐下的几只燕子,它们盘旋着飞向彩虹消失的方向,翅膀上沾着的金辉,像是从彩虹上啄下来的碎片。毕邪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觉得,这大概就是最好的时光了——有朋友,有欢笑,有前路可闯,亦有温柔可依。

夜渐渐深了,寨子里的灯火一盏盏灭了,只有客栈的窗还亮着。苏晴帮毕邪换后背的药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伤疤,那道疤在月光下泛着浅粉色,像条蛰伏的小蛇。他闷哼了一声,她慌忙缩回手:“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毕邪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里的心跳沉稳有力,“你看,心跳得可稳了。”

苏晴的手被他握着,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的起伏和有力的心跳,脸烫得像火烧,却没有抽回手。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近,几乎要融在一起。她能闻到毕邪身上淡淡的皂角味,混着点米酒的甜香,让人觉得安心。

隔壁屋里,林婉清正在给阿宁讲札记里的故事,阿宁听得入了迷,时不时问一句:“那后来呢?痋母被打败了吗?”林婉清笑着点头:“嗯,被勇敢的人打败了。”她的目光落在窗外,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爹也是这样,在灯下给她讲虫谷的故事,而现在,她把故事讲给了新的朋友听。

夜风吹过竹林,沙沙作响,像是谁像是谁在低声哼唱着古老的歌谣。毕邪反手握住苏晴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虎口处的薄茧——那是常年做针线活磨出来的。“还疼吗?”他轻声问,目光落在她手背上那道浅浅的疤痕上。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