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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盗墓之神的传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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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柳青云中了状元,”穿青布衫的后生抢着说,脖子都伸成了鹅,“他把玉佩供在祠堂里,每天三炷香,说这是‘毕邪大人赐的福’!上个月他还回洛阳城了,给穷人家修了所学堂,匾额上就写着‘平安’二字!”

阿叶往茶碗里添了点热水,茉莉花瓣在水面打着转。哪是什么指尖血,不过是用了“清心诀”——玄门议会的基础法术,只要念对咒语,再普通的人都能驱散小股煞气。他当时见柳青云咳得厉害,怕他撑不住,还塞了包润肺的草药,用的是人间的枇杷叶混着幽冥的甘露草,比药店卖的管用些。柳青云后来送他的那幅“心明如镜”,他现在还挂在书房,旁边堆着的《毕邪艳史》被苏晴用红布盖着,说是“免得污了大人的眼”——那书里把他写得能呼风唤雨,连吃饭都得用玉碗,看得他脸红。

“还有更奇的!”说书先生突然压低声音,凑近了些,油灯的光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上个月西沙出了桩怪事——渔船捞着口青铜棺,棺上刻着‘幽冥水师’,听说是唐代的沉船带下去的。渔夫们好奇,撬开条缝想看看,好家伙!黑水里‘唰’地伸出无数小手,指甲盖那么大,抓着船板就不放,船身都开始晃悠,眼看就要翻了!”

“我表舅就在那船上!”王二麻子突然不醉了,眼睛瞪得溜圆,酒葫芦“咚”地砸在桌上,“他说当时天快黑了,海面突然冒起道金光,红的绿的紫的,跟彩虹似的!然后有个声音说‘回去吧,别再出来了’,那些小手‘嗖’地就缩回去了,棺盖自己‘咔哒’合上,沉回海里了!我表舅说,那声音听着就像隔壁卖豆腐的老王,一点架子都没有!”

“可不是嘛,”邻座的渔夫接话,他的斗笠还挂在椅背上,边缘沾着海盐,“我二大爷也在那船上,说那金光里飘着股艾草香,闻着就暖和,本来船板都冻得结霜了,那香味一过,霜全化了!”

阿叶忍不住笑出声,惊动了趴在背篓上打盹的黑猫。那天他陪苏晴去西沙勘测新发现的幽冥水道,青铜棺是被洋流冲出来的,里面困着三十多个唐代的水师亡魂——当年船沉时全淹死了,怨气重得很,又被海水泡了千年,魂体都发着青黑。他往海里扔的也不是什么法宝,就是块“镇魂玉”——忘川河底的暖石磨的,能安抚魂体。至于那“彩虹光”,不过是夕阳透过玉上的纹路,在水里折射出的光罢了。艾草香倒是真的,他背篓里装着给海边孤老院的艾草包,被风吹散了点味。

“外面吵什么呢?”茶坊门被推开,冷风卷着雪沫子灌进来,穿玄门制服的灵儿带着两个队员站在门口,肩上的令牌在灯笼下闪着光,像块小太阳。她的制服袖口沾着点泥,发梢还挂着片雪花,“王大叔,您上次说的黑风岭凶墓,里面的粽子真跑出来了,还带着小鬼抢了粮仓!”

王二麻子吓得酒都醒了,手一抖,酒葫芦滚到了桌底:“那、那得请毕邪大人啊!那些粽子可是……可是民国年间的军阀,生前就凶得很!”

“不用。”灵儿从怀里掏出卷轴,红章在灯光下格外显眼,她说话时呼出的白气在鼻尖绕了圈,“我们按《玄门法》第三条第五款布了‘困魂阵’,用的糯米是去年的新米,桃木枝浸过朱砂,专克这种百年内的凶煞。判官已经带着‘往生符’在路上了,超度了就行。”

“这、这能行吗?”老掌柜有点担心,烟杆在手里转了个圈,“毕邪大人不出手,怕是镇不住啊。”

灵儿把卷轴卷起来,制服袖口沾着的糯米粒掉在地上,她弯腰捡起来:“大人说过,规矩立好了,人人都能当‘毕邪’。前年长安城闹僵尸,就是卖菜的张大妈用她的菜篮子扣住的——她篮子里常年放着毕邪大人送的艾草包呢!”她说着,往阿叶的方向看了眼,嘴角悄悄弯了弯。

阿叶看着灵儿跑远的背影,茶碗里的茉莉花瓣刚好浮到水面,像个小小的笑脸。他想起三年前,灵儿还是个跟在郎中爹身后的小姑娘,见了幽冥煞气就发抖,手里的药箱都抱不稳。现在她已经能带着队员处理凶墓了,上次在洛阳城,她还救了个被煞气缠上的小孩,用的正是他教的“清心诀”。

三、传说外的日子

茶坊打烊时,雪下得更大了。阿叶背着空背篓往城外走,积雪在脚下发出“咯吱”的轻响,像谁在暗处偷笑。路过城隍庙时,昏黄的灯笼下围着群孩子,穿羊皮袄的老道士正蹲在石阶上,手里比划着桃木剑,剑穗上的铜钱叮当作响。

“……那血尸三丈高,铜皮铁骨,刀砍不动,火烧不着!”老道士的声音裹着雪粒,“毕邪大人掏出个小盒子,打开一看——嚯!里面躺着对‘阴阳鱼’,黑的吸煞气,白的吐阳气,血尸刚靠近,‘噗’地就软了,跟煮烂的面条似的!”

“爷爷,那盒子现在在哪?”梳羊角辫的小姑娘仰着冻红的脸问,鼻尖上沾着点雪,像颗小草莓。

“被毕邪大人收在玄门议会的宝库啦!”老道士捋着胡子,山羊胡上结了层白霜,“不过听说啊,他常把盒子里的‘阴阳鱼’拿出来晒,晒过的鱼干磨成粉,混在艾草包里,往窗台上一放,啥邪祟都不敢来!”

阿叶蹲下来,从背篓里掏出把水果糖,是他白天在市集买的,橘子味的,糖纸亮晶晶的。“老爷爷说的‘阴阳鱼’,其实是晒干的艾草和薰衣草,”他把糖分给孩子们,指尖触到他们冻得通红的小手,“装在盒子里能安神。这个是橘子味的,比鱼干甜。”

孩子们的眼睛亮起来,像落了星星。接过糖时,有个虎头虎脑的小子突然问:“叔叔,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见过毕邪大人吗?”

“猜的。”阿叶笑了笑,看老道士吹胡子瞪眼,赶紧背起背篓溜了。老道士在身后喊:“小子懂啥!那鱼可是用幽冥的墨和人间的朱砂画的!”

城外的小桥上,卖花的老婆婆还在守着篮子,幽冥移植来的忘忧花在雪夜里发着淡紫色的光,花瓣边缘沾着雪花,像撒了把碎钻。“小伙子,买朵吧?”老婆婆的手冻得通红,裹着块旧棉絮,“这花啊,是毕邪大人让人从幽冥移过来的,说人间的冬天太冷,得有点会发光的东西才暖和。前儿个有个小孤魂,在花旁边站了半夜,天亮时就笑着投胎去了。”

阿叶买了一朵,别在背篓的绳结上。他记得三年前,就是在这座小桥上,他遇见那个被困在玉佩里的小姑娘魂。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辫子上系着根红绳,说是娘留给她的。阿叶把忘忧花递过去时,她的魂体突然亮了亮,红绳上的线头“唰”地绽开朵小绒花,像极了她生前扎在辫子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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