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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拆嫁祸!吃绝户的毒计崩了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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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彪一声令下,衙役拖着萧辰和半昏迷的柳氏,如同拖拽两条死狗,朝着院外走去。

围观的邻居们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纷纷后退,看向萧辰母子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怜悯,却无一人敢上前。

萧财得意地跟在赵彪身后,如同得胜的将军,尖嘴猴腮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快意。

破屋在视野中远去,如同沉入黑暗的坟墓。

县衙,公堂。

“威——武——!”

水火棍敲击地面的沉闷声响,如同丧钟,在阴森肃杀的公堂上回荡。

高悬的“明镜高悬”牌匾下,县尊周文正面沉似水,端坐公案之后,眉头紧锁,眼神锐利如刀,扫视着堂下。

萧辰和柳氏被衙役强行按跪在冰冷的青石地面上。

柳氏气息奄奄,伏在地上,咳喘不止,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蜡黄的脸上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萧辰挺直着背脊,肋下的伤口在粗暴的拖拽下再次崩裂,鲜血透过单薄的囚衣渗出,染红了身下的石板。

冰冷刺骨的寒意和失血的虚弱感不断侵袭着他的意志,但他的眼神却如同寒潭深处的玄冰,冰冷、沉静,死死盯着公案之上的周文正。

萧财跪在一旁,脸上带着悲愤交加的伪善表情,声泪俱下地控诉:“青天大老爷啊!您可要为小民做主啊!我那苦命的堂弟萧正山,就是被这蛇蝎心肠的柳氏和这忤逆不孝的萧辰,下毒害死的啊!

他们为了霸占我堂弟留下的十亩水田,丧尽天良!人证王老蔫亲眼所见!物证砒霜也从他们家中搜出!铁证如山!

求大老爷明正典刑,还我堂弟一个公道!将那十亩田产判还给小民,也好让我那苦命的堂弟在九泉之下瞑目啊!”他说着,砰砰地磕着头,额头上沾满了公堂的灰尘。

王老蔫被带上堂,抖得更厉害了,在赵彪凶狠目光的逼视下,结结巴巴地复述着那套污蔑的说辞:“…是…是小人亲眼所见…柳氏…在药罐里…撒白粉…萧辰少爷说…说田…田就是他们的了…”

“萧辰!柳氏!人证物证俱在,尔等还有何话说?”

周文正猛地一拍惊堂木,声音威严,目光如炬,刺向萧辰。

公堂之上,气氛凝重得如同实质。

衙役们虎视眈眈,水火棍杵地,发出沉闷的威胁。

萧财脸上那伪装的悲戚下,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怨毒。

柳氏伏在地上,咳喘着,发出微弱的呜咽,那声音充满了无助和冤屈。

所有证据都指向萧辰母子!

毒杀亲夫,霸占田产!死罪难逃!

押入死牢,秋后问斩,似乎已成定局!

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试图将萧辰彻底淹没。

他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不能认罪!认罪就是死!母亲和青凤也必死无疑!

必须找到破绽!唯一的生机,就在那包“砒霜”上!

眉心深处!那黯淡沉寂的《混沌帝经》符文,仿佛感受到了主人濒临绝境的求生意念,骤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刺目的光华!

一股炽热如熔岩的暖流轰然涌入他的双眼!

刹那间!世界在他眼中变了模样!

公堂上的一切仿佛被剥离了色彩,只剩下纯粹的能量流动和物质最细微的构成!

那包被衙役呈放在公案上的“砒霜”,在他眼中被无限放大!

灰白色的粉末不再是整体,而变成了无数形态各异、结构不同的微小晶体!

它们的边缘、棱角、反光特性…纤毫毕现!

新鲜的砒霜(三氧化二砷)晶体,应该是致密、均匀、棱角锋锐、闪烁着金属或玻璃光泽的!

而眼前这些粉末中的晶体…边缘圆钝!

表面粗糙!甚至有些粘连结块!

颜色也不是纯净的灰白,而是夹杂着些许黄褐色的陈旧杂质!

更重要的是,晶体表面覆盖着一层极其微弱的、肉眼难辨的氧化层薄膜!

这是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才会形成的!

这不是新买的砒霜!

这是至少存放了三年以上、受潮氧化、甚至可能掺了杂质的陈年旧货!

根本不可能是柳氏“前年”下毒时所用的毒药!

破绽!致命的破绽!

萧辰眼中精光爆射!

那深沉的绝望瞬间被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狂喜取代!

“大人!”

萧辰猛地抬头,声音因为激动和虚弱而微微发颤,却带着一种穿透公堂的力量,清晰地响起,“学生有话要说!这物证!是假的!”

“假的?”

周文正眉头猛地一皱,眼神锐利如刀,“公堂之上,岂容你信口雌黄!这砒霜从你家中搜出,人证亲眼所见柳氏下毒!铁证如山,何假之有?”

“大人明鉴!”

萧辰挺直染血的脊背,目光如同实质的利剑,直刺公案上那包“砒霜”,“学生请问,若这砒霜真是家母前年下毒所用,当是当时新购之物。可大人请看!”

他猛地抬手,指向那包粉末,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此砒霜粉末,晶体边缘圆钝,表面粗糙粘连,色泽暗哑,夹杂黄褐杂质!

此乃长期暴露于潮湿空气中,受潮氧化所致!绝非一两年前新购之物!至少存放了三年以上!”

他顿了顿,不给任何人插嘴的机会,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瞬间锁定跪在一旁、脸色已经开始发白的萧财,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子,字字诛心:

“而学生更要问萧财族叔!三年前,也就是永和十一年冬!你萧财因在赌坊欠下巨债,被‘聚财坊’赵阎王逼债,走投无路,是不是曾偷偷潜入我父卧房,盗走我父珍藏多年、准备送给三叔公做寿礼的那方祖传‘青麟砚台’,变卖换钱还债?

结果被我父发现,两人争执扭打!你为了脱身,情急之下,是不是抄起我父书桌上那包存放已久、用来药老鼠的陈年砒霜,撒向我父面门?

虽被我父躲开,但仍有少许粉尘被我父吸入,导致我父咳喘月余,落下病根!此事,你萧财,敢不敢认?”

轰!!!

如同在滚油中投入了一颗烧红的铁球!

整个公堂瞬间炸开了锅!

周文正猛地坐直了身体,眼中爆射出难以置信的精光!

萧财脸上的悲愤和得意瞬间凝固、碎裂!如同被一道无形的惊雷劈中!

他浑身剧震,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最后变得一片死灰!

豆大的冷汗如同瀑布般瞬间从他额头、鬓角涔涔而下!

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如同离水的鱼,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萧辰怎么会知道?

这件事是他埋藏心底最深的秘密!连他老婆都不知道!

“你…你血口喷人!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萧财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了起来,指着萧辰,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调,尖利刺耳,“大人!他…他这是狗急跳墙!胡言乱语!诬陷良民!求大人将他乱棍打死!”

“是不是污蔑,大人一验便知!”

萧辰的声音冰冷而沉稳,如同磐石,死死压住萧财歇斯底里的尖叫,“这包砒霜,年份久远,受潮氧化!与学生方才所言,萧财三年前盗砚、撒毒、伤父之事,时间、特征完全吻合!

此乃萧财当年行凶后,仓皇逃离时遗落,或是事后心虚,偷偷藏匿于学生家中柴堆,意图嫁祸!

今日,他见谋夺田产不成,便重施故技,伪造人证,拿出这包陈年毒药,栽赃陷害我母子毒杀亲夫!其心可诛!其行当剐!”

萧辰的话,如同最锋利的解剖刀,瞬间撕开了萧财精心编织的谎言!

将一桩尘封的旧案,一桩更恶毒的罪行,血淋淋地暴露在公堂之上!

“不…不是的…他胡说…”

萧财彻底慌了神,语无伦次,身体筛糠般抖动着,下意识地看向赵彪,眼中充满了哀求。

赵彪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他没想到事情会急转直下!

萧辰的反击如此犀利致命!

“来人!”

周文正猛地一拍惊堂木,声音带着雷霆之怒,“传仵作!验毒!”

很快,县衙经验最丰富的老仵作被传唤上堂。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包砒霜粉末倒出少许,仔细查看、嗅闻,又用银针、清水等物反复测试。

片刻后,老仵作对着周文正躬身回禀:

“回禀大人!此砒霜粉末,确如这位…这位公子所言,晶体圆钝粘连,色泽暗哑,含黄褐杂质,受潮氧化迹象明显!

绝非一两年内新制!依小人经验,至少存放三年以上!且…且其中似乎还掺杂了少量…驱虫用的雄黄粉?气味有异。”

轰!

仵作的话,如同最后的宣判,彻底击垮了萧财!

“不…不可能…怎么会…”

萧财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地,面如死灰,眼神涣散,口中喃喃自语。

“萧财!”

周文正须发皆张,怒目圆睁,惊堂木拍得震天响,“人证王老蔫已吓得瘫软,语无伦次!物证砒霜年份久远,与你三年前伤人之事吻合!铁证如山!你还有何话说?

盗取族兄财物在先!以毒伤人致其落下病根在后!如今更丧心病狂,伪造证据,栽赃陷害孤儿寡母,图谋田产,意欲灭门!罪大恶极!天理难容!”

“大人!大人饶命啊!”

萧财彻底崩溃了,如同烂泥般匍匐在地,涕泪横流,磕头如捣蒜,“小人…小人是鬼迷心窍!是…是三叔公…是萧厉!

是他指使我的!他说只要弄死萧辰母子,那十亩水田就归我!还能分我萧辰那炭冰生意的份子!那包砒霜…也是他给我的!

说…说是当年萧正山没用完的…让我藏好…找机会…大人!饶命啊!都是萧厉指使的!”

萧厉!三叔公!

最后的遮羞布被彻底撕开!公堂之上,一片死寂!

只剩下萧财那绝望的哭嚎和柳氏压抑的咳喘声。

萧辰缓缓抬起头,染血的脸上没有任何大仇得报的狂喜,只有一片深沉的冰冷。

他肋下的伤口因为方才的激动而再次崩裂,鲜血染红了更大一片囚衣。

但他只是平静地看着瘫在地上如同死狗的萧财,看着公案后脸色铁青、眼神复杂的周文正。

这场吃绝户的毒计,终于在他以命相搏、以智破局的绝地反击下,彻底崩掉了满口毒牙!

寒风卷过公堂,吹得“明镜高悬”的牌匾微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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