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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闯酒楼!兵法破局宴收第一凤!(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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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来送死的吗?

萧辰对周围的嘲笑和威胁置若罔闻。

他走到金凤和那群打手之间,距离吴德只有三步之遥。

肋下的伤口在走动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失血带来的眩晕感一阵阵冲击着意识。

他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目光越过凶神恶煞的打手,如同两柄无形的利剑,直刺吴德那双闪烁着狡诈和贪婪的绿豆眼。

“吴德。”

萧辰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带着你的人,立刻滚出醉仙居。金凤姑娘的债,我萧辰,替她扛了。”

“你扛了?”

吴德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掏了掏耳朵,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狂笑,“哈哈哈!萧辰!你他娘的穷得连裤子都快当掉了,拿什么扛?拿你那刚捡回来的贱命吗?

三百两!整整三百两雪花银!把你和你那病痨鬼的娘卖了,骨头榨出油来,也凑不出零头!”

打手们也跟着哄堂大笑,棍棒在手中掂量着,跃跃欲试。

金凤握紧剪刀的手微微颤抖,指尖因用力而发白,看向萧辰的眼神充满了复杂。

是感激?是悲哀?还是觉得他疯了?

萧辰嘴角却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他无视吴德的狂笑和打手的威胁,缓缓抬起手,指向醉仙居那破旧的匾额,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在宣读圣旨:

“就凭这‘醉仙居’,从今日起,便是我萧辰与‘京城贵人’联手经营的第一处产业!

此乃贵人亲自指点,御赐‘炭火冰’秘法所化的生财宝地!区区三百两债务?呵…”

他目光如电,扫过吴德瞬间凝固的笑脸,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对方心头:

“吴德,你今日在此撒野,强掳我合伙人,坏我贵人布局,耽误御赐生意开张…你黑虎帮,有几颗脑袋够砍?

你吴德,有几条贱命敢担这‘藐视天恩’、‘阻挠皇商’的诛九族大罪?”

“御…御赐?皇…皇商?”

吴德脸上的狂笑如同被冻住,瞬间碎裂!

绿豆眼猛地瞪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他身后的打手们更是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笑声戛然而止,一个个脸色煞白,握着棍棒的手都开始哆嗦!

御赐?皇商?诛九族?

这几个字如同九天惊雷,在吴德和他那群打手头顶轰然炸响!

吴德脸上的肥肉剧烈地抽搐着,豆大的冷汗瞬间从额头、鬓角、鼻尖疯狂涌出!

他死死盯着萧辰那张苍白却异常镇定的脸,试图从中找出一丝说谎的痕迹。

可萧辰的眼神,冰冷、深邃,带着一种洞悉一切、居高临下的漠然,仿佛他吴德在他眼中,真的只是一只随时可以被碾死的蝼蚁!

“你…你胡说八道!”

吴德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利扭曲,色厉内荏地吼道,“什么御赐皇商!老子在青州城混了二十年,从没听说过!萧辰!你敢假传圣意?这是灭门的大罪!”

“灭门?”

萧辰嗤笑一声,如同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

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迎着吴德那惊疑不定的目光,又向前逼近一步!

这一步,带着一股无形的、凛冽的杀气!

肋下渗出的血迹在破袄上晕开,更添几分惨烈和决绝!

“是不是假传,你吴德,大可以赌一赌!”

萧辰的声音如同寒冰摩擦,字字带着血腥气,“看看是你黑虎帮的脖子硬,还是京里贵人的刀快!

看看是赵彪一个小小的捕头能罩得住你,还是那‘炭火冰’背后真正的靠山,能让你吴家满门鸡犬不留!”

他猛地抬手,指向醉仙居二楼紧闭的窗户,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蛊惑力:

“贵人特使此刻就在楼上!若非念你吴德初犯,不明就里,方才你砸门叫嚣之时,你的人头早已落地!

贵人仁慈,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带着你的人,立刻滚!债务,三日内,自会有人连本带利送到你黑虎帮!若再敢踏足醉仙居半步,惊扰贵人清静…”

萧辰的眼神瞬间变得如同九幽寒狱,一字一顿,如同死亡的宣告:

“格!杀!勿!论!”

轰!

“格杀勿论”四个字,如同四道无形的惊雷,狠狠劈在吴德的心头!

他肥胖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萧辰那冰冷刺骨的眼神,那肋下刺目的血迹,那笃定到令人心寒的语气,还有那虚无缥缈却又让人不敢不信的“楼上特使”…这一切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巨大的、无形的压力,如同山岳般轰然压垮了他所有的侥幸和凶戾!

假传圣意?

萧辰一个刚死里逃生的穷小子,有这胆子?

可若是真的…那后果…吴德一想到“诛九族”三个字,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瞬间尿意汹涌!

“咕咚!”

吴德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最后变得一片死灰。

他绿豆眼里的凶光彻底被恐惧取代,只剩下无尽的慌乱和惊疑。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醉仙居那黑洞洞的二楼窗户,仿佛里面真的蛰伏着能定他生死的恐怖存在!

“走…走!快走!”

吴德如同被毒蜂蜇了屁股,猛地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肥胖的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敏捷,转身就朝着巷口没命地逃去!

连滚带爬,狼狈不堪!

什么美人,什么债务,在“诛九族”的恐惧面前,统统成了狗屁!

“吴爷?吴爷!”

打手们彻底懵了,看着自家老大如同丧家之犬般逃窜,再回头看看那个站在台阶上、脸色苍白如鬼、眼神却冰冷如刀的萧辰,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头顶!

连吴爷都吓跑了?

那楼上…

“鬼啊!”

不知是谁怪叫一声,这群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打手瞬间作鸟兽散,连滚带爬地追着吴德的方向逃去,棍棒丢了一地,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眨眼间,醉仙居门口只剩下满地狼藉和呼啸的寒风。

死寂!

金凤握着剪刀的手还僵在半空,锋利的剪尖依旧抵着渗血的脖颈。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戏剧性的一幕,看着那群凶神恶煞的地头蛇如同见了鬼一样仓皇逃窜,看着那个如同天神下凡般突然出现、三言两语就喝退强敌的少年…巨大的冲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因为紧绷过度而微微颤抖。

直到萧辰猛地一个踉跄,身体晃了晃,一手死死捂住肋下,指缝间再次渗出刺目的鲜红,她才如同大梦初醒!

“萧…萧公子!”

金凤惊呼一声,连忙丢开剪刀,几步冲下台阶,想要搀扶。

“别过来!”

萧辰低喝一声,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和极度的疲惫,他靠着醉仙居冰冷的门框,缓缓滑坐在地,大口喘息着,额头上全是豆大的冷汗,脸色白得吓人。

刚才那番虚张声势的“空城计”,几乎耗尽了他最后一丝心力。

强行催动气势,牵动伤口,透支的不仅是体力,更是摇摇欲坠的生命力。

眩晕感如同黑色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他的意识。

“萧公子!你怎么样?”

金凤停在几步外,看着萧辰肋下那不断扩大的血晕,眼中充满了焦急和后怕,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去请郎中!”

“不…不用…”

萧辰喘息着,艰难地抬起手阻止她,声音嘶哑,“皮肉伤…死不了…药…药铺…老参…救我娘…”

他从怀里掏出那个沾着血迹的粗布小包,用尽力气抛向金凤,“钱…不够…但…定金…求你…快…”

粗布小包落在金凤脚边,散开,露出里面染血的铜钱和碎银。

金凤看着那包浸透着少年血汗和孝心的钱币,再看看萧辰因失血和剧痛而扭曲却依旧写满坚持的脸庞,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敬意瞬间冲垮了她的心防。

她猛地蹲下身,捡起钱袋,紧紧攥在手心,那冰冷的金属硌得她生疼,却远不及眼前这少年带给她的震撼。

“萧公子!”

金凤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令堂的救命药,包在我金凤身上!醉仙居库房角落里,还有我爹当年藏下的半支老山参!我这就去取!再去找相熟的药铺赊最好的伤药!”

她看了一眼萧辰肋下的伤,又补充道,“还有青凤姑娘的药!”

她站起身,深深看了一眼靠在门框上、气若游丝的萧辰,那双杏眼里所有的恐惧和绝望都已褪去,只剩下一种被点燃的、近乎虔诚的坚定光芒:

“今日救命之恩,金凤粉身难报!从今往后,我金凤和这醉仙居,就是公子手中之算盘,掌中之利刃!

公子所指,便是金凤所向!这‘炭火冰’的生意,我金凤,跟定公子了!

此约,天地为证,鬼神共鉴!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寒风卷过空荡的街道,吹动金凤散乱的发丝和鹅黄的裙裾。

她对着萧辰,深深一福。

萧辰靠在冰冷的门框上,看着眼前这个刚刚经历生死却瞬间爆发出惊人魄力的女子,看着她眼中那燃烧的火焰和不容置疑的忠诚,肋下的剧痛似乎都减轻了几分。

他苍白的脸上,艰难地扯出一个极其微弱的弧度。

第一凤…终于…落定了。

意识,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终于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在彻底昏迷前,他模糊的视线掠过金凤的发髻,似乎瞥见一支样式古朴、隐在乌发间的金钗,钗头…隐约是一只振翅欲飞的凤鸟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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