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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焚账册!祠堂舌战揭百年贪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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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乱葬岗的风沙似乎还带着黄金玉的清甜气息,在萧辰的旧儒衫上留下细小的尘埃。

粮商们狂热竞价、萧宏那张因嫉妒怨毒而扭曲的脸,如同定格在荒坡上的闹剧,最终在萧宏野兽般的嘶吼和狼狈离去中草草收场。

几株成熟的“黄金玉”瓜被萧辰以惊人的高价当场售出,沉甸甸的银锭落入金凤颤抖的手中,如同滚烫的希望。

但这希望,仅仅是杯水车薪。玄冰草的三千两,依旧如同悬顶利剑。

萧辰并未被暂时的收获冲昏头脑。

他深知,萧宏的退去只是风暴前的宁静。

三叔公萧厉那条盘踞更深的老毒蛇,绝不会容忍他在眼皮底下翻身!

土地被占,良种封锁,这只是开始。

更大的反扑,必然接踵而至!

果然!

黄金玉的风波尚未平息,一支由七叔公为首、几位族老簇拥、甚至还有两名县衙户房书吏随行的队伍,便如同嗅到血腥味的秃鹫,再次降临那间承载了太多苦难的破屋。

这一次,他们甚至没有砸门,七叔公那苍老却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透过薄薄的木板清晰地传了进来:

“萧辰,开祠堂门!族老议事,清算公产,筹款重修宗祠!凡萧氏族人,按丁口、田亩摊派钱粮!

你名下那半亩沙坡地虽被收回,但你身为萧氏子孙,亦需承担份额!

白银…五十两!三日之内,交至祠堂!逾期不缴,视为忤逆宗族,当众除名!”

轰!

五十两!重修宗祠摊派!

这分明是萧厉一脉最后的绝杀!

趁他重伤未愈、根基未稳,以宗族大义为名,行敲骨吸髓之实!

不仅要榨干他刚刚到手的银钱,更要彻底将他从萧氏族谱上抹去!

断了他的宗族根基,让他成为无根浮萍!其心之毒,令人发指!

破屋内,柳氏刚刚好转的脸色瞬间又变得蜡黄,咳喘不止。

金凤攥着那几锭尚带体温的银子,眼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五十两!这

是刚刚卖掉黄金玉换来的、准备给青凤买药的救命钱啊!

萧辰靠坐在冰冷的土墙边,肋下的伤口隐隐作痛。

他看着门外那模糊的、象征着宗法权势的人影,眼中没有丝毫愤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寒潭。

清算公产?重修宗祠?

好!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既然你们要将我逼上绝路,那今日,我便在这萧氏列祖列宗面前,掀开这百年烂账!

撕碎你们最后的遮羞布!

“金凤。”

萧辰的声音嘶哑平静,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决绝,“取笔墨来。”

萧氏宗祠。

肃穆,阴森,压抑。

巨大的黑漆木门紧闭,隔绝了外面最后一丝天光。

高悬的“萧氏宗祠”牌匾下,巨大的香案上,粗如儿臂的蜡烛燃烧着,散发出浓烈的蜡油味。

烟雾缭绕中,供奉着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祖宗牌位,如同无数双冰冷的眼睛,俯视着下方。

香案两侧,坐着十几位须发皆白、神色肃穆或冷漠的族老。

正中的太师椅上,端坐着三叔公萧厉!

他穿着簇新的深紫色绸缎袍子,面色沉静,甚至带着一丝悲悯,但那双浑浊老眼深处,却闪烁着毒蛇般的阴冷和得意。

七叔公和其他几位族老分坐两侧,如同泥塑木雕。

两名县衙户房书吏坐在下首角落,面无表情地摊开纸笔,准备记录。

祠堂中央,萧辰孤身一人站立。

依旧穿着那件洗得发白、肩后和肋下还残留着暗褐色血迹的旧儒衫。

身形在巨大的祠堂和无数牌位的压迫下,显得异常单薄。

他脸色苍白,嘴唇因失血而显得没有一丝血色,但脊梁却挺得笔直,如同风雪中孤傲的青松。

在他身后几步远,金凤和张伯被拦在祠堂大门外,只能透过门缝焦急地张望。

祠堂内,气氛凝重得如同实质。

空气中弥漫着香烛味、灰尘味和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威压。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萧辰身上,带着审视、冷漠、鄙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萧辰,”

三叔公萧厉缓缓开口,声音苍老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回荡在空旷的祠堂里,“今日召你入祠,非为私怨,实乃族中大事。宗祠年久失修,梁柱朽坏,瓦砾不全,实乃子孙不孝,愧对列祖列宗!

经族老合议,决议重修宗祠!所需钱粮,按丁口、田亩摊派。

你虽田产被收回,但身为萧氏血脉,当尽一份心力。

念你年幼贫弱,特许你只出银五十两,三日为期,缴至祠堂公库。此乃宗族决议,你可有异议?”

他话音落下,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探照灯,死死锁定萧辰。

周围的族老们也都屏住了呼吸。

五十两!

对一个刚刚从乱葬岗刨食的寒门子,无异于天文数字!

他们等着看萧辰如何绝望哀求,如何颜面扫地,最终在祖宗牌位前屈辱低头!

祠堂外,金凤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张伯更是急得满头大汗。

萧辰缓缓抬起头。

他没有看萧厉,也没有看那些族老。

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香案上那密密麻麻的祖宗牌位,最后落在角落那两个摊开纸笔的县衙书吏身上,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重修宗祠,光耀门楣,乃子孙本分。

萧辰,不敢有异议。”

祠堂内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愣住了。

认了?就这么认了?

连挣扎都不挣扎一下?

萧厉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化为更深的冷笑。

终究是怕了!

“不过,”

萧辰话锋一转,如同冰冷的刀锋骤然出鞘!

他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电,直刺萧厉那双浑浊的老眼,“既是清算公产,摊派钱粮,自当账目清明,公私分明!

萧辰斗胆,请七叔公,取出《萧氏宗族公产账册》,当众宣读!

自永和元年起,至永和十五年止,凡族中公田、公铺、祭田产出、历年祭祀开销、赈济支出、修缮款项…桩桩件件,请七叔公念个清楚!

也好让我等后辈子孙,知晓祖宗基业几何,我等所摊钱粮,究竟用在了何处!若有不明不白之处…”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凛冽,“也好当着祖宗牌位和县衙书吏的面,问个清楚!查个明白!

免得有硕鼠蛀虫,贪墨公产,中饱私囊,反要我等贫弱子孙,替其背负骂名,缴纳赃款!”

轰!!!

如同在滚油中投入了一颗烧红的铁球!

整个祠堂瞬间炸开了锅!

“放肆!”

“大胆萧辰!竟敢污蔑族老!”

“祖宗面前,岂容你信口雌黄!”

几位族老猛地站起身,指着萧辰厉声呵斥,脸色涨得通红!

七叔公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拐杖重重杵地!

萧厉脸上的沉静瞬间消失!

他猛地一拍太师椅扶手,须发皆张,眼中爆射出骇人的凶光:“萧辰!你血口喷人!污蔑宗族!罪该万死!来人!给我将这忤逆不孝之徒拖出去,家法伺候!”

祠堂大门被猛地推开!

几个如狼似虎的萧家健仆手持棍棒,凶神恶煞地扑了进来!

“谁敢?”

萧辰猛地一声断喝!

声音如同惊雷炸响!他虽重伤在身,气势却陡然攀升,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惨烈!

他目光如刀,死死钉在萧厉脸上,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对方心头:“三叔公!你口口声声宗族大义!为何不敢当众查账?是心虚了吗?

是怕这账册之上,有你萧厉一脉,贪墨公产、鲸吞祭田、虚报开销的铁证吗?”

“你…你…”

萧厉被这当众指控气得浑身剧震,指着萧辰,手指剧烈颤抖,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七叔公!”

萧辰不再看萧厉,猛地转向掌管账册的七叔公,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请账册!当众宣读!

若账目清白,萧辰甘愿受罚!若账目有鬼…”

他目光扫过角落那两个脸色微变的县衙书吏,“自有国法公断!”

七叔公脸色惨白,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他看着萧辰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再看着祠堂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和门外无数闻声围拢过来的族人目光…巨大的压力让他几乎窒息!

他知道,今日这账册若不拿出来,萧辰绝不会罢休!

而一旦拿出来…

“拿…拿来!”

七叔公如同被抽干了力气,对着身后一个抱着厚厚册子的老仆,艰难地挥了挥手。

一本用蓝布包裹、边缘磨损、散发着陈旧墨迹和灰尘气息的巨大账册,被颤抖着放在了香案上。

祠堂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连那几个冲进来的健仆都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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