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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控瘟毒!隔离妙法救万民白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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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里,阴冷与血腥气还未消散,萧厉瘫倒在祖宗牌位前,抽搐吐血的场景,像烙印一般,深深印在了每一个萧氏族人心上。

那几页边缘焦黑、沾着萧辰掌心灼伤血渍的账页,犹如烧红的铁证,宣告了萧厉一脉长达百年的贪墨行径就此终结,也彻底撕开了萧家表面维持的虚伪宗法秩序。

混乱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开来。

县衙书吏带着那份记录着萧辰字字如刀般指控的笔录,以及那几页残破的铁证匆匆离去,预示着萧厉一脉即将面临的灭顶之灾。

族老们失魂落魄,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再也没人敢对萧辰母子颐指气使,甚至连目光都不敢与他们相接。

萧宏不知所踪,他那一系的仆役更是树倒猢狲散,整个萧家坞堡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山雨欲来的死寂之中。

然而,压在萧辰心头的巨石却丝毫没有减轻。

祠堂里的胜利,只不过砸碎了悬在头顶的一把刀而已。

而另一把更致命的利刃——玄冰草所需的三千两白银,依旧高悬在他头顶!

青凤在破屋的草席上昏迷不醒,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每一次呼吸,都紧紧牵动着萧辰和金凤那紧绷的神经。

母亲柳氏虽然因为萧厉的倒台,暂时免受宗族的压榨,但沉疴痼疾仍未痊愈,脸色蜡黄,咳嗽声不断。

“金凤,银子……还差多少?”

萧辰靠坐在冰冷的土炕边,肋下包扎的布条又渗出了暗红色的血迹。

祠堂里为了抢夺账页而受伤的灼痛,以及崩裂的伤口,就像无数钢针在他体内搅动,但他的眼神依旧沉静而锐利,宛如即将扑食的受伤野狼。

金凤小心翼翼地从炕洞深处取出一个粗布小包,里面装着变卖黄金玉瓜所得的银钱,还有之前零零碎碎积攒下来的,以及几件母亲压箱底、早已黯淡无光的旧银饰。

“辰哥,加上这些首饰……统共……统共四百一十二两七钱……”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离三千两……还差……还差得太远了……”

两千五百八十七两三钱的巨大差距,如同冰冷的深渊,横亘在青凤脆弱的生命线上。

绝望的气息在这破旧的屋子里弥漫开来。

“辰哥儿!辰哥儿!不好了!出大事了!”

张伯惊慌失措的声音像炸雷一般在门外响起,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色惨白如纸,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死了!好多人……好多人死了!就在……就在堡子外面的河沟子边上!”

萧辰心头猛地一沉!

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笼罩了他!

祠堂的混乱、萧厉残余势力的疯狂报复、水源……他急切地看向张伯:“怎么回事?说清楚!”

“是……是水!堡子外面那条小河沟的水!今天早上,好多人去挑水,回来就……就上吐下泻,浑身发烫!堡子东头的王麻子,中午就不行了!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人……人硬了!

还有李寡妇,她家小子……刚才也……也咽气了!堡子里……堡子里好多人都倒下了!都说是……是瘟疫!是瘟神老爷降灾了!”

张伯语无伦次,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瘟疫!

这两个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让金凤和柳氏面无人色!

在这个时代,瘟疫可比刀兵更加可怕,简直就是死神的代名词!

一旦蔓延开来,必定十室九空!

“河沟水……”

萧辰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万载玄冰!

祠堂混乱,萧厉倒台,水源无人看管……这肯定是报复!

一定是萧厉的残余势力,甚至极有可能就是萧宏那个疯子,在绝望中往水源投毒!

用这种最恶毒的方式,拖着整个萧家堡乃至周边的人一起陪葬!

“娘!金凤!你们待在家里,门窗关紧,任何水都不能喝!

张伯,用布捂住口鼻,去告诉所有还没倒下的族人,立刻停止饮用河水!烧开水喝!”

萧辰强撑着站起身,不顾肋下的剧痛,抓起一件旧布撕开,迅速打湿后蒙住自己的口鼻,“我去看看!”

“辰哥!你的伤!”金凤惊呼。

“辰儿!”柳氏挣扎着想要起身。

“待着!”

萧辰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保护好自己!等我回来!”

萧家堡东头,靠近引水小河的洼地,此刻俨然成了人间炼狱。

低矮的窝棚和土屋歪歪斜斜地挤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呕吐物、排泄物混合着草药焚烧也掩盖不住的死亡气息。

哀嚎声、痛哭声、绝望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几具用草席简单覆盖的尸体横陈在路边,苍蝇嗡嗡地盘旋着。

一些症状较轻或尚未染病的族人,脸上蒙着布片,眼神空洞麻木,就像行尸走肉一般。

恐慌如同瘟疫本身,疯狂地蔓延开来。

有人试图逃离堡子,却被几个手持棍棒、还算强壮的族人惊恐地拦在路口:“不能走!出去会把瘟神带到别处!要死……大家一起死在这里!”

绝望的哭喊和推搡声不绝于耳。

堡子中央临时搭起了一个草棚,几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里正和乡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一个穿着绸缎长衫、留着山羊胡的干瘦老者(请来的州府“名医”孙先生)正皱着眉头给一个不断抽搐的孩童施针,他身边的小童捧着药箱,脸上满是惊惧。

“孙先生!孙先生!求求您快想想办法啊!这……这到底是什么瘟病啊?”

里正声音发颤。

孙先生捻着胡须,眉头紧锁,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此乃瘴疠之气侵袭,邪风入体,闭塞清窍!当以猛药攻之,发汗祛邪!取我‘五毒追魂散’来!”

他身边小童慌忙从一个瓷瓶里倒出一些黑乎乎、气味刺鼻的药粉。

“住手!”

一声嘶哑却异常清晰的断喝传来!

众人惊愕地回头。

只见一个身形单薄、穿着带血旧儒衫的少年,捂着肋下,踉跄却坚定地分开人群,走到草棚前。

他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犹如燃烧的寒星,冷冷地扫过那所谓的“五毒追魂散”和还在抽搐的孩童。

“是你?萧辰?”

里正认出了他,祠堂风波早已传开,此刻看到这个“煞星”,他心里更乱了,“你……你来添什么乱?孙先生正在施救!”

那孙先生见有人质疑,顿时不高兴了,山羊胡一翘:“黄口小儿,懂什么岐黄之术?此乃老夫祖传秘方,专克恶瘴!速速退开,莫要耽误老夫救人!”

“救人?”

萧辰嗤笑一声,声音带着冰冷的嘲讽,“用这砒霜、斑蝥、生草乌混在一起的剧毒之物去‘救’一个急性胃肠炎引发的电解质紊乱、严重脱水的孩子?你是嫌他死得不够快吗?”

轰!

这话如同巨石砸入平静的水面!

所有人都惊呆了!

砒霜?斑蝥?生草乌?剧毒?

这……这孙先生开的竟然是毒药?

“你……你血口喷人!”

孙先生脸色瞬间涨得像猪肝一样红,指着萧辰的手指都在哆嗦,“老夫行医三十年……从未……”

“从未医死过人?”

萧辰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目光如刀锋般锐利,扫过地上那几具盖着草席的尸体,“那他们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也服用了你的‘猛药攻之’?

上吐下泻,剧烈脱水,再被你这‘五毒追魂散’一催,毒火攻心,死得更快!你不是在治病,你是在催命!”

萧辰的话,字字如刀,句句诛心!

结合地上那几具尸体,瞬间让众人对“名医”仅存的一丝幻想破灭了!

“啊!我的儿啊!就是吃了他的药才……”

一个妇人猛地扑到一具尸体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骗子!庸医!杀人凶手!”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愤怒的吼声几乎要把草棚掀翻!

那孙先生吓得面无人色,连连后退,药箱都打翻在地,黑乎乎的药粉撒了一地。

“你……你们……愚昧!不可理喻!”

他仓皇地推开人群,带着药童狼狈不堪地逃出了堡子,哪里还敢停留。

草棚前一片死寂。

愤怒过后,是更深的绝望。连州府请来的“名医”都是个催命鬼,他们……还有活路吗?

里正和乡绅们脸色灰败,感觉天都要塌了。

“萧……萧公子……”

里正看向萧辰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希冀和哀求,连称呼都变了,“您……您刚才说的那个……急什么炎?您……您懂医术?求您……求您救救大家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萧辰身上,充满了绝望中最后的一丝期盼。

萧辰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肋下钻心的疼痛和喉咙的血腥味。

他环视着这片如同地狱的洼地,看着那些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族人,又看向母亲和金凤所在的破屋方向……他知道,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青凤需要玄冰草救命,母亲需要安稳的环境,而这一切的前提,是必须先扑灭眼前这场人祸引发的瘟疫!

否则,别说三千两,就是三万两也买不回大家的命!

“想活命,就听我的!”

萧辰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信服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此疫并非天灾,而是人祸!有人在水源投毒!

毒物烈性,通过口鼻、污物、蝇虫传播极快!想要活命,第一要务,是切断传播!”

他猛地指向那片混乱的窝棚区:

“一、隔离!

立刻将已发病者集中迁至下风口、远离水源的废弃打谷场!

未发病者,尤其是老弱妇孺,立刻迁至堡子西头高地!

划定疫区、缓冲区、清洁区!任何人不得随意跨越!违者,打断腿扔出去!”

“二、消毒!

所有人,立刻用布巾沾取烧开放凉的净水或烈酒(若有),掩住口鼻!

所有排泄物、呕吐物,就近挖深坑掩埋,洒上生石灰!

所有病人接触过的衣物、用具,必须沸水煮半个时辰!

疫区地面,每日泼洒生石灰水!灭蝇!灭鼠!”

“三、水源!

立刻封锁小河沟!

所有人不得饮用!

组织青壮,立刻寻找新的、干净的水源,如深井、山泉!

所有饮用水,必须烧开沸腾半刻钟以上!没烧开的水,一滴都不能喝!”

“四、饮食!

所有人,包括未发病者,近期只食稀粥、蒸饼!

忌油腻生冷!

若有腹泻者,取干净温水,加入少许盐和糖,小口频服,补充水份!”

一条条指令,清晰、简洁,却前所未闻!但又带着一种冰冷而强大的逻辑力量!

这根本不是什么玄之又玄的“瘴疠邪风”,而是直指病源和传播途径的精准打击!

所有人都听呆了!

隔离?消毒?烧开水?生石灰?

这些……这些他们从来都没听说过!

但看着萧辰那双不容置疑、如同寒潭般的眼睛,看着他肋下渗出的血迹,再想想刚才那庸医的“五毒追魂散”……

一种莫名的信任感开始在绝望中滋生。

“还愣着干什么?”

萧辰猛地一声断喝,如同惊雷,“想活命的,立刻动起来!里正!组织人手,按我说的做!张伯!带几个没倒下的,跟我去疫区,先把重病人转移出去!快!”

他的声音如同号角,瞬间点燃了死气沉沉的堡子!

求生的欲望压倒了恐慌!

里正如梦初醒,嘶哑着嗓子开始分派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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