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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摘小元!殿试预演惊女帝暗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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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药瓶的冰凉触感紧紧贴着掌心,白凤那清冷的告诫仍在耳畔回响:“静养七日……恐损寿元……若还能活着走到寒月潭……”

每一个字,都好似冰冷的针,直直扎在萧辰紧绷的神经上。

肋下敷着“玉髓生肌膏”的伤口,正传来丝丝缕缕的麻痒感,这是生机在缓缓滋长的迹象。

然而,体内那股因过度推演帝经而产生的、从骨髓深处蔓延开来的空虚与隐痛,却如同跗骨之蛆,时刻提醒着他身体已到极限。

七日!

这是白凤给出的期限,也是青凤生命的倒计时,更是他能否支撑到北邙山寒月潭的关键前提。

虽说疫病暂时得到了控制,但堡子里人心惶惶,百废待兴。

母亲柳氏的咳喘,因这一番惊吓与劳累,又加重了几分。

金凤日夜守在青凤身旁,用湿布轻轻擦拭着她滚烫的额头,眼神中希望与绝望交织闪烁,恰似风中摇曳的残烛。

萧辰强逼着自己盘膝坐在冰冷的土炕上,努力摒弃一切杂念。

帝经的符文在心海深处缓缓沉浮,不再像之前那般疯狂地运转推演,而是如涓涓细流般,小心翼翼地梳理着因透支而紊乱的体内气息,悉心滋养着受损的脏腑与经络。

每一次微弱的灵气流转,都伴随着如针扎般的刺痛,还夹杂着强烈的眩晕感,可他依旧咬着牙硬撑着,额角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此刻,时间对他而言,既是最奢侈的,也是最紧迫的东西。

他丝毫不敢浪费。

堡子里的事务,他托付给了张伯,以及在疫病后对他心悦诚服的里正。

重建秩序、安抚人心、处理萧厉一脉留下的诸多烂摊子……他只下达了几条死命令:严格把控水源,持续进行消毒,让幸存者继续服用白凤留下的固本培元汤药。

至于萧宏的下落,以及可能出现的报复行为,他暂时实在无暇顾及,只能让张伯暗中留意。

破屋的木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金凤端着一碗熬得稀烂的粟米粥,脚步放得极轻极轻。

她看到萧辰闭目端坐在炕上,脸色依旧苍白,但眉宇间那股始终挥之不去的焦躁,似乎被一种深沉的平静所替代。

她生怕打扰到萧辰,便将粥碗轻轻放在炕沿,又悄悄地退了出去,轻轻掩上了门。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萧辰就如同闭关修炼一般。除了必要的进食和换药,他几乎没有迈出过房门一步。

帝经的修复过程缓慢且痛苦,就像是在干涸龟裂的河床上重新引导水流。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深入骨髓的空虚感正一点点地被填补,肋下的伤口在珍贵的玉髓生肌膏的作用下,已基本愈合,只留下一道狰狞的暗红色疤痕。

然而,身体内里的亏耗,尤其是精神本源的损伤,绝非短短几日就能完全弥补。

每当他试图深度引动帝经的力量时,那眩晕与刺痛便会立刻袭来,提醒着他身体的极限所在。

时间,就在这般煎熬中悄然流逝。

第四日清晨。

萧辰结束了一夜的调息,缓缓睁开双眼。虽说脸色依旧带着病态的苍白,眼底的疲惫也并未完全消散,但在他那双眸子深处,已重新凝聚起如寒星般锐利的光芒。

七日之期已然过半,可身体的恢复情况却远未达到他的预期。

但至少,他能感觉到力量正一点一滴地回归,支撑着他朝着那未知的寒潭前行。

“辰哥!”

金凤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和浓浓的担忧,在门外响起,“州学……州学派人来了!催……催您马上动身!说是……说是学政大人亲自下的严令,今日午时前,您必须赶到州府贡院!

童试最后一场,州府总考……午时三刻……准时开考!迟到的话,就会被视为弃考!”

轰!

这消息犹如一道惊雷,毫无预兆地劈在萧辰心头!

童试最后一场!州府总考!

这可是摘取“小三元”桂冠的最终关键一战!

他竟然……差一点就忘了!

这几日,他所有的心神都紧紧系在生死攸关的大事上:青凤的毒、白凤的告诫、自身的恢复,还有北邙山那充满未知的危险旅途……这决定着功名、关乎光耀门楣第一步的童试终考,竟被这接踵而至的生死危机挤到了记忆的角落,险些被彻底遗忘!

午时三刻!

萧辰猛地望向窗外,天色早已大亮!萧家堡距离州府,即便是快马加鞭,也需要将近两个时辰!

而此刻……距离午时三刻,满打满算,已不足三个时辰!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

“弃考”这两个字,如同两座沉重的大山,轰然压下!

一旦弃考,不仅之前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错过此次童试,更意味着他之前立下的“六元及第”的宏大志愿彻底化为泡影!

还谈什么光耀门楣?

拿什么去筹集三千两银子购买玄冰草?

在这个等级森严的世界里,没有功名护身,他往后将举步维艰!

“备马!”

萧辰的声音嘶哑而急促,带着一种近乎决绝的狠劲!

他猛地从土炕上一跃而下,这动作牵扯到肋下尚未痊愈的筋骨,一阵剧痛袭来,让他眼前发黑,身形也跟着晃了晃。

但他强忍着稳住身形,一把抓过炕头那件洗得发白、肩后和肋下还残留着暗褐色血迹的旧儒衫,迅速套在身上!

“辰哥!你的伤……”

金凤推门进来,看到萧辰煞白的脸色和额头瞬间冒出的冷汗,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顾不上了!”

萧辰咬着牙,将白凤给的“玉髓生肌膏”瓷瓶贴身藏好,又抓起桌上金凤早已备好的、仅剩的几个冷硬蒸饼,一股脑儿地塞进怀中,“张伯!快!”

张伯早已牵着一匹堡子里最好的马等在门外,不过这马也只能勉强算得上是代步工具。

萧辰翻身跨上马背,动作因肋下的疼痛而显得有些僵硬。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间破屋,仿佛能透过墙壁看到草席上昏迷不醒的青凤,以及炕上咳喘不止的母亲。

“等我回来!”

他低声怒吼一句,猛地一夹马腹!

“驾!”

瘦马长嘶一声,驮着它伤痕累累的主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出萧家堡残破的坞门,扬起一路烟尘,朝着州府的方向亡命狂奔!

风,如刀子般刮在脸上。

肋骨处传来的剧痛,随着马背的颠簸,一阵阵地冲击着萧辰的神经,几乎要将他的意志撕裂。

每一次马匹的跃动,都像是有钝器在狠狠撞击他的伤处。

汗水混杂着因剧痛而渗出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只能死死咬着牙,身体前倾,紧紧伏在马背上,尽量减轻颠簸带来的冲击,双腿用力夹紧马腹,拼命催促着身下这匹并不神骏的牲口。

原本两个时辰的路程,被他硬生生压缩到了一个半时辰!

当州府那巍峨的城墙轮廓终于出现在地平线上时,萧辰几乎已经虚脱。

他嘴唇干裂出血,脸色苍白得如同金纸,旧儒衫的后背被冷汗和渗出的血水彻底浸湿,紧紧贴在身上。

胯下的瘦马更是口吐白沫,喘息声如雷。

“让开!快让开!”

萧辰嘶哑地呼喊着,纵马冲过拥挤的城门,无视守城兵卒惊愕的目光,沿着青石板铺就的主街,朝着位于城北的贡院方向疯狂冲刺!

贡院。

朱红大门紧闭,门前巨大的石狮沉默地矗立着,散发着森严的威压。

门口值守的兵丁身着鲜明的盔甲,面无表情。

距离午时三刻开考,仅剩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门外已经空无一人,只有两个杂役正在缓缓推动沉重的门扇。

“等……等等!”

一声嘶哑到变形的呼喊,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砰!

瘦马再也支撑不住,前蹄一软,轰然跪倒在地!

巨大的惯性将萧辰整个人狠狠地向前甩了出去!

“噗!”

萧辰重重地摔在冰冷的贡院台阶前,尘土飞扬!

肋下伤口传来一阵令人窒息的剧痛,喉头一甜,一股腥甜猛地涌上!

他死死咬住牙关,硬生生将涌到嘴边的鲜血咽了回去!

顾不上钻心的疼痛和满身的尘土,他手脚并用,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踉跄着扑向那即将关闭的朱红大门!

“考生萧辰……应……应试!”

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喊着,声音破碎不堪,颤抖的手高高举起那张早已被汗水浸得发软的考引(准考证)。

“时辰已到!贡院封闭!任何人不得……”

一个兵丁面无表情地伸手阻拦,话还没说完。

“让他进来!”

一个苍老却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朱红大门最后的缝隙处,站着一位身着绯红官袍、面容清癯、眼神锐利如鹰的老者。

正是此次州府总考的主考官,当朝翰林学士,清流领袖,以治学严苛、不徇私情着称的大儒——李崇文!

李崇文的目光如冰冷的探针,瞬间穿透了萧辰满身的狼狈与尘土,落在他惨白如纸的脸上、额头的冷汗,以及旧儒衫肩后和肋下那刺目的暗褐色血迹上。

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极深的厌恶与鄙夷,但更多的是冰冷的审视。

“萧辰?”

李崇文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你可知考场规矩?衣冠不整,形容狼狈,气喘吁吁,成何体统!”

萧辰强忍着眩晕和剧痛,挺直脊梁,深深作了一揖:“学生……知罪!但事出有因,家中遭遇剧变,加上路途遥远,马匹力竭……恳请学政大人……开恩!”

他特意强调了“家中剧变”,希望能唤起对方一丝怜悯。

然而,从李崇文那冰冷如霜的眼神中,他看到的只有更深的冷漠与不耐。

“哼!考场不是市井!规矩就是规矩!念你是初犯,又有几分薄名,姑且准你入场!”

李崇文冷哼一声,侧身让开一条缝隙,语气陡然变得严厉,“但要是再有一丝喧哗、一丝失仪,休怪本官以扰乱考场论处,革除你的功名!滚进去!甲字七号舍!”

“谢……学政大人!”

萧辰咬着牙,再次作揖,强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踉跄着冲进了那扇象征着功名之路的沉重朱门。

就在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内的瞬间。

贡院对面,一座装饰雅致、挂着“清茗轩”招牌的茶楼二层,临窗的雅座。

竹帘半卷。

一位身着不起眼靛青色棉布衣裙、打扮成寻常富户管事娘子模样的中年女子,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青瓷茶盏。

她面容平凡,唯有一双眼睛,沉静如古井,深邃得仿佛能容纳万顷波涛。

此刻,这双沉静的眼眸,正清晰地倒映着贡院门口那惊险的一幕:少年摔马、挣扎起身、狼狈冲入……以及主考官李崇文那冰冷审视、隐含厌恶的神情。

女子身后,侍立着一个同样衣着朴素、气息内敛的青年男子,宛如影子一般。

“甲字七号舍……萧辰?”

女子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无形威仪,“去查。他家中出了何事?那身伤是怎么来的?还有……李崇文。”

她顿了顿,指尖在温热的杯壁上轻轻划过,“他似乎,很不喜欢这个少年。”

“是,大人。”

青年男子低声应道,身影如融入阴影的流水般,悄无声息地退出了雅间。

贡院内,肃杀之气弥漫。

巨大的庭院被分割成无数狭窄的号舍,犹如蜂巢一般。

青砖灰瓦,空间逼仄压抑。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墨汁、陈年木头和紧张汗水混合的沉闷气味。

巡考的兵丁和书吏面无表情地穿梭在狭窄的通道里,脚步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萧辰强忍着肋下伤口因剧烈奔跑和刚才摔跤而再次崩裂的剧痛,额头的冷汗顺着鬓角不断滑落。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甲字七号舍——一个仅能容一人转身的狭小格子间。

三面是砖墙,一面敞开对着通道,里面只有一张低矮的木板桌和一个冰冷的石凳。

他扶着冰冷的墙壁,艰难地坐下,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肋下的疼痛,眼前阵阵发黑。

他深吸几口气,努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从怀中掏出早已备好的笔墨和一方粗糙的砚台,又摸出那个冷硬的蒸饼,狼吞虎咽地塞了几口,用唾液艰难地咽下去,勉强压下翻腾的气血和眩晕感。

咚!咚!咚!

沉重的鼓声如同闷雷,在贡院上空炸响!

三通鼓毕!

开考!

几名书吏捧着密封的试卷,面无表情地开始分发。

沉重的脚步声在通道里回荡,犹如催命的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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