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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辩经筵!三策定鼎惊翰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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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捷报如同惊雷,炸响在初冬的帝都!八百流寇授首,北漠游骑折戟!

低矮的夯土城墙摇身变为“灰石铁壁”!

一个边陲下县的七品县尉,竟以雷霆手段肃清吏治、聚拢流民、筑起坚城、大破强敌!

萧辰之名,裹挟着临江的血火与传奇,再次席卷朝堂,震动九霄!

金銮殿上,女帝端坐御座,旒珠后的凤眸凝视着手中那份字字浸透硝烟的捷报,指尖在“水泥筑城”、“玄凤托闸”、“滑轮组巧夺天工”等字句上缓缓划过,深邃的眼底似有暗流涌动。

她缓缓抬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与…难以言喻的意味:

“临江县尉萧辰,守土有功,破敌有方,实乃干才。着吏部议功擢升…嗯?”

她话音微顿,目光扫过阶下。

“陛下!”

靖王党羽、礼部侍郎李嵩立刻出列,声音洪亮却暗藏锋芒,“萧县尉临江之功,固值嘉许。

然,臣近日闻国子监有议,其于临江所推‘水泥’、‘滑轮’等物,乃至其强征民力、擅改城防祖制之举,实乃离经叛道,有违圣贤‘重农轻器’、‘仁政治民’之训!

更有传言,其殿试所陈‘以夷制夷’、‘海贸锁国’等策,非其原创,乃剽窃前朝遗策!

此等涉及士林清议、文脉根本之事,若不厘清,恐寒天下士子之心,动摇国本!

臣请陛下,召萧辰入京,于国子监经筵之上,与诸大儒明辨是非,以正视听!”

“臣附议!”

“臣也附议!”

数名清流言官及与国子监关系密切的官员纷纷出列。

他们未必全是靖王党羽,但“奇技淫巧”、“擅改祖制”、“剽窃文名”这三顶大帽子扣下来,足以让任何想为萧辰说话的人噤若寒蝉。

女帝的目光在群臣脸上缓缓扫过,最终落回李嵩身上,沉默片刻。

她深知这是靖王的反击,意图将萧辰从实打实的军功拉入文人口舌之争的泥潭。

临江需要萧辰坐镇,但…国子监清议的力量,若被靖王彻底煽动,后果亦不堪设想。

“准奏。”

女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传旨,擢萧辰为翰林院侍讲(虚衔),即刻返京,赴国子监…辩经!”

国子监“明伦堂”内,气氛庄严肃穆,又透着无形的硝烟。

正前方,紫檀木大案后,端坐着三位须发皆白、面容古板、眼神锐利如鹰的大儒——国子监祭酒孔慎、司业赵鸿儒、博士王守拙,皆是当世文坛泰斗,清流领袖。

两侧,数百名身着青衿的监生正襟危坐,目光复杂,有好奇,有审视,更有毫不掩饰的鄙夷与敌意。

后排,数名身着异域服饰的番邦学子(吐蕃、高丽、东瀛)饶有兴致地旁观这场“上国”的文斗。

角落不起眼处,一道身着翰林院浅绿官袍、气质沉静如水的身影(墨凤)正垂眸整理着厚厚一叠手稿,纤长的手指在纸页间快速翻动,如同无声的琴键。

李嵩并未亲至,但他的意志已通过赵鸿儒展现得淋漓尽致!

赵鸿儒手捧一卷泛黄的古籍,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刚刚踏入明伦堂的萧辰,如同盯着亵渎圣地的异端!

他身旁的王守拙看似闭目养神,嘴角却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更阴险的是,靖王早已收买了墨凤身边一名负责整理书卷的杂役!

此刻,那杂役正借着给墨凤添茶的时机,袖中暗藏的火折子,已悄然对准了墨凤脚边那装满珍贵手稿与考证典籍的藤编书箱!

绝境!文脉之争,字字诛心!

三重绞索勒喉:

1.清议定罪:“奇技淫巧祸国”、“擅改祖制不仁”、“剽窃文名无耻”——三大罪名如同三座大山!

辩输,则身败名裂,功名革除,永世不得翻身!

2.证据湮灭:墨凤苦心孤诣整理、用以驳斥剽窃指控的历代经济策论对比与原创性考证书稿,即将付之一炬!

一旦焚毁,萧辰百口莫辩!

3.时间陷阱:辩经限时三炷香!

墨稿被焚,重新组织证据、引经据典的时间…根本不够!

“萧侍讲,”赵鸿儒苍老而冰冷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带着居高临下的审判意味,“今日经筵,辩尔三罪!

其一,尔于临江,不务农桑,不行仁政,反驱民如役,大兴‘水泥’、‘滑轮’等奇技淫巧之物,动摇国本!

此乃背弃圣贤‘重本抑末’之训!尔…可知罪?”

声浪在明伦堂内回荡,数百道目光如同利箭射向萧辰。

番邦学子们窃窃私语,眼中闪烁着对“上国”内部矛盾的奇异光芒。

萧辰一袭青色翰林官袍,立于堂中,身姿挺拔如松。

面对泰山压顶般的指控,他神色平静,目光扫过三位大儒,最后落在角落墨凤那沉静的侧脸上。

帝经在识海中无声轰鸣!

识海内,浩如烟海的典籍文字如同星河般流淌:

《盐铁论》检索:“工不出则乏其事,商不出则三宝绝!”(桑弘羊驳斥“重农抑商”)!

《管子》定位:“一农不耕,民有饥者;一女不织,民有寒者。

工事竞于刻镂,女事繁于文章,国之贫也!”(传统重农论)!

数据模型构建:帝经瞬间调取临江筑城数据——流民安置率、粮食消耗与产出比、城防效率提升度、战后恢复速度…构建出直观的“民生-防御-效率”三维动态模型!

就在萧辰准备开口的刹那!

“哎呀!”

墨凤身边一声惊叫!

那名添茶的杂役“失手”打翻滚烫的茶壶!

滚水泼洒的瞬间,他袖中暗藏的火折子借机弹出,精准地落入墨凤脚边装满书稿的藤箱!

呼啦——!

干燥的纸张遇明火即燃!

橘红色的火苗瞬间蹿起,贪婪地吞噬着墨凤连日不眠不休整理的心血!

浓烟滚滚而起!

“我的书稿!”

墨凤失声惊呼,一向沉静如水的脸上血色尽褪!

她下意识扑上去拍打,却被灼热的火焰逼退!

火光映照着她苍白而绝望的脸庞,也映照着赵鸿儒、王守拙眼中一闪而过的得逞快意!

明伦堂内一片哗然!

监生们惊呼,番邦学子愕然!

关键证据…竟在众目睽睽之下焚毁!

这还如何辩驳剽窃之罪?

赵鸿儒猛地一拍桌案,须发戟张,厉声喝道:“天意昭昭!连书稿都不容此等欺世盗名之徒!萧辰!你还有何话说?剽窃前贤,其罪当…”

“其罪当如何?”

萧辰冰冷的声音骤然响起,如同寒泉浇灭了部分喧哗!

他看都没看那燃烧的书箱,目光如电,直视赵鸿儒,一步踏前!

帝经的光芒在他眼底深处疯狂流转!

“赵司业!尔等口口声声‘重本抑末’,言必称圣贤!

可知圣贤亦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临江流民数千,无田可耕,无粮可食!本官以工代赈,筑城御敌,使其有食有居,免于北漠屠刀!

此非‘仁政’,何为仁政?

难道放任流民饿殍遍野,坐等北漠破城屠戮,才是尔等所谓的‘重农’、‘仁政’?”

他声如洪钟,每一个字都砸在赵鸿儒的心头!

同时,帝经构建的“民生-防御-效率”三维模型瞬间投射在识海,临江筑城前后流民安置率、粮食消耗产出比、城防强度等数据如同金色瀑布般流淌,冰冷而直观!

赵鸿儒被这气势所慑,一时语塞,脸色涨红:“强…强词夺理!奇技淫巧,终非正道!动摇根基!”

“非正道?”

萧辰冷笑,猛地转身,面向数百监生与番邦学子,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

“何为根基?民为邦本,本固邦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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