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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胜利到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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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们从广岛原子弹的震撼中缓过神来,八月九日,又一个重磅消息传来:苏联正式对日宣战,百万红军跨过中苏边境,向日本关东军发起猛烈进攻!延安随即发出号召:“全国抗日力量立即发起总反攻,歼灭一切负隅顽抗的日军,解放全中国!”

那天晚上,朱成碧和陈玄跟着运输队,连夜把一批迫击炮炮弹送往东北边境的前线。路上漆黑一片,只能靠手里的马灯照明,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疼,可没有人抱怨,大家都知道,这是最后的冲刺,只要坚持住,胜利就会到来。

走到半路时,他们遇到了一队关东军的溃兵。这些溃兵穿着单薄的军装,有的连鞋都没了,光着脚在地上走,脚后跟磨得血肉模糊。看到运输队,他们不仅没有反抗,反而纷纷跪了下来,有的还举着空饭盒,用生硬的中文喊“给点吃的,我们不想打了”。陈玄让战士们把随身携带的干粮分给他们,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日本兵,接过干粮后突然哭了,用日语断断续续地说:“我想回家,我想我妈妈,我根本不想打仗……”

朱成碧看着这个和小石头年纪差不多大的士兵,心里突然很沉重。她想起松井,想起他在上海时说的“我只想带着家人回日本过普通人的日子”,这些士兵大多是被军国主义洗脑或强迫参军的,他们也是战争的牺牲品。陈玄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说:“等战争结束了,咱们要让更多人知道,战争只会带来痛苦,和平才是最珍贵的。”

八月十五日那天,朱成碧和陈玄正在东北边境的一个小县城里,帮着八路军接收日军的物资。县城里的百姓们都在忙着打扫卫生,有的还在墙上刷“庆祝抗日胜利”的标语,空气中弥漫着期待的气息。突然,县城的广播响了,先是一阵嘈杂的电流声,然后传来一个陌生的日语声音——那是日本天皇裕仁,通过广播向全世界宣布,日本接受《波茨坦公告》,无条件投降!

广播声刚落,县城里先是死一般的寂静,几秒钟后,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百姓们从家里跑出来,有的敲着锣,有的打着鼓,有的把家里珍藏的红布拿出来,做成简易的红旗挥舞;八路军战士们举着枪,对着天空开枪,不是示威,而是压抑已久的庆祝;一个刚从前线下来的老兵,断了一条胳膊,却抱着枪坐在地上哭,边哭边喊“胜利了!俺们终于胜利了!鬼子投降了!”

朱成碧站在人群里,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她想起1941年冬天刚到上海时,在朝歌食肆当帮工,看到日军在街上抓人,心里满是恐惧;想起1942年夏天,跟着陈玄偷偷运炒面,被日军的巡逻艇追赶,躲在芦苇荡里不敢出声,生怕被发现;想起1943年春天,斯大林格勒战役胜利的消息传来时,大家在食肆里偷偷庆祝,眼里满是希望的光;想起1944年离开上海时,周阿公拉着她的手说“一定要回来,食肆我给你们守着”……这四年多的日子,像一部漫长又艰辛的电影,有眼泪,有牺牲,有恐惧,却也有坚持,有温暖,有希望,现在终于在这一刻,迎来了圆满的结局。

陈玄走到她身边,从怀里掏出块用油纸包着的芝麻饼——是她昨天特意烤的,还带着点温度。他把饼递给她,笑着说:“哭什么?该笑了,咱们赢了。”

朱成碧接过饼,掰了一块放进嘴里,芝麻的香混着麦面的甜在嘴里散开,眼泪却流得更凶了:“我是高兴……高兴咱们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高兴那些牺牲的同志没有白死,高兴百姓们终于能过上安稳日子了。”

九月二日,日本投降签字仪式在东京湾的“密苏里”号战列舰上举行。那天上午,朱成碧和陈玄跟着前线的战士们,挤在临时救护所的收音机旁,听着来自太平洋的转播。当听到“日本外相重光葵、陆军参谋长梅津美治郎代表日本政府签署无条件投降书”时,整个救护所都沸腾了,战士们互相拥抱,有的还把帽子扔到空中,医护人员们也笑着哭了,手里的绷带都忘了缠。

之后的日子,他们忙着接收日军的物资,遣返日本战俘和侨民。朱成碧跟着医护队,给受伤的战俘治疗,给他们分发食物和衣服,有的战俘刚开始还很警惕,后来慢慢放下了戒备,有的还会用中文说“谢谢”。有个叫山田的日本军医,主动提出要帮忙治疗伤员,他说:“我知道我们犯了很多罪,现在能做的,就是尽自己的能力弥补。”

在一个战俘营里,朱成碧意外地遇到了松井。他比去年冬天在上海见到时更瘦了,头发也花白了不少,穿着件洗得发白的便服,走路有点跛——听说是在菲律宾打仗时腿受了伤,没得到及时治疗落下的病根。他看到朱成碧,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慢慢走过来,低着头说:“朱小姐,好久不见……我想问问,我能回家吗?我娘和孩子还在苏南,我想带他们回日本。”

朱成碧看着他,想起三年前他在上海偷偷给他们塞日军查粮路线图,想起他说“我再也不想帮他们打仗了”,点了点头:“放心吧,政府已经安排好了遣返船,再过几天就能把你们送回日本。回去以后,好好过日子,别再参与战争了。”

松井重重地点了点头,眼泪掉在地上,他用袖子擦了擦,哽咽着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还愿意帮我。我回去以后,一定会告诉我的孩子,战争是多么可怕,和平是多么珍贵,让他们永远记住,不能再发动战争了。”

十月的一天,朱成碧和陈玄终于接到了通知,可以回上海了。运输队的战友们都来送他们,老张扛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百姓们凑的花生、红枣,还有一件新做的土布衬衫:“朱同志,陈同志,回上海以后可别忘了俺们鲁南的这些战友,以后有空了就回来看看,俺们给你们煮最好的小米粥。”

朱成碧接过布袋子,心里暖暖的,眼泪又差点掉下来:“放心吧,我们不会忘的,等上海安定了,我就给你们烤芝麻饼,寄过来让你们尝尝。”

火车沿着刚修好的铁路往南走,窗外的景色一点点变化,从东北的黑土地,到山东的麦田,再到江苏的水乡,每一处都充满了生机。农民们在田里收割庄稼,金黄的稻穗压弯了腰,看起来又是一个丰收年;路边的村庄里,炊烟袅袅升起,孩子们在村口追逐打闹,笑声传得很远;偶尔能看到穿着校服的学生,背着书包去上学,脸上满是朝气蓬勃的笑容。

陈玄靠在车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轻声说:“你看,这才是中国该有的样子,没有炮火,没有战乱,大家都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朱成碧点点头,心里满是对上海的思念——不知道朝歌食肆还在不在,不知道周阿公的身体怎么样了,不知道小石头有没有长高,不知道路易和皮埃尔神父还好吗。她想起离开上海时,食肆门口的那棵老槐树,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枝繁叶茂,不知道树下还能不能看到难民们喝粥的身影。

火车到上海北站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朱成碧和陈玄提着行李走出车站,一眼就看到了站台上挂着的“欢迎抗日英雄凯旋”的横幅,还有穿着中山装的工作人员在热情地迎接归来的游子。走出车站,街道上的景象和离开时完全不同——日军的关卡早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穿着制服的中国警察在维持秩序;路边的商店挂着“庆祝抗日胜利”的标语,有的还在门口摆着收音机,播放着欢快的音乐;行人脸上都带着笑容,有的在逛街,有的在聊天,有的带着孩子去公园玩,整个城市都充满了生机。

他们打车去了十六铺码头,远远地就看到了朝歌食肆的招牌——还是原来的样子,用红漆写的“朝歌食肆”四个大字,只是比以前更亮了,门口还挂着两个崭新的红灯笼,在傍晚的风里轻轻摇晃。周阿公正站在门口的灶台前熬粥,穿着件干净的蓝布衫,头发比以前白了些,却精神矍铄;小石头也长大了不少,比以前高了半个头,正忙着给客人端粥,看到朱成碧和陈玄,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他愣了几秒,然后大喊着“朱老板!陈哥!你们回来了!”就跑了过来。

周阿公听到声音,手里的勺子都掉在了粥锅里,他转过身,看到朱成碧和陈玄,老泪纵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回来的!这食肆我一直给你们守着,每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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