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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玉盏翻波惊俗耳,锦屏藏锋破迷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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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侯府千金外传》

暮春的风带着几分慵懒的暖意,拂过永宁侯府后花园的琉璃瓦檐,将廊下悬着的竹铃吹得叮当作响,像是谁在低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沈清辞支着下巴坐在临水的美人靠上,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腰间系着的玉佩,目光却落在池面上那几只优哉游哉的锦鲤身上,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小姐,您都在这儿看鱼半个时辰了,再看下去,怕是要把这些金贵的锦鲤都看羞了。”挽月端着一碟新出炉的玫瑰酥从抄手游廊那头走来,见自家小姐这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她将点心碟放在旁边的石桌上,又递过一杯温热的雨前龙井,“刚泡好的茶,您尝尝?厨房特意按您说的方子做的玫瑰酥,放了些杏仁粉,不那么甜腻。”

沈清辞接过茶杯,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才缓缓收回目光,浅啜了一口茶水。茶香清冽,混着玫瑰酥的甜香,倒是驱散了几分午后的困倦。她拿起一块玫瑰酥,轻轻咬了一小口,酥脆的外皮在齿间化开,带着淡淡的杏仁香和玫瑰的馥郁,口感确实比以往精致了不少。

“不错,回头赏厨房的师傅们二两银子。”沈清辞含笑道,目光又飘回池面,只是这一次,眼底多了几分深意,“你说,这些鱼整日在这池子里游来游去,看似自由自在,可终究困在这一方天地里,会不会也觉得闷得慌?”

挽月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小姐这话问的,鱼哪有什么心思?它们只要有食吃,有水游,便快活了。倒是咱们,每日里看这些鱼,倒比它们还操心。”她说着,压低了声音,“对了小姐,方才前院来传话,说户部侍郎李大人的夫人带着千金过来拜访夫人,这会儿正在正厅坐着呢。听说那位李小姐,前些日子在赏花宴上被您‘点拨’了几句,今日来,怕是没那么简单。”

沈清辞闻言,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些:“哦?李侍郎夫人?那位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上次她女儿在宴上丢了脸,她没当场发作,我还以为是个沉得住气的,没想到憋到现在才来。”她放下手中的玫瑰酥,用帕子擦了擦指尖,站起身来,“既然来了,总不能让客人等着。走,咱们去瞧瞧,这位李夫人今日是来‘兴师问罪’,还是来‘化干戈为玉帛’的。”

挽月连忙跟上,一边走一边替沈清辞理了理裙摆:“小姐,您可得当心些。那位李夫人嘴皮子厉害得很,上次御史夫人跟她辩了几句,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回来气了好几天呢。还有那位李小姐,听说这几日在家憋了股气,今日怕是要跟着她母亲一起找您的麻烦。”

“麻烦?”沈清辞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我沈清辞长这么大,什么阵仗没见过?别说一个户部侍郎夫人,就是皇后来了,该说的话我也照样说,该做的事我也照样做。倒是她们,要是真敢在侯府撒野,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正厅门口。隔着一层珠帘,便能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其中一道女声尖利刺耳,带着几分刻意拔高的语气,想来便是那位李夫人了。沈清辞抬手掀开珠帘,缓步走了进去,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声音清脆悦耳:“母亲,女儿听说有客人来了,特意过来瞧瞧。”

正厅里,永宁侯夫人正端坐在主位上,脸色带着几分淡淡的疏离,见沈清辞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连忙招手道:“辞儿来了,快过来见过李夫人和李小姐。”

沈清辞走上前,对着坐在下首的两位女子微微屈膝行礼:“见过李夫人,见过李小姐。”

她的目光快速扫过两人,李夫人穿着一身绛红色的织金褙子,头上插满了珠翠,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眼神锐利,正上下打量着她,像是要从她身上挑出什么错处来。而她身边的李小姐,穿着粉色的罗裙,眉眼间带着几分娇纵,看向沈清辞的目光里满是怨怼,显然还记恨着上次赏花宴上的事。

李夫人见沈清辞这般从容淡定,心中更是不满,当下便冷哼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嘲讽:“果然是侯府的千金,气度就是不一样。不像我们家婉儿,上次在赏花宴上被人说了几句,就整日里闷闷不乐的,真是没出息。”

沈清辞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浅笑道:“李夫人说笑了。上次赏花宴上,我不过是跟李小姐切磋了几句诗词,若是有什么说得不当的地方,还请李夫人和李小姐海涵。不过话说回来,诗词一道,本就是各抒己见,若是因为几句议论就耿耿于怀,那以后可怎么在文人雅士之间立足呢?”

她这番话,既点明了上次只是“切磋”,又暗指李小姐心胸狭隘,不堪一击。李夫人听了,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正要发作,却被永宁侯夫人打断了:“李夫人,小孩子家家的玩闹罢了,何必当真?辞儿年纪小,说话直,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这个做母亲的替她赔个不是。”

永宁侯夫人这话看似是在道歉,实则是在护着沈清辞,暗示李夫人不该跟一个小辈计较。李夫人自然听出了其中的意思,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却又碍于永宁侯府的身份,不好当场翻脸,只能强压下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侯夫人说的是,不过我今日来,可不是为了上次的事。我听说沈小姐最近在京中名声大噪,不仅诗词写得好,就连经商之道也颇有心得,所以特意带婉儿来向沈小姐请教请教。”

沈清辞心中了然,原来这李夫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最近开的胭脂铺和成衣铺生意火爆,抢了不少同行的生意,其中就包括李家暗中投资的几家铺子。想来这位李夫人今日来,是想借着“请教”的名义,探探她的底,甚至可能想给她使绊子。

“请教不敢当。”沈清辞淡淡一笑,语气谦逊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底气,“不过是运气好,开了几家小铺子,勉强维持生计罢了。倒是李夫人,听说您在京中颇有门路,不知可否给我指点一二?比如,我最近听说有些铺子,为了抢生意,竟然暗中散布谣言,说我的胭脂里掺了有害的东西,不知道李夫人对此事有何看法?”

她这话一出,李夫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变,眼神有些闪躲。这件事正是她暗中授意的,没想到沈清辞竟然知道了,还当众说了出来。她强装镇定地说:“竟有这种事?这可真是太过分了!沈小姐放心,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那就多谢李夫人了。”沈清辞笑得眉眼弯弯,眼中却带着几分狡黠,“不过我已经查到一些眉目了,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抓住幕后黑手。到时候,还请李夫人做个见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李夫人被她这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尴尬地笑了笑。一旁的李小姐见母亲落了下风,忍不住开口道:“沈清辞,你别太得意了!不过是开了几家破铺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母亲可是户部侍郎夫人,想让你关门大吉,易如反掌!”

“婉儿!不得无礼!”李夫人连忙喝止她,却已经晚了。沈清辞闻言,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眼神锐利如刀,看向李小姐:“李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母亲身为朝廷命官的夫人,还要利用职权打压商户不成?若是传出去,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风波呢。”

李小姐被沈清辞的气势吓到了,往后缩了缩,不敢再说话。李夫人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解释道:“沈小姐误会了,小女年纪小,不懂事,胡乱说话,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不懂事?”沈清辞冷哼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嘲讽,“李小姐已经及笄了吧?这个年纪,该懂的道理都懂了。若是连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不知道,那就是家教的问题了。看来李夫人平日里,对女儿的管教还是太松了。”

这话直接戳中了李夫人的痛处,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清辞道:“你……你太过分了!”

“过分?”沈清辞挑眉,往前一步,目光如炬地看着她,“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李夫人今日带着女儿来侯府,若是真心想交朋友,我沈清辞欢迎之至。但若是想找事,或者想搞什么小动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沈清辞的人,我沈清辞的铺子,都不是好欺负的!”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让整个正厅都安静了下来。永宁侯夫人看着女儿这般模样,眼中满是骄傲。李夫人和李小姐被沈清辞的气势震慑住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小厮跑了进来,对着永宁侯夫人行礼道:“夫人,国公府派人来送帖子,说明日请小姐去国公府赴宴。”

国公府?沈清辞心中一动,国公府和侯府向来没什么往来,怎么突然请她赴宴?难道是有什么事?

永宁侯夫人接过帖子,看了一眼,笑着对沈清辞说:“没想到国公府的老夫人竟然会请你赴宴,看来我们辞儿的名声,连国公府都知道了。”

李夫人听到“国公府”三个字,脸色更是难看。国公府在朝中地位尊崇,比她家高出不少。沈清辞能得到国公府的邀请,足以说明她在京中的地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若是再跟沈清辞作对,恐怕没什么好下场。

她心中快速盘算着,随即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对着沈清辞道:“原来是国公府的帖子,沈小姐真是好福气。看来沈小姐不仅才华出众,人缘也是极好的。之前是我和婉儿不对,还请沈小姐多多包涵。”

沈清辞见她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心中不由得觉得好笑。果然是趋炎附势之辈,见风使舵的本事倒是不小。她淡淡一笑:“李夫人言重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李夫人见她松口,心中松了一口气,连忙拉着李小姐起身告辞:“既然沈小姐还有事,我们就不打扰了。明日沈小姐去国公府赴宴,想必会很忙,我们就先回去了。”

永宁侯夫人也没有挽留,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留二位了。”

看着李夫人和李小姐狼狈离去的背影,沈清辞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思。国公府突然邀请她,到底是什么目的?难道是冲着她的铺子来的?还是说,有其他的原因?

“辞儿,你在想什么?”永宁侯夫人走到她身边,轻声问道。

沈清辞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国公府突然请我赴宴,有些奇怪。”

“管它什么原因,去了便知道了。”永宁侯夫人拍了拍她的手,眼中带着几分担忧,“不过你明日去国公府,一定要多加小心。国公府的水很深,里面的人也复杂得很,别被人算计了。”

“母亲放心,我自有分寸。”沈清辞笑道,“我沈清辞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谁要是想算计我,总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次日一早,沈清辞便梳妆打扮好了。她选了一身月白色的罗裙,外面罩着一件淡紫色的纱衣,头上只插了一支白玉簪和几朵珠花,看起来清新淡雅,又不失贵气。挽月替她整理好裙摆,笑着说:“小姐今日真是好看,保管去了国公府,能艳压群芳。”

沈清辞白了她一眼:“就你会说话。我们是去赴宴,又不是去选美,艳压群芳有什么用?”话虽如此,她心中却也清楚,在这种场合,形象还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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