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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瓷片藏·冷焰笑舔腕间伤(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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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一声沉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断喝,骤然从柴房门口传来!

伴随着断喝声,一道高大挺拔、身着玄色绣金蟒纹常服的身影,如同骤然降临的审判者,堵住了柴房门口所有的光线,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迈步走了进来。

来人面容俊美却冰冷如同雕塑,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周身散发着一种久居上位、生杀予夺的强大气场和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不是别个,正是这座王府真正的主人,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萧绝!

他的突然出现,如同冰水泼入滚油,让柴房内的气氛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王……王爷?!」莲姬脸上的狂喜和嚣张瞬间凝固,转化为措手不及的惊慌和一丝本能的心虚,她慌忙跪下,「妾身……妾身参见王爷!」

那些婆子侍卫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噗通噗通跪倒一地,连头都不敢抬,颤声高呼:「参见王爷!」

萧绝根本没有看跪在地上的任何人。他那双深不见底、锐利如鹰隼的眸子,一进门,就精准地、牢牢地锁定了坐在干草堆上、刚刚缓缓放下手臂、嘴角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血痕的冷焰。

他的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那道细微的手腕伤痕上停留了极其短暂的一瞬,冰封般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情绪。随即,他的视线便转向了莲姬,更准确地说,是转向了莲姬手中那张紧紧攥着的、已然成为了焦点的羊皮血图。

「怎么回事?」萧绝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冰冷得如同腊月的寒风,刮过每个人的耳膜,让在场所有人都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莲姬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膝行两步,将手中的羊皮高高举起,声音因为激动和急于表功而显得有些尖利失真:

「回王爷!天大的事!妾身今日想来查看……查看北狄王妃的安顿情况,谁知竟在她这柴房里,搜出了这个!」她指着那张羊皮血图,语气变得义愤填膺,「王爷您看!这是咱们北境赤岩口一带的军事布防详图啊!是用血拓印下来的!就藏在那边的老鼠洞里!王爷!这是通敌叛国的大罪啊!证据确凿!这北狄女人其心可诛!求王爷明鉴,严惩此寮!」

她一口气说完,激动得脸颊通红,期待着萧绝的震怒和随之而来的、对冷焰的雷霆惩处。

萧绝面无表情地伸出手。

他身边跟着的心腹侍卫首领立刻上前,恭敬地从莲姬手中接过那张羊皮图,仔细检查了一下并无异常后,才转身双手呈给了萧绝。

萧绝用两根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拈起了那张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羊皮血图。

他垂眸,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器械,缓缓地、极其仔细地掠过羊皮上的每一道线条,每一个符号,每一处标注,以及那几个刺目的、凌乱的血色指印。

柴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到众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和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云鬟和碧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萧绝的表情,等待着最终审判的降临。

莲姬则跪在地上,偷偷抬起眼,用充满期待和恶毒快意的眼神,瞟向冷焰,仿佛已经看到她被拖出去千刀万剐的场景。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得无比漫长。

终于,萧绝看完了整张图。

他缓缓地抬起了头。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他的脸上,并没有出现莲姬预想中的滔天怒火或者被背叛的震怒。

他的表情,反而是一种极其古怪的、带着一种冰冷到极致的、近乎讽刺的平静。

他的目光,第一次真正地、落在了跪在地上的莲姬身上。

那目光,并不锐利,却带着一种仿佛能穿透灵魂的、令人从骨头缝里感到寒冷的审视。

「莲姬,」萧绝开口了,声音平铺直叙,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你刚才说,这图,是从那边的老鼠洞里搜出来的?」他用拿着羊皮图的那只手,随意地指了指西面的墙角。

「是!是的王爷!」莲姬忙不迭地点头,语气肯定,「是妾身带来的张嬷嬷亲手从那个洞里掏出来的!藏得极其隐蔽!王爷,这绝对是……」

萧绝没有理会她的表功,继续用那种平淡的语调问道:「你确定,是刚刚搜出来的?在此之前,无人动过?」

莲姬愣了一下,虽然不明白王爷为何问这个细节,但还是非常肯定地答道:「妾身确定!发现时那油布包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和鼠粪,绝对是刚刚从洞里起出来的!之前绝无人动过!王爷若不信,可以问张嬷嬷她们,她们都看见了!」她指着身后的婆子们。

那几个婆子也赶紧磕头附和:「回王爷,姨娘说得千真万确!是奴婢们刚搜出来的!」

「嗯。」萧极轻地应了一声,听不出是信还是不信。

他的目光,再次落回了手中的羊皮图上。他用指尖,轻轻摩挲着羊皮边缘那几个凌乱的血指印,尤其是其中一个较为完整的、能清晰看出指纹走向的拇指印。

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拿着那张羊皮图,缓步走到了冷焰的面前。

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笼罩住了坐在干草上的冷焰。

他蹲下身,使得自己的视线能与冷焰平行。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得很近。近得冷焰能清晰地看到他玄色衣领上用金线绣出的精细云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冷冽的、如同雪后松针般的熏香气息,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般的血腥味。

萧绝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冷焰的脸上,似乎想从她那双过分平静的、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看出些什么。

冷焰没有回避他的目光,也没有任何闪躲。她就那样平静地回视着他,眼神如同结了冰的湖面,映不出任何情绪,也透不出任何光亮。

「这张图,」萧绝开口了,声音低沉,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你看过吗?」

冷焰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摇了摇头。动作幅度很小,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否定。

「那么,」萧绝的目光,从她的眼睛,缓缓移到了她垂在身侧、自然放在膝盖上的左手上,更准确地说,是落在了她左手手腕内侧那道新鲜的、细长的划伤上,「这道伤口,又是怎么来的?」

他的问题,跳跃而突兀,让跪在地上的莲姬和婆子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冷焰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伤。她的指尖几不可查地微微蜷缩了一下,触碰到了袖中那枚冰冷锋利的碎瓷片。

她抬起眼,再次看向萧绝,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仿佛事不关己的疏离:「昨日跪行碎瓷,不慎划伤。怎么,王爷连这等微末小伤,也要过问吗?」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昨日她赤足踏碎瓷,双手也曾撑地,被划伤再正常不过。

萧绝盯着她那道伤口,看了足足有三息的时间。

然后,他忽然毫无预兆地出手如电,一把攥住了冷焰的左手手腕!

他的动作快得惊人,力量更是大得骇人,如同铁钳般箍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那只手猛地举到了两人的面前,迫使她手腕上那道新鲜的伤痕,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啊!」云鬟和碧珠吓得低呼一声。

莲姬和婆子们也都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不明白王爷此举何意。

冷焰的身体,在手腕被攥住的瞬间,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但她并没有挣扎,只是任由他抓着,抬起那双冰冷的眸子,无声地看着他,仿佛在问:你想做什么?

萧绝根本无视她的目光。他的全部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了她手腕的那道伤痕上。

他用自己的拇指,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用力地、缓缓地抹过那道伤痕!

刚刚有些凝固的伤口被他粗粝的指腹再次擦破,一丝殷红的血珠,瞬间渗了出来,染红了他的指尖。

萧绝抬起自己的拇指,看了一眼指尖上那抹新鲜的、刺目的血色。

然后,在所有人惊骇不解的目光注视下,他做出了一个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

他竟然,将冷焰那只正在渗血的手腕,猛地拉近,然后拿着那张羊皮血图,将边缘处那个最清晰完整的、暗红色的陈旧血指印,精准地、紧紧地,贴在了冷焰手腕那道正在渗着新鲜血液的伤痕之上!

两个不同的血色印记,一个陈旧发黑,一个新鲜殷红,以这样一种诡异而粗暴的方式,重叠在了一起!

萧绝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尺子,死死地盯住那两个重叠的血印,对比着它们的形状、大小、甚至那细微的指纹纹路!

整个柴房,刹那间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萧绝这突如其来的、诡异莫测的行为惊呆了,连呼吸都几乎忘记。

莲姬跪在地上,张着嘴,一脸茫然和不知所措。

云鬟和碧珠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浑身冰冷,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只有冷焰。

在被强行对比血印的整个过程中,她的身体依旧没有明显的挣扎。只是在那瞬间,她的瞳孔深处,似乎掠过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如同冰面碎裂般的细微涟漪,但很快又恢复了死寂。

她甚至微微偏过头,不再去看那残忍的对比,目光投向虚空中的某一点,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诡异的弧度,似乎加深了极其细微的一丁点。

时间,仿佛再次凝固。

几息之后。

萧绝猛地松开了冷焰的手腕。

他的动作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连他自己可能都未曾意识到的急躁。

他不再看冷焰手腕上的伤,也不再看她那张平静得过分的脸。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了手中的羊皮图上,看着边缘那个被新鲜血液沾染、显得有些模糊了的陈旧血指印。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但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原本冰封般的平静之下,似乎正有无声的、极其剧烈的风暴在酝酿、在翻滚!一种极度危险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择人而噬的气息,开始以他为中心,缓缓地弥漫开来。

他缓缓地站直了身体。

高大挺拔的身影,再次如同山岳般,投下沉重的阴影。

他转过身。

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实质般的利剑,骤然射向了依旧跪在地上、一脸茫然和忐忑的莲姬身上。

莲姬被这目光看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

「王……王爷?」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和无比的困惑。

萧绝看着她,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极其冰冷的、残酷的弧度。

他举起了手中的那张羊皮血图,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珠,砸落在死寂的柴房里,砸落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莲姬,你来告诉本王——」

「一个藏在布满新鲜鼠粪泥土的鼠洞深处、刚刚才被起出来的、血迹早已干涸发黑的旧拓件……」

他的话音微微一顿,目光如同毒蛇般,死死缠住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的莲姬,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令人胆寒的讽刺和杀意:

「上面这枚陈旧的血指印……」

「怎么会和她手腕上这道……「昨天」才被碎瓷划出来的、「新鲜」的伤口……」

「——严丝合缝,一模一样?!」

「轰隆——!!!」

这句话,如同九天惊雷,带着无与伦比的毁灭性力量,狠狠地劈在了莲姬的头顶!也劈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认知之上!

什……什么?!

陈旧的血指印……和昨天才产生的新鲜伤口……严丝合缝?!

这……这怎么可能?!

除非……

除非那指印根本就不是冷焰的!除非那图根本不是刚刚从鼠洞里搜出来的!除非……所谓的「人赃并获」,根本就是一个处心积虑的、卑劣的——栽赃陷害?!

所有的目光,瞬间从冷焰身上,猛地转向了跪在地上、已经彻底呆傻掉的莲姬身上!

那些目光里,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以及骤然醒悟过来的、被利用和被愚弄的愤怒!

莲姬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无法理解萧绝话语中的含义。几息之后,当那巨大的、足以将她彻底碾碎的恐怖含义终于穿透了她的意识时,她的脸色瞬间从惨白变成了死灰,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如同秋风中最残破的落叶。

「不……不是的!王爷!不是这样的!」她猛地发出一声凄厉至极、尖锐得几乎不似人声的尖叫,手脚并用地向前爬了两步,想要去抓萧绝的衣摆,眼泪和鼻涕瞬间汹涌而出,「妾身没有!妾身冤枉!这图……这图真的是从鼠洞里搜出来的!是冷焰!是那个贱人陷害我!王爷!您要相信妾身啊!」

她语无伦次,惊恐万状,所有的娇媚、傲慢、恶毒,在这一刻全部被最原始的恐惧所取代,只剩下歇斯底里的否认和哀求。

然而,萧绝看着她的眼神,已经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种深沉的、仿佛在看一件死物般的厌恶和杀意。

「陷害你?」萧绝的声音低沉而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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