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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黑石头能啃铁饭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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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之前两次诡异的场景:第一次是在泥塘底,指尖刚要碰到,微弱“鬼火”闪了一下;第二次是在废品堆里生死关头,意念疯狂催动,这黑石头竟然把整条铁链子“吃”成了灰!

难道…要有“饿”的对象?

她缩回手指,目光在脚边昏暗的地上扫过——一个被人踩扁的啤酒易拉罐,可怜的铝壳沾着黏糊糊的黑色污垢。

苏桐没怎么犹豫,沾着泥血的手捡起那个扁平的、油腻的啤酒罐。屏住呼吸,把罐底残留的一点肮脏酒液倒掉(倒在她自己破烂的裤脚上),捏着罐身冰凉的铝片部分(油腻滑手),另一只手捏着黑石头盒子,小心翼翼地,将那沾满了黑色黏腻污物的啤酒罐边缘,轻轻靠在了盒子里那黑石头静静卧着的表面上。

蹭。

极其轻微的、如同干枯树叶摩擦水泥地的细微声音响起。

在那跳动的打火机微弱光晕下,苏桐清楚地看到——

那块坑洼不平的黑石头表面,在接触到油腻铝罐边缘的瞬间,像是平静的水面投入一颗石子!触碰点周围的“石面”,极其微不可察地…漾开了一圈极其细微的涟漪!

紧接着!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油腻肮脏的铝质啤酒罐,就在她的注视下,在接触点上——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小半个边沿!

不是融化!不是腐蚀!而是像冰块被丢进滚烫的烙铁上,瞬间被吞噬、消失了!断面平整光滑得像被极细的激光瞬间切过!

同时,一股比之前从锈铁上传来的更清晰、更真实一点的暖流,从她握着黑石头盒子的指尖流淌出来,如同细细的温泉水,汇入她冰凉的、剧痛的身体里,虽然微弱得几乎难以捕捉,却如同久旱后降下的一滴甘霖!那种细微的抚慰感瞬间缓解了神经末梢那近乎撕裂的剧痛!

苏桐的呼吸瞬间停滞!瞳孔放大到了极致!

这…

这石头…真能“吃”铁!

就在她心神剧震的瞬间!

录像厅那扇油乎乎的大门厚帘子猛地被人从外面用力掀开了!一股裹挟着冰冷雨丝的风猛地灌了进来!

几个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口,逆着外面巷子里更亮堂一点的路灯光,看不清脸,但那身警服的轮廓清晰无比!

“查身份证!”

一个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吼声压过录像厅里巨大的枪炮声浪,炸响在每一个昏昏欲睡的、东倒西歪的人影头顶!

苏桐的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紧!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怎么可能追到这里?!

几乎是条件反射!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识看向门口、包括那几个骂骂咧咧打牌的小混混都惊愕地停下的瞬间!

苏桐沾满污垢的手如同最灵巧的耗子!唰地一下将捏着的铝罐残余部分狠狠砸向墙角!(引开一点视线?)另一只手已经闪电般将那块接触点沾了点油腻黑污的黑石头塞回铁皮盒子,啪嗒一声扣紧卡扣,顺势塞进裤兜最深处!她的身体已经借着刚才扔铝罐的动作猛地一矮!整个人如同泥鳅般滑下瘸腿椅子,贴着冰凉的地面和墙角堆着的空啤酒箱缝隙,借着电视机屏幕光影剧烈闪动下产生的视觉盲区和混乱阴影,无声无息地向录像厅后方、被巨大堆叠的啤酒箱挡住的黑黢黢的小门窜去!

刚才进来时就瞄见了,录像厅尽头角落堆满杂物的黑布后面,露着半截通往后巷的小门门缝!多半是走啤酒瓶和垃圾的!

“搞咩啊!”

“查个屁!扫兴!”

录像厅里炸开了锅!不满的咒骂声、惊慌的询问声、起身踢到椅子的哗啦声响成一片!那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已经走了进来,手电光开始在混乱的人影脸上扫射。

苏桐趁着这乱成一锅粥的瞬间!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阴影,已经摸到了后门那堆啤酒箱后面!冰凉的手指扣住了那扇破木门湿滑油腻的门把手!

“后门!”一个眼尖的警察用手电光扫到了角落里那条急速窜向啤酒箱后的泥灰色身影!

苏桐心脏狂跳,根本来不及多想,用裹着破布条(原工装袖子)的肩膀猛地撞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小破门!

一股更加浓烈刺鼻、带着菜叶烂泥和死耗子腐烂发酵味道的腥臭寒风猛地倒灌进来!外面是一条狭窄潮湿、仅容一人通行、堆积着更多烂菜叶子泔水桶和煤球灰的后巷!黏腻湿滑的地面上,一只瘦骨嶙峋的野猫正扒开垃圾桶,叼着块不知什么骨头抬起头,绿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直勾勾地看过来!

苏桐一头撞进这片更加黑暗、肮脏、令人作呕的后巷迷宫中!

背后,警察的怒吼和急促脚步声已经追到了小门边!

“站住!”

“拦住她!”

苏桐不敢回头,像条被追逐的丧家之犬,唯一能动的左手扒拉着两边冰冷油腻的墙壁,拖着那条剧痛如同注满了滚烫钢水般的伤腿,在黑暗狭窄、几乎不辨方向的腥臭巷道里亡命奔逃!每一次拐弯都像是一次死亡轮盘赌!湿滑的地面让她几次踉跄着摔倒,又挣扎着爬起!后背撞在突出墙外的生锈水管和烂木头桩子上!警服?光头佬的死?哪还顾得上!裤裆巷的黑暗如同巨大的怪兽之口,每一次呼吸都灌进冰凉的恐惧和求生的欲望!

警哨声和后面追兵的脚步声在七扭八拐的后巷里形成恐怖的合围之势,越来越近!手电的光柱如同死神的镰刀,在她前后左右的墙壁上疯狂切割扫射!

前方突然透出一线稍微亮点的微光!似乎是个巷道的出口!

苏桐眼中闪过一丝狂喜!拖着几乎要散架的身体,用尽最后的气力扑向那点光亮!

刚冲出巷口!

一个巨大的黑影带着浓重的酒气,像堵墙一样猛地挡在了她面前!

苏桐收势不住,一头狠狠撞了上去!感觉像是撞在一块浸满了陈年酒糟的橡木桶上!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高度劣质白酒、发酵汗酸和常年炒菜油烟味的恶臭扑面而来!

“哎哟我操!”一个粗哑带着浓重南方口音的男人痛骂伴随着一个巨大搪瓷盆落地的咣当声响起!

苏桐被撞得眼冒金星,差点仰面跌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抬眼一看——

挡在她面前的是个身高至少一米八几的粗壮男人,膀大腰圆,光着油亮亮的膀子,露出一身腱子肉和纹了条恶俗青龙的上臂。脖子上挂着条粗大的、在昏黄灯光下闪着金光的项链(天知道是真是假)。剃着个青皮光头,一脸横肉,额角还有道蜈蚣似的刀疤。此刻他一脸不耐烦加暴怒,一双铜铃大眼喷着火,正恶狠狠地瞪着撞进他怀里的苏桐。他脚下是个摔得变形的大号搪瓷盆,里面黏糊糊的剩菜汤汁泼了满地,一只啃得精光的鸡头骨正滚在她破鞋边上。

看穿着,像是附近某个大排档掌勺的厨子,或者干脆就是老板兼打手。

更要命的是,巷子出口这地方像是大排档的后厨后门区域,油腻的水泥地面上堆满了垃圾袋和馊水桶。

“哪儿来的叫花子!不长眼啊!老子的剩菜!赔钱!!”厨子光头男一把揪住苏桐破衣服的领子,唾沫星子夹着浓烈的酒气和蒜味劈头盖脸喷过来。

苏桐心里咯噔一下,这厨子身上那股彪悍凶戾的气息比光头佬只强不弱!是个真敢下黑手的街痞!

而身后的巷子里,警察的脚步声和手电光已经近在咫尺!强光扫过,甚至能看到墙角飞扬的灰尘!

前有拦路虎,后有追命鬼!

生死就在一线!

苏桐被光头男揪着衣领,根本来不及思考!在那极速迫近的手电光柱即将照到她后背的千分之一秒!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一句完全出乎光头男意料的话——

“后面警察追我!不想惹麻烦就让开!”

声音嘶哑尖锐,像破锣刮锅底!

光头男那喷着怒火和酒气的脸猛地一僵!铜铃大眼直勾勾地看着苏桐那双在昏暗光线和泥污下依旧锐利得像刀锋的眼睛。那句“警察追我”如同冷水灌顶,让他浑浊暴怒的眼神陡然清醒了一丝!揪着苏桐衣领的手下意识一松。

就这一松手的功夫!

苏桐沾满污垢的身子像抹了油,呲溜一下从他腋下那个窄缝钻了过去!头也不回,直扑巷口外更开阔、同样灯火昏暗但路径明显复杂许多的区域!能听见汽车喇叭声和更远处隐约的音乐声!那边人更多!

“操!”光头男看着苏桐消失的方向,又猛地看向那条正冲出两个警察、手电光乱晃的小巷,脸上横肉抽搐了几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几句,弯腰捡起破搪瓷盆挡住了路:“警察了不起啊?查水表还是收保护费?老子倒个馊水也犯法了?”

这小小的阻碍足够制造混乱!

苏桐冲出巷口,像一只受惊的耗子冲进了更复杂、油污满地、两边搭满了宵夜摊子的城中村主路。呛人的油烟味、喧嚣的叫卖声、廉价的音响噪音灌满耳膜。她根本不敢停下来辨认方向,强忍着全身撕裂般的剧痛和强烈呕吐的欲望,一头扎进人群和杂乱无序的摊位间隙中,像滴水没入了油锅!

她能感觉到追兵的脚步和目光如同跗骨之蛆!裤兜深处那个冰冷的铁盒子和她一起亡命奔逃!

不知道跑了多少条弯弯绕绕的小巷,她拐进一条弥漫着浓重中药和老醋味道的小街,眼看又快要钻进一片密集得如同蛛网的老居民区。

呼哧——!轰!

一辆喷涂得花里胡哨、后厢半敞着、露出半捆半烂菜叶子的电动三轮摩托,突然从一个油腻的岔路口毫无征兆地猛冲出来,刺耳的刹车声像是铁锹刮锅!几乎是擦着苏桐破烂的裤腿甩了过去,带着一股浓烈的鱼腥气和劣质柴油尾气!

开车的是个瘦得像麻杆的年轻小子,染着绿毛,被苏桐突然窜出吓得脸都白了,破口大骂:“眼瞎啊!找死……”骂声在看清苏桐那泥鬼般的尊荣和渗血的手臂时,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苏桐根本没停,甚至没看他一眼,身影一晃,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对街那两栋用红砖违章加盖了好几层、挤得快要脸贴脸的握手楼之间,一条仅容侧身通过的、散发着浓厚尿臊和垃圾发酵酸腐味的狭窄缝隙里。那缝隙深处黑得如同地狱的咽喉。

绿毛小子看着那瞬间消失的黑影,又看看地上留下的带着泥浆的模糊脚印,打了个哆嗦,骂骂咧咧地一拧电门,车子像吃了春药似的蹦跶着往前一窜,轮子碾过一洼混着鱼鳞内脏的黑水,溅起一片污秽,喷了刚从旁边公厕里提着裤子钻出来的一个胖子一脸。

“妈的!赶着投胎啊!”胖子抹了一脸腥臭,气急败坏地跳脚。绿毛的三轮早跑没影了。

苏桐紧贴着湿滑冰冷、长满苔藓的砖墙,在狭窄得令人窒息的缝隙里艰难侧行。腐烂变质的食物和不知何物散发的甜腥恶臭混杂,如同实质般的毒气钻进鼻孔,熏得她胃里翻江倒海。后背和断臂的伤口每一次摩擦粗糙的砖壁都带来一阵锥心的刺痛。外面城中村主路喧嚣的声音在这里被扭曲得如同遥远模糊的背景噪音。

一直挤到这条缝的最深处,前面豁然是个堆满建筑垃圾、碎砖烂瓦的死胡同。

暂时…安全了?

苏桐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她背靠着同样沾满粘腻油污的墙壁,剧烈地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带动着肋骨的抽痛。从光头佬废品站到录像厅再到这见鬼的缝隙,这一路逃亡榨干了她最后一分气力。

湿冷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冷得她牙齿又开始轻微打颤。口袋里那叠油腻的零钱硬硬地硌着,是唯一的慰藉。可她现在的样子,根本没办法大摇大摆地去买东西。那根黑石头是宝贝,但也不能当饭吃……

等等!

苏桐的目光落在左手手背上!那上面还残留着刚刚塞黑石头回盒子时蹭到的、啤酒罐口边缘那油腻腻的黑色污垢!

她心脏猛地一跳!

一个极其大胆、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念头不可抑制地从疲惫混沌的脑子里钻了出来!

这黑石头…能吃铁…那…金子呢?

她可还记得裤兜里那件贴身毛衣的领口内…正挂着光头佬那条沉甸甸、油腻麻亮的“大金链子”!

苏桐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一个既充满了贪婪诱惑又让人头皮发麻的想法。

这黑石头能吃铁,那黄灿灿、沉甸甸的“金”呢?

念头如同恶魔的低语,一旦滋生就无法遏制。她小心翼翼地从裤兜最深处掏出那个小小的、冰凉的锈铁盒。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用指甲抠开那个被撬松的卡扣。啪嗒一声轻响。

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右手虽然剧痛无力,但还是用左手手指从毛衣领口里面费劲地把那条油腻腻的仿金链子掏了出来。链子很长,一头还挂在她脖子上。她捏着链子的另一端(一个粗大的假珠宝接口),手指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借着头顶极高处、不知道哪家违章阳台漏下来的那一缕微不可察的昏暗光晕,苏桐盯着盒子底部那块黑黢黢、如同劣质煤块般的石头。深吸一口气,混杂着苔藓腥臭和下水道反味的空气呛得喉咙发紧。

她捏着那条油腻腻、沉甸甸链子的末端,摒住呼吸,心脏几乎要从喉咙眼跳出来!

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让那根粗大的、泛着油腻哑光的仿金链子的一端——

轻轻地戳在了冰冷粗糙的黑石表面上!

接触!

嗡……

黑石头内部仿佛极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像是一头沉睡的远古凶兽在梦中吞咽了一下口水?一股极其微弱、几乎难以感知的冰冷“渴望”顺着手指传来。

但……仅此而已?!

油腻的链子完好无损!那粗糙的石头表面也依旧是沉沉的、死寂的黑色,没有丝毫变化!

苏桐心沉了下去。是假的?纯度不够?还是…金子这玩意儿根本就不是它的菜?废了这么大劲弄来的链子难道只是个装样子的地摊货?光头佬那点家当…

失落和一阵难以言喻的疲惫瞬间涌了上来。就在这时——

黑石头的表面!在与那油腻仿金链子接触点极其细微的缝隙处,极其极其微弱地,闪烁出了一点点…金色?

不是光!更像是…石质内部瞬间流过一道微弱的、几乎无法看清的金丝流光?快到像是错觉!

同时,一股微弱得如同游丝的暖流,比刚才从锈铁链和废铝罐中汲取的都要更微弱、更难以察觉的暖流,顺着苏桐捏着链子末端的手指,细若蚊蚋般流了进来。这股暖流虽然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像初冬太阳晒过的一丝暖风,拂过她因剧痛和紧张而焦灼不堪的神经末梢。后背烫伤和断臂处那撕裂般的刺痛感,竟因此极其短暂地…减轻了一丝丝?

苏桐的眼睛骤然亮起!不是错觉!

有戏!虽然转化好像极其微弱!但证明了…它真的能吃!

这黑石头胃口很叼!但真能啃金子(哪怕只是裹着铜的假货)!而且还会有那种缓解伤痛的回流!

她正想仔细观察那接触点上细微的变化——

突然!

一阵异常清晰的、夹杂着某种怪异方言腔调、语速极快的男人讲话声,透过头顶几层楼高的狭窄空间隐约传了下来!

“监控最后…信号源…肯定就…这片窝棚!”

“妈的…搞了老三…挖地三…也要抠出来!”

“小心点!那娘们邪门得很!老三死的那腰子…”

声音断断续续,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子狠狠扎进苏桐耳膜!不是警察的腔调!更不是南方本地口音!阴冷!狠厉!带着咬牙切齿的杀意!

老三?!光头佬?!

对方不止一个人!而且…他们竟然已经追踪到了这片城中村!听语气像是混社会的,不是警察!

光头佬背后还有人?!

苏桐的心脏瞬间沉到了冰窟窿底!浑身汗毛倒竖!强烈的危机感如同钢针般刺穿了刚刚才被那丝微弱暖流稍稍麻痹的神经!

巷子口外面,几道刺眼的摩托车灯柱光猛地射了进来!伴随着柴油引擎暴躁的咆哮和轮胎碾过垃圾污水的轰响!一个叼着烟卷的沙哑声音在引擎的轰鸣中吼道:

“二队,给我死抠这屁眼子巷!”

苏桐猛地将黑石头连同那条还沾着一点油腻的假金链子一起胡乱塞回铁盒,啪地扣紧塞进裤兜!身体像压缩到极限的弹簧般弹起,目光在面前垃圾场般的死胡同里疯狂扫射!

墙壁太高,翻不过去!唯一的出口是进来的那条缝,但追兵的摩托就堵在缝口的光影里晃动!

天罗地网!

完了!被包饺子了!

就在那几道强光摩托灯柱交织着扫向这条黑暗缝隙深处,苏桐绝望地将视线投向脚下那片滑腻恶臭的垃圾堆时——

吱呀!

一声轻微得几乎被引擎声淹没的木门响动,突兀地在苏桐左侧不远处一堆被霉烂草席盖着的建筑垃圾后面传来!

一道窄得仅能侧身钻过的、黑洞洞的木门缝,悄然在那堆破烂后面显露出来!

门缝里黑黢黢的,透着一股地窖般的阴冷气息。

苏桐眼中瞬间爆发出绝境求生的凶光!根本顾不上多想!身影如同扑食的恶狼,猛地撞开那堆发霉的烂草席,一头扎进了那道突然出现的黑暗门缝!

吱呀!

木门在身后悄无声息地关闭!

眼前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绝对黑暗!浓烈的霉味、灰尘味和陈年水泥地气味扑面而来,夹杂着一丝……极其微弱的香烛纸灰烧糊了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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