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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坠落的传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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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润柏再次被铐上冰冷的手铐,押回审讯室时,脸上已经没有了上一次的“无辜”或强装的镇定。他眼神有些空洞,又带着一种奇怪的麻木。当王平安将水泥桶中骸骨的x光照片以及技术人员分析出的、关于录像带伪造和冰柜温控篡改的详细报告摆在他面前时,他沉默了很久。

审讯室里灯光惨白,只有记录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机器低沉的嗡鸣。

终于,宫润柏抬起头,声音嘶哑地开口,语速平稳,甚至有些过于流畅,像是在背诵一篇练习过很多次的稿子:

“是我做的。那些孩子,是我勒死的。”

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细节,但眼神却没有什么焦点。

“白金龙,是在游戏厅后台维修通道里,我用预先准备好的绳子,从后面勒住他,他挣扎了一会儿,就没气了。然后我把尸体装进准备好的大工具箱,从后门运走。其他几个,王胜利是在巷子里,姜富元在他家附近的小公园……方法差不多。”

“为什么?”王平安问,目光锐利地审视着他。

“为什么?”宫润柏重复了一遍,嘴角扯出一个怪异的、像是笑又不像笑的弧度,“为了钱啊。有人……喜欢看这个。我拍下来,做成录像带,卖出去。能卖很多钱。尤其是外国一些……有特殊嗜好的人,出价很高。”

他描述了几处作案的细节,时间、地点、工具,都与警方已经掌握或推断的情况大致吻合。甚至提到了几个孩子临死前的反应,说得绘声绘色。

整个认罪过程异常顺利,顺利得让参与审讯的几位经验丰富的警官都有些诧异。宫润柏没有过多的狡辩,没有崩溃,也没有提出见律师或其他要求,只是机械地、有条理地交代着。供词完整,逻辑清晰,几乎可以直接作为起诉书的一部分。

王平安听着,眉头却越皱越紧。太顺了。顺得像是一场排练好的表演。宫润柏的叙述中,缺乏真正凶手在回忆残暴罪行时通常会有的那种情绪波动——无论是残存的恐惧、扭曲的快意、还是事后的悔恨(哪怕是被迫的)。他的语气太平淡了,平淡得像在描述修理一台故障的游戏机。

而且,他反复强调“卖录像带赚钱”这个动机,却对录像带的去向、买家信息、交易方式等关键细节语焉不详,或者用“通过中间人”、“网上联系”等模糊说辞搪塞。

“你的录像带卖给谁?怎么联系?收款方式?”王平安追问。

宫润柏眼神闪烁了一下:“都是……单线联系。对方很小心,每次交易地点和方式都不一样。钱……有时候是现金,有时候是境外账户转账,我不太清楚具体。”

王平安没有再逼问,结束了这次审讯。

回到办公室,他立刻叫来了丁秋楠和负责看守宫润柏的警官。

“审讯前,宫润柏在拘留所有没有异常?有没有人接触过他?”王平安问。

看守警官回忆道:“暂时没有外人探视。不过……昨晚凌晨两点左右,拘留所的监控系统例行维护,大概有十五分钟左右的信号不稳定,画面有轻微雪花。我们检查过,没发现有人进入宫润柏的监室。”

“监控记录调出来我看。”王平安命令。

技术员调取了昨晚的监控录像。果然,在凌晨两点零三分到两点十八分之间,关押宫润柏的那条走廊监控画面,出现了持续十五分钟的、规律性的轻微雪花和抖动,同时伴有低沉的电流杂音。在这段时间里,画面模糊不清,只能看到监室门和走廊的大概轮廓,看不清是否有人员进出。

“技术部门检查过,说是老线路干扰,最近偶尔会出现。”看守警官补充。

王平安盯着那十五分钟的雪花画面,眼神冰冷。太巧了。宫润柏刚被重新收押,就遇到“线路干扰”?而且偏偏是关押他的区域?

“秋楠,你亲自去一趟看守所,以‘安全检查’和‘防止嫌疑人自伤’为由,给宫润柏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特别注意有没有新的、非自然形成的伤痕。”王平安吩咐。

丁秋楠领命而去。几个小时后,她带回了检查报告和几张照片。

“宫润柏身上有多处新鲜挫伤和皮下出血,”丁秋楠指着照片,那是宫润柏后背、腰侧和手臂的特写,在惨白的皮肤上,青紫色的瘀痕清晰可见,“根据伤痕形态和颜色判断,形成时间就在最近24到48小时内。伤痕分布不像是搏斗造成的,更符合……被人用钝器(如橡胶棍)反复击打或按压所致。而且,他右手食指和中指指甲缝里,有微量不属于他本人的皮屑组织和纤维。”

“刑讯逼供?”旁边一位警司倒吸一口凉气。

“有这个可能。”丁秋楠点头,“那些伤痕的位置,都是不易被外人看到,但击打会很痛的地方。指甲缝里的异物,可能是反抗或挣扎时抓伤了对方。”

王平安脸色沉了下来。如果宫润柏是被逼认罪,那逼供的人是谁?目的何在?是为了让他顶下所有罪名,保护真正的幕后主使?

“那十五分钟的监控……”王平安沉吟。

“我已经让技术组尝试修复或分析那段被干扰的画面。”丁秋楠说,“另外,彭家辉不是电视台的技术专家吗?也许他能看出点什么。”

彭家辉目前仍被拘留,作为从犯协助调查。当王平安让人把那段“受干扰”的监控录像拿给他看时,彭家辉起初有些紧张,推说自己不懂安保监控系统。但在王平安的坚持和暗示下,他最终还是同意“试试看”。

他坐在电脑前,操作了一番专业软件,声称可以“尝试修复信号损失”。经过大约半小时的“处理”,一段新的、相对清晰的监控画面被“恢复”了出来。

画面显示,在那十五分钟里,确实有两名穿着看守所工作人员制服(但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的男子,进入了宫润柏的监室。大约十分钟后,两人离开。宫润柏在画面角落,似乎蜷缩在地上。

“看!真的是有人进去逼供了!”一位年轻警员愤然道。

王平安却盯着那“修复”后的画面,眼神越来越冷。他让技术组暂停播放,将画面一帧一帧地仔细查看。

“不对。”王平安突然开口,“这段‘修复’的画面,帧率有问题。看守所监控系统用的是标准pAL制式,每秒25帧。但这几秒钟关键画面……尤其是那两个人影移动和开门的动作,衔接的帧数有细微的不匹配,像是用其他素材拼接、再调整帧率贴合上去的。而且,光线和阴影的角度,与前后正常时段画面的光照逻辑有轻微出入。”

他看向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的彭家辉,声音如冰:“这不是修复,这是覆盖和伪造。你用电视台专业剪辑机房才有的高精度设备和技术,伪造了这段‘逼供’画面,想坐实宫润柏是被刑讯逼供才认罪的假象,对不对?你想把水搅浑,让我们怀疑警方内部有黑手,从而转移视线,或者为宫润柏翻案做准备?”

彭家辉浑身发抖,额头上冒出冷汗,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王平安的办公室收到了一份匿名快递,里面只有一盘没有标签的录像带。

播放出来,内容令人毛骨悚然。画面同样昏暗模糊,但能分辨出是在一个类似仓库或地下室的地方。一个背影酷似宫润柏的男人,正和另一个身形略瘦、戴着口罩和帽子的男人一起,将一个不断挣扎的少年按在地上,用绳子勒住他的脖子……少年双腿踢蹬,渐渐无力……

画面充满暴力和绝望感。

然而,王平安和技术人员一眼就看出了更多问题。

“这录像带的制式、色彩饱和度、还有背景里几乎听不见但存在的恒定电流底噪……和电视台专业录像机在特定工作状态下产生的特征一模一样。”技术组的负责人肯定地说,“尤其是这个轻微的、周期性出现的画面抖动规律,是tVb三号剪辑机房那台老式多轨编辑机才有的小毛病,我们以前处理故障时记录过这个特征!”

“又是电视台的设备和技术……”王平安目光如炬,再次看向面如死灰的彭家辉,“这一次,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伪造宫润柏的‘不在场证明’录像带,伪造‘刑讯逼供’的监控画面,现在这盘‘杀人实录’录像带,也出自你手吧?或者,出自你能接触到的电视台设备!”

铁证如山,彭家辉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是……是我做的……”他瘫在椅子上,涕泪横流,“但……但我不是主谋!我也是被逼的!是冯老板!是冯黛琳冯老板让我做的!”

“冯黛琳?”王平安眼神一凝。这个名字,在之前的铜铃迷案中,是diaondpace的负责人,一个精明强势的女人。她怎么会牵扯进少年失踪案?

“她……她是‘天麒游戏厅’以前的股东,虽然明面上退了,但还有影响力。现在主要是香江电视台最大的广告客户之一……”彭家辉断断续续地交代,“她说……现在的电视节目太平淡了,观众都看腻了。需要……需要制造话题,制造都市传说,才能把收视率拉起来!收视率高了,广告时段才能卖得更贵!她……她出钱,让宫润柏去……去弄那些孩子,拍下录像……一部分用来制造恐怖传说,吸引观众追看新闻和专题报道;另一部分更……更刺激的原始录像,她拿去卖给境外那些有变态嗜好的有钱人,能赚天价!”

“她给我钱,很多钱……让我利用电视台的技术和设备,帮宫润柏伪造证据,掩盖真相,必要时……还要制作一些‘逼真’的录像片段,用来……用来误导警方,或者作为‘猛料’适时抛出去,保持话题热度……”彭家辉哭喊着,“我鬼迷心窍!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杀那么多孩子!冯老板只说拍点刺激的……我没想过会闹出人命啊!”

冯黛琳。这个名字的出现,将一连串看似孤立的罪恶串联了起来。变态杀手宫润柏,技术帮凶彭家辉,最终都指向了这个躲在幕后、以收视率和金钱为终极目标的女人。

警方迅速申请了对冯黛琳的拘捕令。然而,这个女人似乎早有准备,或者根本不在乎。

她没有逃跑,反而高调地召开了一场新闻发布会。地点选在香江一家豪华酒店的宴会厅,现场挤满了闻风而来的媒体记者。

冯黛琳一身干练的白色套装,妆容精致,面对长枪短炮和无数质疑愤怒的目光,神态自若。

“各位媒体朋友,”她开口,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传出,“关于近日的传闻,我在此正式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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