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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死人不用呼吸,但得会咳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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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上从女尸身上扒下来的那件又脏又薄的旧外套,衣服上还残留着她最后的体味。

我躺在镇子外面那片乱坟岗的边缘,冰冷的泥土透过单薄的衣物,贪婪地吸走我身上的热量。

镇静剂的药效仍在,我的身体已经有些麻木,寒风吹在脸上,像刀子在割。

顾昭亭则像个幽灵一样,隐匿在百米外的一片枯树林中,用高倍望远镜监视着通往这里唯一的小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体温在持续下降,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

就在我快要真的以为自己要冻死在这里时,一辆没有牌照的灰色面包车,像一条滑行的蛇,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小路的尽头。

车子缓缓停在离我十几米远的地方。

车窗降下,一张戴着白色口罩的脸探了出来,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是老周,镇上殡仪馆的运尸工。

我们的资料显示,他过去一年里,至少有三次违规申报火化名单,将一些“特殊”的尸体从记录上抹去。

他是外围成员,是这个巨大网络的清道夫。

他下了车,脚步迟疑地向我走来。

他以为我只是一具被随意丢弃的尸体。

就在他弯下腰,准备查看我的瞬间,我猛地积蓄起全身的力气,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一口黏稠的、混杂着暗红色血丝的“痰液”从我嘴里喷出,溅在他裤腿上。

那是用猪血、淀粉和少量凝固剂调配的道具。

老周吓得猛地向后跳开,脸上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看到了鬼。

但几秒钟后,那份惊恐就变成了一种诡异的冷静。

他掏出对讲机,压低了声音,快速地汇报:“C7区域发现目标,确认出现异常体征。重复,是异常体征。请求回收处理。”

我躺在地上,听着风中传来的那几个字,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异常体征”,而不是“存活迹象”。

这个用词证实了我的全部推测。

在这个组织的逻辑里,“已注销”的个体是不可能“复活”的。

任何看似生命的迹象,都只会被归类为数据错误或系统紊乱,一个需要被回收、分析和修正的“样本”。

我成功地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他们系统里的“Bug”。

夜幕降临,回去的路上,我和顾昭亭一路无言。

他开着那辆破旧的皮卡,车灯划破黑暗,前方的路仿佛被浓稠的夜色吞噬。

我在整理背包时,手指在夹层里触碰到了一个异物。

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粗糙纸条。

我打开它,借着仪表盘的微光,看到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四个字:“别信红肚兜。”

没有署名,没有日期。

字迹像是用一支快没油的圆珠笔匆忙写下的,力透纸背。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我想起了那张我在组织核心数据库里看到的唯一一张合影,照片里是三个模糊的孩童,他们都穿着鲜红色的肚兜,笑得天真烂漫。

在当地的习俗里,给孩子穿红肚兜,寓意着“魂有所依”,能够辟邪消灾。

可现在,却有人用一种最隐秘的方式警告我,不要相信这个本应是庇护的符号。

是谁?

是谁在暗中观察着我,甚至知道我的计划,冒着风险留下这张纸条?

顾昭亭从我手中接过纸条,凑到鼻子下闻了闻,他的嗅觉像猎犬一样敏锐。

“墨水味很淡,混着一股樟脑和老木头的味道。像是从某个祠堂的香案底下撕下来的纸。”

我的目光穿透挡风玻璃,望向远处黑暗中那个模糊的轮廓。

那是镇上的老祠堂,也是资料里提到的“静屋”所在地。

明天,就是腊月十八。

距离他们举行最终“覆模”仪式的日子,只剩下最后五天。

而我,这个即将被“回收”的异常样本,必须在那之前,赶在任何人认出我真正的身份之前,先一步让自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不该存在的人。

夜色越来越深,前方的道路仿佛没有尽头。

顾昭亭看了一眼导航,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而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还有三公里,我们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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