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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样本研究与暗探疑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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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刚驶进青藤巷,潮湿的石板路在车灯的扫掠下泛着幽光,林墨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发白。后视镜里,那辆黑色SUV已经跟了三个路口,此刻正蛰伏在巷口的梧桐树影里,暗红色尾灯像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副驾上的苏清瑶突然按住他颤抖的手:别回头。她垂眸翻着平板电脑,屏幕冷光映得眉骨锋利如刃,五分钟前收到线报,有人买通了实验室清洁工。指尖划过屏幕上的转账记录,一串零在黑暗里格外刺目。

林墨喉结滚动,防水袋里的九窍灵艾似乎在发烫。三天前在大别山药农手里收到这批艾草时,那老妪布满裂口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袖:后生,这是祖祖辈辈守着的宝贝,莫要让它...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犬吠,老妪慌忙把布袋塞进他怀里,消失在晨雾中。

减速。苏清瑶突然开口,指尖悬停在导航界面,实验室后门的监控十分钟前断了。她从帆布包里摸出一把瑞士军刀,寒光在仪表盘上一闪而过。林墨感觉后颈的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车拐进最后一个弯道时,他瞥见路边垃圾桶翻倒在地,里面散落着半瓶没喝完的凉茶——正是他们今早买的牌子。

中医药大学的老实验楼在夜色中沉默如巨兽,张教授早已等在后门。这位头发花白的老学者穿着洗得发白的藏蓝大褂,手里的保温杯腾起袅袅热气:怎么才来?他警惕地张望四周,教务处下午突然来查实验日志,问最近有没有非常规样本检测。

林墨正要开口,苏清瑶突然按住他肩膀。借着路灯昏黄的光晕,她看见二楼走廊尽头闪过一抹黑影。张教授,您的柱子真的活化好了?她不着痕迹地挡在林墨身前,目光如炬,听说黄酮类检测需要用到二级水,实验室的反渗透系统上周不是报修了吗?

老教授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啊对!我刚换了桶装水应急。他拧开保温杯喝了口茶,喉结剧烈滚动,快把样本拿来,趁着现在...话音未落,三楼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林墨本能地护住防水袋,却见苏清瑶已经抽出军刀,刀尖精准地挑开走廊感应灯的电线。

黑暗瞬间吞没整个楼道。林墨感觉有人贴着他的后背擦过,艾草特有的清苦气息中混杂着陌生的古龙水味。苏清瑶的声音贴着他耳畔响起:往配电室跑,张教授手机有定位。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

配电室的铁门虚掩着,林墨撞进去时撞倒了墙角的清洁车。月光从气窗斜斜照进来,在地上投下诡异的网格状阴影。他摸到墙上的总闸开关,正要拉下,突然听见门外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别动。苏清瑶的声音混着粗重喘息,三个人,其中一个带着电击器。她摸索着从清洁车翻出一瓶84消毒液,把样本藏进通风管道,快!林墨踩着铁架往上爬时,听见金属摩擦地面的声响,像某种捕食者亮出了利爪。

通风管道里积满灰尘,林墨强忍着咳嗽把防水袋塞进去。刚要转身,就看见苏清瑶的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定位软件显示张教授正在往这里移动。可下一秒,手机突然黑屏——有人切断了信号。

下来!苏清瑶拽着他躲到配电柜后面,刺鼻的氯气味扑面而来。门外传来皮鞋踩碎玻璃的声音,还有压低的交谈:那小子带着样本,上头说活要见人...话音未落,84消毒液混着清水泼出,走廊瞬间弥漫起令人窒息的白雾。

林墨感觉苏清瑶的手按在他肩头微微发抖,却听见她用气声说:记得我们在武当山练的闭气术吗?记忆突然闪回三个月前,云雾缭绕的山道上,她手把手教他调整呼吸节奏:气沉丹田,用意念引导...此刻他强压下恐惧,将气息沉入小腹,只觉灵台渐渐清明。

混战在白雾中展开。林墨听见拳脚相撞的闷响,金属击打肉体的钝痛,还有苏清瑶偶尔发出的闷哼。当一声玻璃爆裂声传来时,他再也按捺不住,抄起墙角的灭火器冲出去。

月光下,苏清瑶正与一个黑衣人缠斗,那人手中的电击器滋滋作响。林墨抡起灭火器砸过去,却在半空被人截住手腕。后颈突然传来刺痛,电流顺着脊椎炸开,他听见苏清瑶撕心裂肺的呼喊,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变形...

不知过了多久,林墨在刺鼻的血腥味中醒来。苏清瑶半跪在他身边,衬衫染着大片血迹,手里握着半截碎玻璃:撑住!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张教授去叫保安了,样本还在!林墨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通风管道的铁网完好无损,防水袋的一角还露在外面。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林墨终于松了口气。苏清瑶扶着他站起来,两人相视而笑,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但林墨知道,这场围绕九窍灵艾的暗战才刚刚开始,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绝不会善罢甘休。

当警车红蓝交错的灯光照亮实验楼时,张教授匆匆赶来。他小心翼翼地取出高效液相色谱仪的柱子,布满皱纹的手微微颤抖:趁乱把这个藏起来了,他们不知道我们还有备用方案。说着打开保温桶,里面竟是一套微型色谱装置,老骨头还能派上用场。

林墨看着苏清瑶为张教授包扎手臂的伤口,突然想起老药农最后的叮嘱。或许正是这份传承的重量,让他们在黑暗中始终心怀光明。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实验室的窗台上,九窍灵艾的嫩芽正在晨露中舒展,仿佛预示着这场科学与阴谋的较量,终将迎来破晓时分。

陈小雨的膝盖还贴着林墨用艾绒加姜汁调的药膏,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手里举着相机:“张教授,我们采到的可是九窍灵艾,您看这叶片背面的金色光泽,是不是特别少见?”她把相机凑近,屏幕里正午阳光下的艾草叶片清晰可见,九个细小孔洞像星星一样排列在叶面上。

张教授接过苏清瑶递来的样本,用镊子夹起一片放在显微镜下,眉头渐渐舒展:“确实不一般,普通山艾的黄酮含量大概在1.2%左右,你们这个样本初步看,含量至少翻了三倍。”他一边说,一边用移液管吸取萃取后的溶液,“等会儿出了数据,就能知道具体有哪些活性成分,说不定能解开你祖父医案里‘艾之精魂’的记载。”

林墨站在一旁,手里攥着祖父留下的青铜艾灸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盒身上的云雷纹。他想起在山洞避雨时,赵铁山说的话——“终南山里藏着不少采药人,有些人为了抢好药材,会偷偷跟踪别人”,心里总觉得那处新鲜的脚印和折断的树枝不是巧合。

“数据出来了!”张教授的声音打断了林墨的思绪。电脑屏幕上的色谱图显示,样本中不仅含有高含量的芦丁、槲皮素,还检测出一种罕见的萜类化合物。“这种成分在普通艾草里几乎没有,”张教授指着图谱上的峰值,“很可能就是九窍灵艾药效强的关键,你们得好好保存剩下的样本,后续还能做药理实验。”

苏清瑶赶紧把数据导出存档,又将剩余的艾草叶片分成三份,分别装进密封的玻璃管:“一份留实验室,一份送马明哲那边做对比检测,还有一份我们带回百草堂,按祖父医案里的方法炮制,看看能不能复刻出‘九转回阳灸’的艾绒。”

回到百草堂时,天色已经擦黑。赵铁山正坐在门口的石凳上,手里拿着根艾草,眉头紧锁。见他们回来,连忙起身:“我刚才在巷口看见辆黑色轿车,车牌号被遮挡了,在附近绕了三圈才走,怕不是冲着你们采的艾草来的。”

林墨心里一紧,赶紧去检查阁楼的窗户——那里藏着他们白天采回的九窍灵艾样本。窗户的插销完好无损,但窗沿上却多了一道新鲜的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勾过。“看来真有人盯上我们了,”林墨沉声道,“今晚我们轮流守夜,不能让样本出意外。”

陈小雨虽然膝盖还疼,却还是主动请缨:“我值前半夜!我把相机架在窗口,开着夜视模式,要是有人来,肯定能拍下来。”她一边说,一边把相机固定在三脚架上,镜头对准巷口的方向。

苏清瑶则从包里拿出马明哲发来的消息,上面写着:“医院的质谱仪已准备好,明天可随时送样本过来,另外,我母亲想再去百草堂做一次艾灸调理。”她抬头看向林墨:“马明哲态度转变这么快,会不会和九窍灵艾有关?还是说,他母亲的调理真的有效果?”

林墨摇了摇头,拿出祖父的医案翻到“艾绒炮制”那一页:“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先把艾草炮制好再说。医案里写着,九窍灵艾要在阴凉通风处阴干七天,不能暴晒,还要每天翻动三次,让水分均匀散失。”他指着医案旁的批注,“祖父还说,炮制时要避开雨天,不然艾绒容易发霉,影响药效。”

接下来的几天,林墨和苏清瑶按照医案的方法炮制艾草,陈小雨则负责记录过程,还拍了系列短视频,标题叫“古法炮制九窍灵艾,每一步都是传承”。视频里,林墨戴着粗布手套,小心翼翼地翻动艾草叶片,阳光透过木窗洒在他身上,画面温暖又治愈,很快就收获了不少点赞。

第四天下午,马明哲带着他母亲来到百草堂。老太太一进门就拉着林墨的手,笑得合不拢嘴:“小林医生,上次你给我灸的地仓穴,我现在说话利索多了,连嘴角都不歪了!”她指着自己的脸,“之前在医院扎针灸都没这么好的效果,还是你们这传统艾灸管用。”

马明哲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份检测报告:“你们送的样本我已经检测过了,确实含有特殊成分,比我们医院用的标准化艾绒药效强不少。”他顿了顿,语气诚恳了许多,“之前是我对中医有偏见,现在看来,有些传统技法确实值得研究。如果你们愿意,我们可以合作开展临床实验,验证九窍灵艾的疗效。”

林墨没想到马明哲会主动提出合作,心里有些意外,却也多了几分警惕:“合作可以,但实验数据必须公开,而且不能用患者做未经批准的测试。”他看向苏清瑶,“我们可以先从调理类病症入手,比如关节炎、失眠,这些都是艾灸的优势领域。”

马明哲点点头,拿出一份合作方案:“我已经拟好了初步的方案,你们看看,有不合适的地方可以修改。”他指着方案里的条款,“医院可以提供设备和场地,你们负责提供艾绒和技术指导,所得成果双方共享。”

就在这时,陈小雨突然跑进来,手里拿着相机:“林医生!苏姐姐!我刚才在巷口又看到那辆黑色轿车了,这次我拍清楚了,车后座坐着个人,手里拿着望远镜,好像在盯着百草堂!”

众人赶紧凑到相机前,屏幕里果然有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巷口,车后座的人影虽然模糊,但能看出手里拿着个黑色的东西。赵铁山脸色一变:“肯定是冲着九窍灵艾来的!我们得赶紧把样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不然迟早出事。”

林墨想了想,拿起电话拨通了张教授的号码:“张教授,我们这边可能遇到点麻烦,能不能把九窍灵艾样本暂时存放在实验室的保险柜里?等我们处理好这边的事再取回来。”

挂了电话,林墨看着桌上的合作方案,又看了看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明白,接下来不仅要保护好九窍灵艾,还要在合作中摸清马明哲的真实目的,更要准备好再次进山——毕竟,只有采到更多的九窍灵艾,才能真正解开祖父医案里的谜题,让“九转回阳灸”的技法传承下去。

当晚,林墨和赵铁山一起将九窍灵艾样本送到中医药大学的实验室。张教授特意把样本锁进了带有指纹识别的保险柜,还调侃道:“你们这艾草比黄金还珍贵,我可得好好保管。”

返回百草堂的路上,赵铁山突然开口:“下次进山,我们得找个更隐蔽的路线,不能再被人跟踪了。我认识个老猎人,对终南山的地形熟得很,说不定能帮我们找到更多的九窍灵艾生长地。”

林墨点点头,看着巷口的路灯,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不管遇到多少困难,都要守护好这份中医传承,就像祖父当年那样,用一缕艾火,温暖更多人的生命。

就在林墨沉浸在思绪中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林大夫,九窍灵艾的秘密,你真的想知道全部吗?明晚十点,城西废弃纺织厂,独自前来,否则……”短信末尾是一张模糊的照片——实验室门口,一个戴着兜帽的身影正在鬼鬼祟祟地张望。

林墨的手瞬间攥紧手机,掌心沁出冷汗。他迅速转头看向赵铁山,对方正专注地开着车,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异样。林墨犹豫片刻,将手机塞进衣兜,强装镇定地问道:“铁山哥,最近有没有感觉被人盯上?除了上次跟踪我们的那波人。”

赵铁山眉头微皱,目光警惕:“怎么突然这么问?不过说起来,这几天总觉得有人在暗中观察百草堂,但一直没抓到把柄。”

林墨抿了抿唇,决定暂时隐瞒短信的事。回到百草堂,他翻出祖父留下的笔记,在泛黄的纸页间寻找与九窍灵艾有关的线索。突然,一行小字引起了他的注意:“灵艾现世,各方觊觎。守护之道,在于寻其根源,解其禁制。”

深夜,林墨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他想起祖父临终前的嘱托,也想起那些因九窍灵艾而来的神秘访客。纺织厂的邀约充满危险,但他清楚,这或许是揭开真相的关键。

第二天,林墨以拜访老友为由,独自出门。他先绕了几个圈子确认无人跟踪,才来到纺织厂。破败的厂房内,冷风呼啸,月光透过破碎的玻璃洒在满地的灰尘上。“出来吧。”林墨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

阴影中,一个身影缓缓走出。是个中年男人,脸上有道狰狞的疤痕,眼神中透着狡黠与狠厉。“林大夫果然有胆量。”男人冷笑道,“我是来和你做笔交易的。你把九窍灵艾的生长地告诉我,我保证你和百草堂相安无事,否则……”他晃了晃手中的照片,这次是林墨的父母在小区散步的画面。

林墨心中一紧,但很快冷静下来:“你是谁?为什么对九窍灵艾如此执着?”

男人冷哼一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九窍灵艾背后牵扯着一个巨大的利益链。有人愿意出天价收购,你要是识相,就别挡人财路。”

就在这时,厂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男人脸色骤变,一把抓住林墨:“是不是你报的警?”

林墨还没来得及辩解,几道黑影已经破窗而入。为首的是个戴着墨镜的女人,身材高挑,气场强大。“李老三,果然是你。”女人冷冷说道,“私吞客户订单,还想独吞九窍灵艾,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被称为李老三的男人脸色瞬间惨白:“王姐,我也是被逼无奈……”话没说完,就被女人身旁的手下制住。

女人转头看向林墨,眼神复杂:“林大夫,久仰大名。我们是‘天枢’医药集团的,这次来,是想和你谈谈九窍灵艾的合作。”

林墨警惕地后退一步:“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们?”

女人轻笑一声,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我们集团的资质,还有对九窍灵艾的研发规划。我们想建立一个生态种植基地,既保护这种珍稀药材,又能让它造福更多人。而你,将是这个项目的首席顾问。”

就在林墨犹豫之际,手机再次响起。是赵铁山打来的:“小林,不好了!张教授的实验室被盗,九窍灵艾样本不见了!”

林墨的大脑“嗡”地一声,还没来得及回应,厂房外突然响起警笛声。女人神色一凛:“林大夫,我们改天再谈。记住,想守护九窍灵艾,单靠你一个人是不够的。”说完,她带着手下迅速撤离。

林墨赶到实验室时,现场一片狼藉。张教授脸色苍白地站在保险柜前,柜门大开,里面空空如也。“监控显示,是一个蒙面人趁着深夜保安换岗时闯进来的。”张教授声音颤抖,“他手法很专业,避开了所有警报系统。”

林墨蹲下身,在地上发现了一枚奇怪的徽章——一个扭曲的蛇形图案,中间嵌着半片艾叶。这个标志,他在祖父的笔记中见过,旁边写着:“蛇艾盟,神秘组织,觊觎灵艾已久。”

回到百草堂,林墨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仔细梳理这一系列事件。九窍灵艾的秘密似乎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各方势力已经开始明争暗斗。而他,作为九窍灵艾的发现者,正处在风暴的中心。

深夜,林墨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开门一看,是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林大夫,救……救我……”年轻人说完这句话,就晕倒在地。林墨赶紧将他扶进诊室,检查后发现,他身上有多处刀伤,还有中毒的迹象。

在清理伤口时,林墨从年轻人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张地图。地图上,终南山的一处山谷被用红笔圈了起来,旁边写着一行小字:“灵艾之源,生死禁地。”

就在这时,赵铁山匆匆赶来:“小林,我打听到一些消息。那个蛇形徽章,确实和一个叫‘蛇艾盟’的组织有关。他们一直在暗中寻找九窍灵艾,据说这个组织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支持。”

林墨握紧手中的地图,眼神坚定:“铁山哥,看来我们得提前进山了。这个年轻人身上的伤和中毒症状很奇怪,普通的草药根本没用。也许,只有找到真正的九窍灵艾之源,才能救他,也才能揭开这一切的真相。”

赵铁山点点头,目光中充满担忧:“但这次进山肯定危险重重,我们必须做好充分准备。我这就联系老猎人,让他帮忙准备进山的装备和路线。”

第二天清晨,林墨和赵铁山带着昏迷的年轻人,在老猎人的带领下,踏上了前往终南山的路。山路崎岖难行,四周弥漫着诡异的雾气。老猎人神色凝重:“这片山谷,我年轻时来过一次。当时就感觉阴气太重,有股说不出的邪乎劲。你们确定要进去?”

林墨看了看担架上的年轻人,坚定地点头。当他们走进山谷深处时,突然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笛声空灵缥缈,却又带着一丝诡异,仿佛能直击人心。老猎人脸色骤变:“不好,这是山魅的笛声!快走!”

话音未落,四周的雾气中渐渐浮现出一个个模糊的身影。这些身影半透明状,面容扭曲,发出阵阵凄厉的叫声。林墨握紧腰间的艾香,这是祖父留下的驱邪之物。他点燃艾香,烟雾缭绕间,那些身影似乎有些畏惧,不敢靠近。

但笛声越来越急促,更多的身影从四面八方涌来。老猎人从腰间抽出猎枪,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这些山魅被笛声控制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找到吹笛的人!”

林墨循着笛声的方向望去,在远处的山岩上,隐约看到一个白衣女子的身影。她手持竹笛,神情专注,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林墨深吸一口气,朝着山岩跑去。每靠近一步,笛声带来的压迫感就更强烈一分,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

就在这时,怀中的祖父笔记突然发烫。林墨翻开笔记,一页泛黄的纸页上,出现了一段从未见过的文字:“以艾为引,以心为灯,破虚妄,见真章。”他立刻明白过来,将艾香碾碎,洒在周围,然后盘膝而坐,闭目凝神。

随着艾香的气息弥漫,笛声带来的干扰渐渐减弱。林墨缓缓睁开眼睛,发现那些山魅的身影变得透明,最终消散在雾气中。白衣女子见状,停止吹奏,冷冷地看着他:“想不到,你居然能破解我的山魅阵。看来,九窍灵艾在你手中,还真是有些用处。”

林墨站起身,警惕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阻拦我们?”

白衣女子轻笑一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九窍灵艾不属于你。这片山谷,是我的地盘,任何想要染指灵艾的人,都得先过我这一关。”

说话间,白衣女子手中的竹笛突然发出一道青光,朝着林墨射来。林墨侧身躲避,从怀中掏出一把艾绒,洒向青光。艾绒遇光燃烧,发出“噼啪”的声响,青光瞬间消散。

白衣女子脸色微变,再次吹奏竹笛。这次,笛声中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四周的山石开始震动,无数藤蔓从地下钻出,缠住了林墨和赵铁山的双腿。老猎人举起猎枪,朝着藤蔓射击,但藤蔓却越缠越紧。

千钧一发之际,担架上的年轻人突然苏醒。他强撑着身体,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古朴的“艾”字。玉佩发出一道柔和的光芒,藤蔓在光芒的照射下纷纷枯萎。

白衣女子看到玉佩,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

年轻人艰难地开口:“我……我是灵艾守护者的后人……”话没说完,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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