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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沙里种金,比抢还狠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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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三,这串数字在我心头盘桓已久。

自轲生西去,已一月有余。

咸阳城里关于“算雨”的奇谈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对西境战事的忧虑。

匈奴右贤王的三万铁骑如一柄悬顶之剑,朝堂之上,主战与主和之声再度交锋,只是这一次,无人再敢轻易将天灾归咎于我的“妖术”。

他们只是换了一种说法——“天时不利,不宜妄动”。

我端坐于赤壤堂内,面前是一张巨大的沙盘,精确复刻了河西走廊的地形。

我没有理会外界的纷扰,我的战场,在这里。

“报——”

一声拉长的呼喝划破了殿内的宁静,一名信使自殿外飞奔而入,身上的尘土仿佛刚从沙暴中穿行而来,带着一股烈日灼烧后的燥热气息。

他单膝跪地,高举一卷蜡封的竹筒,嘶哑的嗓音里透着压抑不住的激动:“赤壤君!敦煌八百里驰报!轲生领使,幸不辱命!”

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苏禾快步上前接过竹筒,我却摆了摆手,亲自走下台阶,从信使颤抖的手中接过那份沉甸甸的希望。

指尖用力,蜡封应声而碎。

我展开那卷附着着细微沙砾的帛书,轲生那刚劲有力的字迹跃然眼前。

“五月十三,谨以实录奏闻大司成:依山势布十具雾盘于党河上游,以浅井渗灌之法辅之,耗时二十七日,已于鸣沙山东麓,辟出活土三百亩。首批火薯苗,已破土而出,叶色油绿,根系粗壮,触之生机勃勃。”

帛书之下,夹着另一张略小的纸。

我小心翼翼地展开,呼吸为之一滞。

那是一幅画,笔触稚嫩,却极具冲击力。

无垠的黄色沙丘如凝固的波浪,环抱着一小块方方正正的绿地。

那绿色是如此鲜活,仿佛要从纸上溢出来,与周围的死寂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画的右下角,是轲生用墨笔写下的四个字:“沙中田,非梦也。”

我伸出指尖,轻轻抚过那抹惊心动魄的绿。

这一刻,我仿佛听见了那片沉睡了千年的土地,在水汽的滋润下,发出的第一声心跳;仿佛看见了那些火薯的根须,正如何贪婪地、顽强地刺破沙土,将生命的旗帜插上这片绝域。

“水耗偏高,需加陶管暗渠导流,可省三成。”

一道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墨鸢不知何时已来到我身边,她的目光落在图纸上,没有丝毫惊叹,只有工科匠人那种近乎苛刻的审视。

她已经在思考下一步的优化方案。

我笑了。

这才是我的团队。

一个永远在解决问题,永远在追求极致的团队。

“说得对。”我收起图纸,转身回到案前,毫不犹豫地提笔写就一份奏疏。

“请陛下调三千刑徒赴敦煌,编为‘屯沙营’,由少府监拨付陶管十万节,卫尉府遣一都尉统之,专事凿井、架盘、铺设暗渠。”

这份奏疏,我命人同时抄送一份给丞相李斯。

不出半日,李斯便亲自来了赤壤堂。

他捻着短须,看着我的奏疏副本,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赤壤君好手段。关中刑狱人满为患,早已是朝廷心病;征发民夫远赴边塞,必致民怨沸腾;如今你以‘赎罪服役’之名,将这群无人愿管的刑徒变为开荒利器,既解了少府的燃眉之急,又堵住了清议诸公的嘴,更让卫尉府有了安置退役老兵的差事。一石三鸟,你这是把朝廷的几桩难事,都变成了你沙盘上的棋子。”

“丞相谬赞,”我平静地回答,“月见不过是人尽其用,物尽其才罢了。”

然而,事情并不总是一帆风顺。

我的奏疏递上朝堂,立刻激起了滔天巨浪。

宗正卿嬴成联合了博士宫七十余名儒生,联名上书,言辞激烈,称我“斥巨资于不毛之地,与投金于水何异?此等靡费,不如续修阿房,以彰陛下万世之功,安天下百姓之心!”

更有甚者,一股阴风在咸阳市井间悄然刮起。

有童谣唱道:“沙中薯,鬼见哭,食之魂魄归焦土。”说敦煌那片绿洲里种出的火薯,是吸收了沙鬼的精髓才长成的,凡人吃了,夜里就会梦见自己被黄沙活埋,最终精气耗尽而亡。

谣言如瘟疫,传得飞快。

一时间,我从“算雨神女”,又变成了“引鬼妖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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