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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她念的不是经,是自己的判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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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指节泛着青白:“我、我什么都没说……”可她话音发颤,尾音像被风吹散的线,飘到半空中就断了。

我盯着她鬓角的银丝——方才还梳得整整齐齐的发髻,此刻歪在耳后,露出后颈几缕乱发,活像被暴雨打湿的老孔雀。

沈伯庸扶着案几的手青筋凸起:“当年那档子事,我记得清楚。”他从袖中摸出块帕子,擦了擦眼镜片,“沈家旁支有女名阿婉,许配给城南米商,婚前突然‘急病’,后来有人在乱葬岗见着她……”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老夫人煞白的脸,“浑身青肿,像是被人灌了药又丢出去的。”

老夫人突然撞翻了供桌旁的烛台,火苗“噌”地窜上供布。

我后退半步,看她踉跄着去扑火,却被香灰滑了脚,整个人摔在蒲团上。

佛堂小尼“啊”地尖叫一声,缩到柱子后面——她是方才被沈福带进来的,此刻正攥着衣角,手指节泛白:“老夫人这几日……每夜丑时都来佛堂。”她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蝉翼,“我给她添灯油,听见她哭着说‘阿婉,阿婉,是我对不住你……可沈家不能乱,血脉不能污’……”

“住口!”老夫人突然暴喝,震得梁上的积灰簌簌往下落。

她爬起来时,发间的翡翠簪子掉在地上,裂成两半,“那是疯话!我、我是为了沈家!”她踉跄着抓住沈伯庸的衣袖,“阿婉是庶女,她若嫁进米商家,旁支就要仗着这门亲事发家,咱们沈家嫡支的脸面往哪儿搁?清棠她娘……她若肯听话,我何必……”

“何必逼她喝堕胎药?”我接住她的话尾,从袖中摸出半片焦黑的药渣。

春桃昏迷前攥得太紧,药渣边缘都沾着血,“这是从春桃嘴里抠出来的。您佛堂里的‘静心散’掺了钩吻、乌头、曼陀罗,熬成‘缠梦引’——春桃替我试了三天药,您倒好,直接给她灌了致死量。”

沈伯庸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啪”地拍在案几上,震得茶盏跳起来:“护院!封锁佛堂!把周嬷嬷的药柜给我拆了!”

不过盏茶工夫,两个护院架着个老嬷嬷进来。

那嬷嬷鬓角沾着药粉,手里捧着只黑瓷瓶——瓶底刻着“癸卯年,沈氏内库特制”,是老夫人专属药房的标记。

我捏着药渣凑过去比对,药粉呈暗褐色,和春桃嘴里的残渣一个颜色,连碾碎的钩吻籽都一模一样。

“这是‘蚀魂引’。”沈伯庸接过药瓶,用指甲挑了点药粉,“长期服用会让人疯癫,再灌‘缠梦引’……”他抬眼看向老夫人,“直接暴毙,死状像中邪。您是想让清棠先疯后死,再把罪名推到她‘不洁血脉’上?”

老夫人瘫坐在地,佛珠散了一地,滚到我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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