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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绣赛前夜的针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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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紧袖口,玉簪的烫意顺着血管往指尖钻。

小杏的哭声还卡在门缝里,像根细针直扎后颈——春桃是母亲最得意的绣娘,三年前被王氏打断右手,为护母亲绣稿又挨了三记耳光。

如今她躺在偏院草席上,气若游丝,竟成了王氏拿捏我的筹码。

小杏。我压着嗓子喊,门闩一声弹开。

药童的小脸在月光下白得发青,眼眶肿成桃子,手里攥着半块冷透的芝麻饼——这是春桃最爱的点心,她许是守了三天没合眼。医者怎么说?我蹲下身,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角。

小杏抖得像片落在雪地里的枯叶:张大夫说...春桃姑娘的魂儿被吓丢了。

当年沈夫人...沈夫人出事那晚,她亲眼见着有人往绣筐里塞逆纹线,后来被王氏灌了哑药。

如今绣坊没立匾,她的魂儿就悬在房梁上,不肯落回身子。

我指尖一凝,抬眼望向东厢。

那里窗纸黑黢黢的,像只闭着的眼睛。

案上《棠雪图》残稿在烛火里投下影子,梅花枝桠扭曲如爪——这是母亲耗尽十年心血的作品,也是王氏与林素素的眼中钉。

她们怕的不是画,是画里藏着的,当年沈夫人被诬的真相。

去取我的貂绒斗篷。我转身往内室走,靴底碾过地上的碎雪,再备辆青帷车,要最快的。小杏还杵在原地,我顿住脚步:怕什么?

我带你去见张大夫。她突然跪下来,额头碰在青石板上:小姐要救春桃,就去绣赛!

王氏的人今早去了太医院,说只要您不拿《棠雪图》参赛,春桃的药钱就...就断了。

我摸着案上的银针,金属凉意透过指腹渗进骨头。

烛火地爆了个灯花,照亮残稿边缘母亲补过的针脚——那是用头发丝儿绣的,每一针都绕着三圈,是她教我辨认真迹的暗号。

王氏以为我会怕?

怕输掉绣赛被逐出京城,怕《棠雪图》被当众撕成碎片?

小杏,我把残稿小心收进檀木匣,去厨房温碗姜茶,你手凉得像冰。她抽抽搭搭应了,我望着她跑远的背影,袖中玉簪烫得几乎要灼穿锦缎。

魂梭在识海里轻颤,系统提示音若有若无:【检测到执念浓度87%,是否启动共感织域?】

启动。我对着空气轻声说。

窗外的雪突然大了,鹅毛般砸在瓦当上。

我想起昨夜在破庙,母亲的虚影抚过我发顶时说的话:棠儿,娘的针,交给你了。现在这针,既要缝补春桃的命,也要挑开十年前的血痂。

次日卯时三刻,林素素的八抬大轿就堵在相府门口。

她穿月白绣金翟衣,鬓边插着九凤衔珠步摇,每走一步都叮铃作响,活像座会移动的金漆佛龛。沈大小姐。她扶着婢女的手跨过高门槛,帕子掩着唇笑,听说你要带着一群断手残妇参加绣赛?

倒真是...孝心可嘉。

她身后的绿衣婢女捧着锦缎匣子,掀开时带起一阵风,吹得我鬓角的玉簪轻晃。

那幅伪棠雪图就躺在里面,梅花瓣的纹路歪歪扭扭,偏偏在最显眼的枝桠上绣了道逆鳞纹——当年沈夫人被诬以逆饰惑主,罪名就是绣品里有逆鳞纹。

林姑娘这是?我端起茶盏,茶水倒映出她得意的眉眼。

自然是替沈夫人清理门户。她指尖划过伪作边缘,你看这针脚,分明是照着沈夫人旧稿偷学的。

可沈夫人早被褫夺诰命,她的手艺早该随她沉进荷花池——

林姑娘的手真巧。我突然抓住她手腕。

她惊得要抽手,却被我扣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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