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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你缝的是布,我织的是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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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衣时,胸前狰狞的刺青露了出来——是朵血色的棠花,花瓣边缘还滴着未干的墨。

那是他去年强行在我心口刺的,说要把棠儿刻进骨头里。

后来我烧了半幅《棠雪图》,他就疯了似的在自己身上补绣。

伪露入口的瞬间,他的喉结动了动。

我盯着影绘筒里的织机,见他拿起绣针时,指尖竟在发抖。

血滴在绢面上的声音,通过共鸣铜片传进耳中,一下一下,像敲在我心尖。

最后一针落下的刹那,织机突然发出嗡鸣。

十二具空绣架上的影纱同时泛起青光,我在镜中看见自己——穿着那日被推进荷花池时的月白衫子,站在院墙边,掌心的血正往砖上淌,写的是字。

你要的不是我活着。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是织语阵与共鸣铜片共振的效果,带着金属般的嗡响,是你心里那个不会反抗的影子。

林修远猛地站起来,绣针掉在地上。

他撕开衣襟,指甲掐进刺青里:不可能!

她明明在我骨头里!

怎么会逃?他开始抽打自己的脸,一下比一下重,脸颊很快肿起红痕。

可他的指尖触到皮肤时,突然缩了回来——那是心锚·双生的共感灼痛,他越疯,我越清醒。

我握着影绘筒的手紧了紧,见他瘫坐在织机旁,抱着血绣的《棠雪图》喃喃:棠儿......你怎么能恨我......我为你杀了那么多人......

玉簪突然在发间剧震,识海里的共感织域第三次扩张。

我听见全城纺轮齐鸣,像无数根银针在穿线。

一道虚影缓缓浮现——是白先生,素袍执笔记事的模样,和我在共感里见过的一模一样。

他抬眸,目光穿过层层织网,竟似与我对视。

我摸出银梭,指腹擦过梭身的刻痕。

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她说:梭子在谁手里,谁就是织网的人。

你想看我疯?我对着虚空轻语,银梭在月光下划出冷光,可惜——现在织梦的人,是我。

后半夜,小荷端着药碗进来时,我正对着窗棂上的霜花发呆。

她把药碗放在案上,低声道:姑娘,方才听厨房老杨头说,巷子里有个讨饭的婆子在唱新歌谣......

我抬头看她,见她耳尖微微发红。

她顿了顿,轻声哼了半句:药在匣中空......

我笑了,把银梭收进妆匣。

窗外的霜花开始融化,顺着窗纸往下淌,像一行行未干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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