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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我妈拜的不是佛,是你们的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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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帕子按在耳后,血还是顺着指缝渗出来。

春桃在里间咳得厉害,我替她掖了掖被角,指腹触到她额角的冷汗——这丫头为我挡过王氏的茶盏,现在倒像株被霜打蔫的菊。

我攥紧袖中的玉簪,裂痕硌得掌心生疼。

三日后卯时,玄影掀帘进来时,我正对着铜镜描眉。

镜中她的影子压得低:陈大夫说您这寒症来势汹,得将养半月。我垂眸看腕间脉象,指尖在字上点了点——王氏那老狐狸最会看火候,我得把这病装得像模像样。

夜漏初上时,我支开所有丫头,反手闩了门。

心渊之力顺着银针窜进血脉,池底那幕又在眼前翻涌:林修远的手指机械地打结,喉结动了动,分明想说什么,却被什么东西掐断了声。

我屏住呼吸,盯着他后颈——月光扫过的瞬间,有根极细的金线从发间钻出来,像根透明的蛛丝,往假山方向游去。

小荷!我拍了拍床头暗格,明早去西角门,找夹墙里的机关。她眼睛亮了亮,压低声音:是前日纺车停转的地方?我点头,看她把夜行衣塞进包袱,发顶的绒花颤了颤——这丫头跟了我三年,连翻墙都学得分外利索。

第二日午后,小荷是从狗洞钻进来的。

她鬓角沾着青苔,手里攥着块铜片,上面刻着两个小字,墨迹已经发乌。那夹墙里有个木匣子,机关芯子上全是这种刻痕。她喘着气,我摸黑拆了半宿,那机子像...像牵着线的提偶架。

我捏着铜片,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王氏闺名正是,当年她入府时,父亲还笑说婉柔婉柔,定是个贤良的。

原来贤良是假,机关蛊术才是真。

秋荷是在三更天来的。

她拄着拐杖,每走一步都要扶墙,我迎她到暖阁,见她手背全是指甲掐的红印。老奴对不住夫人...她突然跪下来,声音抖得像风中的烛火,当年夫人临终前,说王氏在庵里修的不是佛...是织命娘娘。

我蹲下身扶她,掌心触到她枯树皮似的手背。那庵里的香灰是金丝状的,夫人说,那是拿活人精魄当香材。秋荷抬头,眼角的皱纹里浸着泪,夫人还说,王氏总说超度亡魂,可哪有超度要往魂里扎线的?

织命娘娘——我听过这传说,说是专司操控命运之线的邪神,要拿至亲的怨当引,无辜的死当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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