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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现在轮到我来写剧本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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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的铜铃又晃了晃,我望着西跨院方向,指甲在《牵魂录》封皮上掐出月牙印。

昨夜烧往生幡时,心渊针在血里滋滋作响,丝线爬进幡纸的瞬间,我分明听见王氏在佛堂里尖叫——她该是瞧见了自己二十年前埋下的因果。

姑娘。玄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急促的喘息。

我转身时,她已单膝跪地,掌心托着块雕着靖王府暗纹的青竹筒。

竹盖掀开,里面是张染了墨香的素笺,字迹是顾昭珩特有的瘦金体,笔锋如刃:王氏与苏府私通账册已获,林侍郎受贿掩盖堕胎案的证词在玄甲卫手中。

我捏着信纸的指节松了松,又收紧。

玄影抬头看我,眼底是未说出口的询问——往日里只要拿到这些实证,我早该让父亲请三法司来相府拿人了。

可今日我却把信纸折成方胜,随手搁在石桌上:不必急于揭发。

那...玄影欲言又止。

我摸向腰间的银梭,心渊在识海里轻轻震颤。你去把鲁老三叫来。我盯着石桌上的方胜,我要让他们自己走进坟墓。

鲁老三来得很快,青布短打沾着木屑,手里捧着个漆盒。

掀开盒盖的刹那,我闻到股陈腐的纸味——那本伪命簿躺在丝绒衬里上,封皮是用茶渍浸过的老树皮纸,边角卷翘着,像真在地下埋了百年。小姐您瞧。鲁老三用铜镊子翻开内页,这墨是用紫草汁混了鹤顶红调的,遇体温才显字。他指尖拂过空白纸页,果然有暗红字迹缓缓渗出来:王氏寿不过三旬,需以三命祭祀方可延寿。

我望着那行字笑了。

王氏今年虚岁二十八,最忌讳寿不过三旬的说法。

她当年为了给沈府冲喜嫁过来,原主生母难产而死,她踩着人家的血爬上主母之位,这些年为了续命,怕是连梦里都在找替死鬼。

把它丢在西花园的听雪亭。我对玄影说,要让王夫人的贴身丫鬟春杏瞧见你不小心掉的。

第二日未时,我在廊下逗鹦鹉。

春杏端着蜜饯匣子从西花园方向过来,脚步比往日快了些,发间的茉莉簪子歪在耳后——她该是瞧见了那本伪命簿。

果然,傍晚时王氏房里的熏香换了,是我从未闻过的沉水香,带着股甜腥气——她在佛堂里烧了通宵的纸钱。

第三日清晨,我蹲在廊下看蚂蚁搬家,远远瞧见苏晚晚提着锦盒往正院去,裙角沾着西花园的露水。

心渊在识海里翻涌,我闭上眼睛,便看见王氏的识海像团乱麻:惊恐、狂喜、贪婪、狠戾——她盯着需以三命祭祀的字,手指把书页抠出了洞,喉咙里滚着笑:柳姨娘...柳姨娘的命最干净,她得宠,相爷疼她,用她的命续我的寿,再好不过。

我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

柳姨娘是父亲去年新纳的妾,模样像极了原主生母,父亲待她极亲厚。

王氏早就容不下她,如今有了伪命簿当引子,她怕是要动手了。

春桃。我喊来贴身丫鬟,你去前院,在老爷翻账册的时候说一句:小姐近日总做噩梦,梦见有人在池边埋东西。

春桃眼睛一亮,福身退下时,裙角带起一阵风,吹得廊下的铜铃叮铃作响。

父亲果然起了疑。

傍晚用饭时,他放下筷子盯着王氏:清棠说她总梦见荷花池里埋着东西,你明日带几个可靠的婆子去查查。王氏夹菜的手顿了顿,笑容僵在脸上:老爷,那池子里能有什么...

父亲的声音沉下来,清棠生母就是在那池子里没的,我心里总不踏实。

当夜月黑风高。

我站在偏院的阁楼里,望着荷花池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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