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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谁说棋子不能掀了棋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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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没急着绣字,而是顺着第七个阵眼的红线数到第三寸,针尖突然逆着线走的方向一挑。

嗤啦——

识海里响起布帛撕裂的脆响。

第七个婢女的红线断成两截,她突然捂住耳朵,尖叫着蹲下去:疼!

好疼!

我不要念了!

剩下的十个阵眼像是被点燃的爆竹,一个接一个炸开。

我趁机将母亲的遗言片段绣进她们识海:你是春桃,会做最甜的桂花糖你是小桃,二门上的铜锁你开得最利索你是阿菊,厨下那坛醉虾是你偷偷教我的......每绣一句,就有一根红线崩断,每崩断一根,林修远的幻影就淡上一分。

当最后一名婢女苏醒时,百人道身影同时睁开眼。

她们的目光不再空洞,有的红着眼眶看我,有的攥紧拳头看林修远,有的低头盯着自己的手,像在确认这是不是梦。

春桃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厉害:姑娘,我前日藏的桂花糖......没被搜走。小桃跟着笑:二门上的铜锁,我昨天又上了层油。阿菊抹了把脸:醉虾的酒,我换了新酿的。

你们竟敢背叛我?!林修远的幻影剧烈扭曲,他腰间的玉牌地裂成两半,是我给了你们存在的意义!

是我让你们的命有了重量!

她们的意义,从来不需要你赐予。我将最后一丝银丝引向祭坛中央。

母亲的《棠雪图》在识海里慢慢展开,残帕上的血珠化作雪粒,落在棠花瓣上,竟比真花还鲜活三分。

《归棠吟》的声浪撞上来时,我听见母亲的声音混在其中:清棠,雪压不垮棠树,只会让花更艳。

音浪对冲的瞬间,天地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看见林修远的幻影像被风吹散的墨,先是指尖,然后是手腕,最后是那张永远带着病态笑意的脸。

他消散前突然露出个诡异的笑,声音像从极深的井底浮上来:你以为你赢了?

可这世间,总会有人记得——我为沈清棠疯了一生。

一枚玉简地砸在我脚边,表面刻着字,纹路里渗着黑血。

系统的金纹突然在识海翻涌,第二行字缓缓浮现:【察言观色·通幽】——可窥见他人潜意识最深执念。

我盯着那枚玉简,突然看见林修远潜意识里的画面:五岁的他缩在破庙角落,听着外面的人骂侍郎家的疯种;十岁的他蹲在相府墙角,捡我掉的绣帕时被狗追;十四岁的他跪在佛堂,对着我的生辰牌位说幼棠,我会让你永远记得我......

别看了。顾昭珩的投影将我转过去,他的下巴抵着我发顶,他们记得什么不重要,只要你我还清醒。我反手握住他的手腕,触到一片真实的温度——原来他的投影,不知何时有了血肉的触感。

识海开始摇晃,像有人在外面敲玻璃。

我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撞着胸腔。

顾昭珩的投影慢慢变淡,他最后说的话混着风声:我在外面等你。

当意识重新回到身体时,我猛然睁眼,冷汗浸透了中衣。

窗外天光微明,晨雾顺着窗纸的缝隙钻进来,在床帐上洇出团模糊的白。

床头案几上,那枚刻着字的玉简正泛着幽光,表面的黑血不知何时变成了暗红,像一滴凝固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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