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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地牢里的针,比刀还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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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传来一声压抑的呜咽,像老树根在裂开。

阿苦的手从阴影里伸出来,指甲盖全是黑的,却小心地避开了玉佩上的雕花。

他的脸在月光下显出来,左边颧骨有道刀疤,从眉骨一直划到下颌:“她...她还活着?”

“活着。”我看见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缠着破布,那是执针的手,“所以你得跟我走。”

变故发生在出地牢的路上。

最后一道门刚打开,拐角突然传来铃铛响——是守卫的铜铃。

“有刺客!”一声喊划破夜空,我背着阿苦的手猛地收紧,他断指的伤口蹭到我颈侧,疼得我倒抽冷气。

“清棠!”顾昭珩的声音从府门外传来,带着几分戏谑的冷,“本王奉圣命查缉私盐,周大人这后宅的地窖...怕不是藏了私盐?”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月光里他的玄色王袍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腰间的螭纹玉牌撞在门框上,发出清脆的响。

周文渊的身影从廊下闪出来,颈侧的红痕已经爬到耳根,像条吐信的毒蛇。

他盯着我背上的阿苦,咬牙切齿:“沈姑娘这是——”

“周大人不是去太子府了?”我打断他,故意把阿苦往怀里带了带,“看来太子的宴,不如地牢里的宝贝金贵?”

周文渊的脸瞬间煞白。

顾昭珩的亲卫已经冲了进来,刀鞘撞在青砖上的声音震得我耳朵发疼。

我趁乱跃上停在巷口的马车,阿苦在我怀里突然咳起来,血沫溅在我衣袖上,开出一串红梅花:“九转针...要施针者的心头血引气。我教你,但...活不过三日。”

回府时天已经蒙蒙亮。

阿苦在暖阁的软榻上写针法要诀,他的右手抖得厉害,每写一笔都要停顿片刻。

我握着他的手,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在一点点往下掉。

“影脉穴。”他突然在经络图上点了点,“被青鸾阁洗脑的人,这里有淤结。”

我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那是太阳穴下三寸的位置。

“他们给我种了忘忧蛊。”他的鼻血突然流下来,滴在“影脉穴”三个字上,晕开一片红,“今夜...蛊虫会爆。”

我握紧腕间的银链,心网像一张无形的网,轻轻覆在他的识海上。

最后一缕意识涌进来时,我听见他说:“张先生...知道谁是幕后主祭。”

丝语者的虚影在窗外一闪而过,她的银白长发扫过阿苦的手背,系统提示音轻得像一片雪:“影线共感·范围+1。”

窗外突然炸响一声惊雷,闪电照亮阿苦写了一半的笔记,最后一行字被血浸透了——“忘忧蛊,需每月初一...”

我摸出帕子要替他擦脸,却触到一片冰凉。

阿苦的手垂了下来,经络图上的血还在渗,把“每月初一”四个字泡得模糊不清。

更夫的梆子声从远处传来,我盯着那片血字,突然想起周文渊书房窗棂上的乌苓草标本——那是他私通青鸾阁的证据。

可此刻我更在意的,是阿苦没写完的“每月初一”。

雷声响第二遍时,我把经络图收进檀木匣里。

匣底压着春桃的玉佩,“念安”二字在晨光里泛着暖光。

雨开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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