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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她摔了茶杯,才发现杯子早换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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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杯中茶色,始终是她最爱的碧螺春,可舌尖尝到的却是苦涩如药?

为何每当她午夜惊醒,总听见耳边有人轻语:“你也配称后?”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因为真正的杀招,从来不是揭露真相。

而是让她一直活在被精心编织的假象里,直到自己亲手将最后一块遮羞布撕碎。

她盯着我,嘴唇颤抖:“你……你想干什么?”

我轻轻拂袖,转身欲走,只留下一句低语:

“我想干什么?等你自己看清为止。”她摔了茶杯,瓷片四溅,清脆的碎裂声在凤仪殿内回荡如雷。

可下一瞬——她僵住了。

我看见她瞳孔骤缩,死死盯着地面,仿佛见了鬼魅。

那些散落一地的碎片,映出的竟不是金光璀璨的龙纹杯影,而是一只素白粗瓷碗!

边缘豁口、釉色斑驳,正是东宫七日来每日送饭所用的贱婢之器!

“这……不可能!”皇后喉咙发紧,声音像是从铁钳中挤出来。

老画师扑跪上前,枯瘦的手颤抖着拾起一片残瓷,浑浊的眼里爆发出惊骇:“怨血映形……是‘逆视咒’!她七日失魂,非为禳灾,而是以神魂为引,将每一滴血、每一次痛、每一道冤屈都织进了这咒阵之中!我们看到的一切……全是她允许我们看见的假象!”

风穿殿而过,吹得香炉青烟扭曲如蛇。

我静静望着皇后惨白的脸,心底却没有半分波澜。

不是不恨的。

那七日里,我在银茧中被千丝缠绕,神魂寸断,耳边全是她的冷笑:“沈家妖女,妄图毒杀本宫,便让你生不如死。”

可她不知道,当我以指尖划破凤喙,将血渡入阿灰口中那一刻,我就已写下这场局的第一笔命符。

话术反击·潜意识植入:你看见的,是我让你看见的。

察言观色·情绪锚定:你恐惧的,是我为你设定的梦魇。

逻辑推理·时间闭环:你走的每一步,都在我推演的第十七种结局之内。

“你……你何时布的局?”她踉跄后退,指甲抠进朱漆柱身,留下道道白痕。

我缓步逼近,白衣拂地无声,像一场迟来的雪:“从你决定用这只杯子羞辱我那天起。”

我顿了顿,唇角微扬,“你以为让我‘认罪’后触碰御杯是惩戒?是震慑?可你忘了——凡我触之物,皆可为刃。”

钟声忽响。

七下连击,沉闷如鼓,敲碎宫墙寂静。

宫外马蹄如雷,铁甲轰鸣,由远及近,踏得大地震颤。

一道清冷沉稳的声音穿透重门,字字如钉:

“臣,靖王顾昭珩,恭迎王妃归府。”

是他的声音。

低哑,克制,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锋芒。

我眸光微动,眼角余光扫过殿梁——那只纸鸢早已不见踪影,但它曾记录下的每一句密谈,每一道命令,如今都成了压垮这座宫闱的最后稻草。

皇后瘫坐于榻,忽然仰头狂笑,笑声凄厉如鸦啼:“你以为赢了?呵……太子之位岂容妇人染指!这天下,还轮不到你来定乾坤!”

我转身欲走,斗篷轻扬。

就在这时——

一个清冷如冰泉的声音,第一次响起。

“姐姐。”

众人悚然一惊。

无念影依旧静坐绣凳之上,赤足未动,银发垂落如霜。

她抬眼,目光穿透尘埃,直落在皇后脸上,手中缓缓展开一物——

一枚褪色的婴儿襁褓带,边角绣着半朵并蒂莲,线头早已磨损,却仍能看出曾是贵重之物。

“她说的不是太子。”无念影声音极轻,却如惊雷炸响,“是皇帝。”

我脚步一顿。

风停,香熄,满殿死寂。

原来如此……

原来这才是她真正惧怕的事——不是失势,不是问罪,而是那个被偷换的夜晚,那个本该登基的血脉,那个藏在宗谱之外的真相。

我缓缓回头,望向无念影手中的襁褓带,心头骤然掀起惊涛。

真正的棋局,这才真正开始。

三日后,我踏进沈家宗祠时,天色正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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