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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星火的传承与新的张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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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琛的脚步日渐沉缓,但目光却愈发澄澈。他不再频繁出现在议政殿的聚光灯下,而是将更多时光留给了皇城角楼的夜色与书房那盏长明的灯。

他将“教化与安民并行诏”的后续督导之责,交给了他亲手提拔、在“焚典之乱”中展现出卓越协调能力的年轻官员们,自己则更像一位退居幕后的“导师”,关注着帝国这棵新树的年轮如何一圈圈向外生长。

江南的乡约社学里,孩子们诵读的已不仅仅是“辨是非、明权责”。

在“政事堂”学者们的指导下,社学开始引入简单的“案例分析”——比如“上游用水与下游灌溉的冲突如何通过村约协商解决”、“商铺定价与消费者权益的平衡”。

这些源自生活又高于生活的思辨,像春雨般滋润着理性思维的幼苗。曾经参与械斗的军士与流民的后代,如今可能在课堂上为了一个“村桥修缮方案”争得面红耳赤,却又在下课后一同去帮家境困难的同窗修补屋顶。

破坏的本能,在协作与思辨的日常中,逐渐被建设的热情所取代。

西北的戈壁绿洲,则上演着更为壮阔的“知行合一”。

那些曾经的“焚典”信徒,如今是“皇家农垦监”最勤勉的“拓荒者”。

他们用汗水浇灌出的不仅是粮食,更是一种全新的“共同体”意识。引水渠的走向需要全村商议,粮种的选育需要经验与格物知识的结合,抵御风沙的林带规划需要兼顾当下利益与长远生态。

张角在流放地,目睹了这一切。他不再是那个挥舞着“砸碎一切”旗帜的狂热分子,而是沉默地拿起工具,与众人一同夯土垒石。

他的《悔过书》被付梓,不是作为“反面教材”,而是作为“思想偏差的警示录”,在社学与政事堂中被理性讨论。

他用自己的后半生,践行了顾南琛“在劳动中忏悔”的深意——忏悔的不是思想的火花,而是将思想异化为破坏工具的愚行。

然而,星火虽暖,却不足以融化所有坚冰。

帝国这艘在顾南琛手中校准了航向的巨轮,驶入的并非一马平川的坦途,新的“人性惰性”与“时代张力”开始显现。

矛盾的导火索,源于“格物”学的突飞猛进。

北工坊的匠师们在“督查院”与“集贤馆格物部”的支持下,成功研制出了效率远超旧式水车的“风动力汲水机”,并在西北绿洲试点推广,成效显著。

这本是“新世界”科技兴国的明证,却引发了新的争议。

以几位老臣为首的部分“稳健派”,再次祭出“祖宗之法不可变”的大旗,指责“风动力汲水机”“耗费巨资,靡费国帑,且有违农时,扰乱风水”。

更激烈的反对来自“新知派”中的激进青年。他们认为,格物之学不应局限于农工器械,更应“经世致用”于军事与权谋。

一位才华横溢但心高气傲的青年学者,名叫沈括(与历史同名,此处为虚构),公开撰文批判朝廷“重农轻武,固步自封”,主张将最新研制的“连发机弩”图纸公之于众,鼓励民间作坊仿制,以“全民皆兵”应对潜在的边患,甚至暗示“思想亦可武器化,当以‘新学’攻讦‘旧学’,以‘科学’之名破除‘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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