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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帮女孩来说绝对很开心,可是对于另一个人来说却不那么好过。听完卓剑玥和小野华子的汇报,高桥绘韵没有说什么,只是面色惨白的表示以后不要再提了,学生会主席的计划也搁置。送走同学,她掏出手机有一条古怪的匿名短信在闪烁“今天只是一个警告,不要奢望本来不属于你的东西。”
第二十四回谁是佛谁是魔
阳关普照的薪山市,郊区一个小镇子上,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繁华。一座古色古香小茶楼立在道旁,看得出这家茶楼的主人虽然小本经营但很有文化品位。忽然,一辆高档商务悬浮舱从天而降停在了茶楼门口其他行人只能纷纷躲避,只见悬浮舱里下来一个方面大耳、身着金黄袈裟的胖和尚和四个满脸横肉、穿着灰色僧衣的和尚转眼间,和尚们进了茶楼,接着,就听到茶楼里传出一阵阵咄咄逼人的责骂声和苦苦哀求的诉苦声。
原来,这间茶楼的老板是一个落魄教授,而不但这间茶楼;整个小镇的各类店面、大小摊位都是当地一家大寺院天惠寺的财产,这几个和尚是来收租金的。偏偏那一段日子老板经营受挫、生意有些萧条;租金欠下一大笔。方面大耳的胖和尚危坐不动、面无表情、闭目养神;那四个凶神恶煞般的灰衣和尚围着文弱瘦小的老板又是谩骂又是推搡周围的人看着是敢怒不敢言天惠寺背后有不知多少高官豪强撑腰,据说和一些上的人物也有往来,他们从来不放高利贷,但自有办法让你付出高的跌破眼镜的利息
“啪”一个僧人一巴掌把老板打倒在地。“爸爸”随着一声呼喊,一个身着绿色旗袍的俊秀女孩跑过来一脸关切与焦急的扶起倒在地上的老板这是老板的独生女,现在是高二学生,周末来店里帮忙。忽然,方面大耳的和尚两眼一睁,一对眼珠“咕噜噜”的在女孩身上转了两转,嘴角若隐若现的一抽他叫来身边的灰衣和尚,小声吩咐了几句。灰衣和尚诺诺连声。一转头,灰衣和尚说:“老板,你的债就不用还了”老板刚刚觉得喜从天降怎奈和尚又是一句话:“用你女儿抵债就是了。”说着,两个和尚抓住女孩就要走,不顾那个可怜的爸爸哭天喊地、苦苦哀求。
就在这时,“啪咔”一声脆响所有人都被吸引过去只见一位老先生狠狠的摔裂了一只茶杯,朗声道:“今日真是大开眼界罗汉坐中竟然藏身灰毛厉鬼,袈裟之下却是包裹肥大蛆虫”所有人都暗自叫好,但也为这位老者捏了一把汗胖和尚气的脸发白,他仔细一看只见老人身形清瘦、白发垂肩、白须飘飘、一身破旧的中山装、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怎么看怎么像个穷学究、老教师之流。老人还带着两个小孩子:一个七八岁的中国小男孩,身着蓝色小长衫、长得面若冠玉、目若朗星、气质聪慧而平和;一个七八岁的白人小女孩,一头顺滑的齐腰金发、身着黑色红蕾丝哥特式斗篷、精致的活像一个洋娃娃。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两孩子不太可能是老人的孙子或孙女。
一个灰衣和尚来到老先生桌旁,一拍桌子大骂:“怎么老东西活腻了关你屁事”老先生慢条斯理的说:“哼,不就是欠了一笔钱吗我帮这位老板还”说着,老先生起身拿着自己的破提包来到窗户跟前茶楼的窗户都是地地道道的纸糊窗户,不过纸的材质不太一样,高分子材料的、防水又防火。只见老人从包里掏出一支毛笔和一个墨盒。只见老先生左手执笔;挥毫泼墨、笔走龙蛇。不一会儿,一只活灵活现的大猴子跃然纸上接着,老人提笔落款、还盖上了一方印章。
老板觉得不对劲,凑过去一看只见落款写的是“赵淳一”、印章刻的是“听云野客”老板大惊:“您是赵淳一先生”老人大笑:“老儿我就是那个笔墨匠赵淳一”这下全场大惊,连那个胖和尚也目瞪口呆凡是肚里有点墨水的谁不知道赵淳一的大名,老先生可是蜚声海内外的著名国画家、书法家、篆刻家、金石学家,同时在佛学、易学、历史学、中外神秘文化等领域也建树非凡。赵老的字和画那是千金难求、万金不换,曾有一收藏家得到两件稀世珍宝:一件是春秋霸主齐恒公带过的佩剑;一件是宋徽宗御笔花鸟图轴。可是有人手持赵淳一先生所画的一副老鼠偷油来换这两件宝物,收藏家毫不犹豫的成交人们都说:“帝王手迹霸主剑;不过梁上偷油鼠。”
胖和尚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忽然想起:赵淳一先生向来左手作画、右手题跋,今日无论如何要得到他老人家的真迹。于是,他赶忙上去合十行礼:“请先生留下题跋小僧必定重谢”赵淳一笑笑:“好,这可是你说的”于是,赵淳一先生再次提笔挥毫只见他写的是:“五体投地拜山门,只见贡盘不见佛。”
这下,所有顾客都拍手叫好赵淳一对着胖和尚说:“我这点笔墨的润笔费够不够为老板还债”胖和尚满脸发黑被人家当猴耍了,但只得说:“够了、够了;以后十年八年的也预支了”赵淳一哈哈大笑收起笔墨,回身挽起两个孩子:“赵爷爷带两位小友别处玩耍去”原来这两孩子是赵淳一的客人一老两小走到门口,耳朵尖的人听到小女孩说:“那些光头叔叔该洗衣服了,好多血,真脏。”小男孩说:“洗不干净的,他们头上的、身上的好多洞洞都在冒血。”这时,小女孩回头一看:“他们身后的大姐姐们更可怜,衣服都没有,全身都是伤;还戴着铁链呢。”
夜幕降临了,天惠寺的晚钟阵阵响起。两个和尚边走边聊“没劲,今天那小妞眼看着到手了,结果横插出一个赵淳一”“怕什么那一副画够咱们大赚一笔,不过听说杨副省长喜欢书画正好孝敬。”“算了,不就是一个妞吗以后有的是。”“有,也得等胖头他们玩腻了,到了咱们手上早就半死不活了。”
与此同时,一辆旅行用悬浮舱会飞的长途大巴停在了天惠寺所在的青林山的山脚下。门开了,一串黑影鱼贯而出、快速消失在树林中这些神秘人物足足有三十多人,虽然光线很暗,但可以看出他们都带有枪支很快他们出现在了天惠寺正门口果然,这是一群身着迷彩服、外着战术背心、脚踏丛林战靴、带着各种枪械的武装分子。只见为首的一个人快速挥挥手队伍训练有素的散开、贴着一侧墙角阴影里蹲地不动;两个人离开队列来到门口灯光下,他们居然穿着迷彩色的旅行装,不是真的军装而且一男一女只见两人上前轻轻敲敲门“咚咚咚”声音在寂静的寺院里回响。
“怎么回事大半夜什么人呀”一个看门和尚抱怨着来到门口,从猫眼里一看、顿时来了精神只见门外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看样子还是高中生都是驴友打扮,男孩长得还蛮帅的、黑黑壮壮的、很冷静成熟的感觉,重点是女孩,长得可真漂亮,黑发齐腰如同绸缎、身姿婀娜纵是厚厚的冲锋衣也掩盖不住;一副眼镜更添加一番灵秀成熟之感。女孩说:“你好师父,我们是驴友,迷路了。看见寺院就想来投宿”看门和尚咽着口水说:“这有何难我佛慈悲,本来就是要大开方便之门”他刚刚打开门顿时没话说了,因为一支黑洞洞的05微冲已经抵住了他的脑袋那个一言不发的男孩举着枪说话了:“别出声,走”和尚吓得体如筛糠,步步后退。这时,那个女孩猛的取出一支奇怪的“针管枪”“噗”的一声,和尚翻倒了,再也不会动了。
接着,大门洞开,所有的“神秘战士”倾泻而入、恶狼般举着枪奔突。一个看起来是头领的戴奔尼帽的男孩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举起手中改良型汤姆逊冲锋枪对着天空“哒哒哒哒”就是一串扫射这时候百十来号大小和尚全都惊动起来了,一起跑出来。看着眼前来路不明的武装人员,和尚们十分惊恐。
只见那个头领样的男孩大喊:“叫你们方丈出来”马上,老和尚撩着袈裟、捏着佛珠快步走来。老和尚毕竟经历了些风雨、有着一些道行;他看着眼前的人物他们的年龄参差不齐、从十六七岁到三四十岁,男男女女、中的洋的都有。他们的衣着简直就是“迷彩展销会”,从二战德国党卫队的三色迷彩到最先进的美国“三角洲部队”数码迷彩甚至中国对越反击战中用过的81式迷彩再看他们的武器,更是堪称“枪械博物馆”,比如有中国的95枪族,德国的5冲锋枪、h45冲锋枪、g36系列;美国的16系列、俄罗斯的ak系列有些人居然带着汤姆逊冲锋枪和温切斯特杠杆步枪以及中国56式半自动步枪这样的老古董改装过的,比如增加了皮卡丁尼导轨、加装了先进瞄准器、把原来的木头部件换成碳素纤维的不过这些人身上唯一整齐划一的是左臂上的一个奇怪袖标墨绿色袖标上一个血红色的盾徽,上面是一只黑色的乌鸦。
黑鸦党老和尚当时心里咯噔一下,谁不知道这个民间军事组织一伙疯狂的极端分子,不择手段的“异教徒”老和尚强作镇定:“阿弥陀佛,诸位施主深夜造访,有何贵干”那个奔尼帽男孩说:“有人举报你们这里有不法生意。”老和尚微笑:“可有证据”男孩冷冷的说:“证据就是老光头手下的小光头嘴巴不严实。”接着他对着其他战士命令:“搜”
战士们四面出击,小和尚们面带惧色、老和尚却笑而不语。战士们一间僧舍连着一间僧舍、一幢佛殿接着一幢佛殿的搜;除了佛像、经文、贡具之类的什么都找不到。不一会儿,战士们纷纷回来复命搜索无果。这时,老和尚身边的瘦和尚冷笑着说:“既然没事,那么几位请回吧。”那个奔尼帽男孩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双狐狼般的眼睛扫视四周。忽然,老和尚对着奔尼帽男孩说:“小伙子,老衲看你已经不是童子身,是吗”男孩一愣,但点头了。老和尚长叹一声,语重心长的说起了什么邪淫的危害、什么“肾乃先天之本”、什么“万恶淫为首”、什么因果报应
男孩早就听腻了,其他战士也纷纷露出鄙夷与恶心交加的表情。男孩扶了扶自己的奔尼帽,回头猛的一喊:“紫香”队伍分开,一个身着迷彩服、手执vss型狙击步枪的十六岁的少女出现在前面,女孩留着齐肩发、软软的留海,长得十分漂亮可爱,身材棒的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不过少女的脸上郁结着一种化不开的忧伤、冰冷、哀怨。男孩拍拍女孩的肩膀:“这是现在和我同居的女朋友,紫香想知道我们怎么认识的吗”老和尚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男孩冷冷的说:“半年前,我和我的弟兄们第一次出任务
我们侦察到一个富翁独居一间半山腰上的豪华别墅、没见他有家室或者带女人回家,但送出来的垃圾里总发现有用过的安全套而且那上面带有不止一个女性的体液并且我们打听到那家伙和一些道上的人来往。我们向警方举报,认为这里面可能有问题。可警察却置之不理。于是,我们就用战场上的手段解决这件事炸开他家的围墙,冲了进去。你猜怎么招那混球地下室里关着整整十个女人最大的不过二十岁、最小的才十二岁我们端着枪、抵住他的脑袋时,那人渣裤裆底下那玩意儿刚刚带硬起来更恐怖的是,我们居然在他的厨房里发现了烹调过的人骨头和人尸块已经有四个不知名的女孩进了他和其他禽兽的五脏庙我们把他抓起来问了问,顺藤摸瓜拉出一堆商界、政界的人渣
十个姑娘里有五个是中国人,我们就地安排路费送她们回家了。其他四个个一半来自越南、一半来自日本。我们千方百计也想办法送她们回家,但最后剩下一个了,就是我的紫香我们查到她爸爸是一个有正义感的好警察,所以她的家人全被日本黑帮害死了,她自己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刚救出来的时候连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来有意思的是,她一见我就开心、我不在就发疯。大伙发愁呢,我出来说:我照顾她没人反对,于是乎,我们两就在一起了。
男孩讲完故事,全场一片沉默,有不少和尚低头合十:“南无阿弥陀佛”男孩忽然对着老和尚说:“我俩都是学生,而且,我也是孤儿但我自有自己的生计来源供两个人过日子没问题,我带她去了好几次医院,男孩不方便时候,就叫几个同道女孩去。紫香恢复的的很快,她很聪明、也很善良,会做所有家务。我敢承认,我见她的第一眼就见色起意,但我更后悔没有早些认识她、保护她我们两来往半年,平均每月巫山云雨也就三到五次,其他时间分房睡,不算过分吧那么,你知道那个人渣和其他一群人渣是谁吗”老和尚茫然摇头、眼神慌乱。男孩冷冷的一指:“他们的名字全在那上面”
男孩所指的,是寺院院墙边的一块大石碑“捐资护法功德碑”。老和尚顿时脸色死灰、全身哆嗦,其他大小和尚们也脸色大变、如大难临头男孩目光冰冷:“把那碑拆了。”三个高大的机枪手大步向前,一个手持k轻机枪、一个手持60通用机枪、一个手持g3机枪对着石碑“哒哒哒哒”就是一阵子弹雨
“啪”的一声,看似坚固的石碑一下子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