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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五裂,那石碑居然是空的,里面洒出一地玻璃渣子和纷纷扬扬的粉末很明显,这石碑本来就有夹层,里面放着许多装着奇怪粉末的玻璃瓶。一个四十多岁的白种人中年汉子走了过去,汉子身着德意志第九边防警察大队的战斗服,已经微微陈旧;但他的目光依旧敏锐、步伐依旧有力汉子蹲下身捏起一丝粉末放在鼻子地下一嗅、眉头一皱,回头说:“纯正的四号。”老和尚一下子萎了,跪倒在地高呼:“佛祖呀我错了我什么都交待”
“啪”的一声枪响,老和尚的脑袋炸开了花只见一个小个子和尚带着一支猎枪在大殿屋顶上翻身就要逃“叮”的一声轻响、“噗通”一下,和尚滚落地面、脑袋后面的大洞里直冒鲜血别忘了,紫香的vss型狙击步枪可以无声射击
奔尼帽男孩一声大吼:“一个不放”所有的武器全部喷吐出愤怒的火舌,在刚才男孩和老和尚“唠嗑”的时候,战士们已经悄悄完成了对猎物的包围。那些和尚们;那些披着袈裟的厉鬼们、喊着慈悲的恶魔们只能带着无限的悔恨被“超度”了。有几十个跑得快、运气好的和尚跑回了僧舍从经柜的夹层里取出各式冲锋枪、步枪、霰弹枪;从佛龛的暗格里拿出大小手枪。准备鱼死网破
那边,战士们四面行动清剿残敌。先前的黑脸男孩和取出一支7冲锋枪的眼镜女孩和其他几个战友转过大殿忽然遭遇到和尚们的疯狂射击,顿时被压了下来。这时,奔尼帽男孩对着耳麦说:“起爆。”几个爆破兵轻轻按动按钮只听“轰轰轰”的巨响连绵不绝,原来刚才大家搜查时已经装上了遥控炸弹,这个让佛祖受辱、让菩萨蒙羞的魔窟就这样灰飞烟灭。不过,清理战场时依旧发现少了三具尸体其中包括那个胖和尚。
漆黑的树林中,胖和尚费力的拖动着肥胖的身体、气喘吁吁;其他两个和尚也的慌不择路而逃。他们早就没了早上的道貌岸然、四平八稳,全身不是泥就是血、脸上还有几道伤这时,三人来到一片空地,走不动了便停下来休息。一个和尚走到一丛灌木跟前解开裤子就要撒尿。
忽然只听他“啊”的一声惨叫,仰面跌到,裤裆底下一片血肉模糊,内脏器官流出来一地,唯独不见命根子接着,另外两个和尚都没时间害怕只见一个绿呼呼的人影,鬼魅般闪现、另一个和尚已经成了“无头鬼”这下只剩下胖和尚一个人了,他早就魂飞魄散。忽然一只有力的手搭住了他的肩膀胖和尚眼一瞪、腿一直屎尿齐流只见那是一个中等个子、体形矫健的男人;身穿中国对越反击战期间的81迷彩、头上包着一块迷彩布只留两个圆洞露出眼睛;那双眼睛闪烁着死神索命的寒光。男人腰上别着一把插在皮革套里的三尺来长的戒刀、右手握着一把惨白的三棱刺刀。
胖和尚嘴唇蠕动、拼命想说些求饶的话但男人手里的三棱刺刀已经闪电般扎出“噗、噗、噗”的钝响中,胖和尚的心、肝、肾、脾都被开了天窗,直到胖和尚的血差不多放干净了,男人才丢下尸体、从旁边的树丛里拿出一支79式冲锋枪背在背上他本来可以开枪,但这个男人更喜欢冷兵器。他掏出一支小小的瓶子,拧开盖子把里面的粉末撒在三具尸体上尸体马上开始“嘶嘶”冒着白气,用不了几分钟就化成清水。男人回头离开,和战友们回合。
最后说说,那些个奔尼帽男孩提到的人渣们结局怎么样。黑鸦党把那些人渣抓回去以后,也想交给警察处理可马上想到:不对,这帮家伙关系硬、后台深、财大气粗,交给法庭的话,不用别的,他们请来的优秀律师、和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就够帮他们无罪释放就算是进了局子,说不定住的监牢都够得上五星级正巧,队伍里有三位法律系的大学生,大伙请这三位严格参考法律文本,得出结论这帮人的罪孽枪毙八九回也不冤枉这时,那群人渣、禽兽中的一个检察官大吼:“这不符合法律程序你们无权这么做”黑鸦党成员中的一个退役老武警上去就是一耳光:“呸你们执法者都犯法还有什么脸面说法律,要讲究法律程序,去和阎王爷说吧”一个地产商人大哭:“我家里还有老父老母”战友们当中的一个脸上带着伤疤的青年建筑工人冲上去就是一脚:“你还记得我吗去年,你在楼盘里做猫腻、捞油水;怕走漏风声就人为制造一场事故把二百多个建筑工人全活埋了我就是从那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我们的父母不是父母吗”
于是乎,大家先把这些家伙关在笼子里黑鸦党的秘密基地是一座废弃的野生动物园关了七八天这其间狠狠敲竹杠,得来的钱全买来枪支弹药和其他补给。最后找了个时间,全部拉到海外一座孤岛上,一个接着一个喂了“黑枣”,再一个接着一个丢进海里。说来也怪,以往那座岛屿经常地震,自打那以后就很少地震过了一段时间,当地老乡知道了这件事,都说:那伙家伙的罪孽万死难辞,阎王罚他们永生永世在那不见天日的海底下支撑海岛地基去了。
第二十五回聊天中的往事结交新朋友
金百合学校的早晨,天气早就开始炎热。下午最后一节课是游泳课,“哗啦”一声水响,唐宁沙猛的窜出水面,晶莹的水珠沿着白玉般的皮肤纷纷滴落、可爱的蓝色学生泳装完美的勾勒出了少女的玲珑曲线,旁边的林湘碧惊呼:“哇哦,沙沙,没想到你的水性这么好”唐宁沙骄傲地说:“哼,我舅舅当年还带我游过夜泳在海上。”林湘碧悄悄靠近:“你舅舅真的只是一个海员吗”唐宁沙眨眨眼:“那个当然是海员很喜欢冒险海员游泳当然厉害”说着,唐宁沙转移了话题看着游泳池里一个个出水芙蓉般的女孩们。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你们好呀”唐宁沙和林湘碧回头一看,只见泳池边上坐着的是宫崎叶姬。顿时,唐宁沙和林湘碧一下子说不出话来。穿着泳装的叶姬实在是太美了简直就是古希腊神话里把宙斯神迷的神魂颠倒的沼泽精灵宫崎叶姬似乎早就习惯了旁人惊艳的目光,骄傲的微笑:“两位学姐,怎么了”两个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林湘碧赶紧说:“没什么,我和唐宁沙在聊家人的事。”唐宁沙也忙说:“阿叶,说说你的家人吧”忽然,宫崎叶姬脸上闪过一丝阴云,唐宁沙和林湘碧马上觉察到了,刚想说什么,宫崎叶姬抛下一句:“我先走了”一转身快步跑开了。
淋浴处,哗哗的流水声中。唐宁沙和林湘碧依旧在惦记刚才的事情,“阿叶不会那么失常,”唐宁沙说,“这里面一定有隐情。”林湘碧从对面隔间里探过头:“知道吗,沙沙,我听说我们学校的一个女孩小时候被家人虐待过”唐宁沙惊问:“什么”冷不丁一个声音飞来“这是真的,而且不止一起”唐宁沙和林湘碧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对面的隔间里,梅秋文正在侧歪着身子认真的洗自己那乌黑的长发。唐宁沙:“吓死我么了你怎么不去学忍术天生来去无踪。”林湘碧问:“你说什么什么不止一起”梅秋文潇洒的把头发甩在身后:“的确有女孩受过家里的虐待,我们认识的人当中就有。”唐宁沙和林湘碧齐声问:“谁”梅秋文长叹:“嗨,我也是从老师的聊天中偶然听来的宫崎叶姬、茅云溪”林湘碧大惊:“什么她俩我们都熟悉,无论学习、生活、才艺都是很优秀的。”唐宁沙一拳凿在隔板上:“这和这没关系我早就觉得有些女孩的气质神情里有古怪。没想到”“没想到真的和小说里一样。”梅秋文一边冲水一边别说,“茅云溪爸爸重男轻女又逼她学做淑女,这还不算什么。宫崎叶姬就真的可怜了,据说她爸爸是变态色魔加恋童癖有一次喝醉了差一点唉不能说了。”唐宁沙大喊:“天哪这还是人间吗”林湘碧哀叹:“曹雪芹先生再世也写不出这种悲剧。”
这时候,三个女孩都洗完澡了,围着浴巾往更衣室走。刚进更衣室,迎头碰见的就是茅云溪和樱井清子两人看见了唐宁沙她们便高兴地打招呼,这时候,唐宁沙和林湘碧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万幸梅秋文抢先一步:“你们好”于是大家各自换衣服。更衣室里还有很多其他女孩,大家叽叽喳喳的聊着天。忽然,梅秋文轻轻捅了捅唐宁沙和林湘碧:“听,大家在说什么”唐宁沙和林湘碧侧耳一听,女孩子们的聊天还能有什么明星、流行、八卦、零食当然还有男生。唐宁沙听了两句就回头忙自己的事了;林湘碧忍不住和少女们搭几句话;梅秋文则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不见表态。
忽然,一个双辫女孩对唐宁沙说:“沙沙,你觉得朝仓贤树学长怎么样”唐宁沙一听这名字就是来气,但不动声色的说:“我不咋关心这些。”旁边一个大眼睛女孩惊讶说:“你不关心朝仓学长可是我们学校的王子级别偶像他长得可真帅,他也是文学社、管弦乐团、篮球部、剑道社、合气道社五方面全能”一个瘦小一些的女孩接着说:“他出身名门,朝仓家在日本、在全亚洲甚至全世界都是至少进前十名的大财团。”好些女孩都在一脸崇拜,谈论的对象又增添了工藤三郎、福田仁原、金永传“嗨嗨嗨”唐宁沙大喊,“你们觉得,傅怀乡怎么样那可是我们诗歌社的大才子呀他写的作品校刊上都有发表。还有谷口树方,也是堪称小才子,诗词、书法、古文样样俱精”你以为这些日子唐宁沙在没有去诗歌社吗大、小才子可不是妄下结论。其他女孩的回答居然是:“傅怀乡哦,知道,他爸妈都是高中老师,家里到现在住的还是职工公寓。”“谷口树方听说他们家早就破产了,现在过得不太好。”要不是林湘碧和梅秋文使劲使眼色唐宁沙真想撞墙
回宿舍的路上,唐宁沙忍不住牢骚:“那些丫头都想些什么呀光知道盯着高富帅,也不看看那些货的人品。”林湘碧小心安慰:“别生气了,沙沙。我们改变不了这些的。”梅秋文感慨:“不怪她们,这个弱肉强食、物欲横流的世界,美好的精神早就所剩无几了。”忽然,林湘碧问:“阿秋梅秋文,你的男朋友是怎么样的”唐宁沙也说:“对呀,我也很好奇。”梅秋文有些骄傲的说:“我的男朋友绝对不一般超级可爱湘儿,你想要什么样的男孩”林湘碧脸蛋微红:“我吗,如果可能,我希望遇到一个有音乐相伴的、有责任感的普通男孩沙沙,你呢”唐宁沙含着指头想了一下:“嗯有才干、有志向;有品德、有性格的男子汉就像我舅舅一样”林湘碧苦笑,这两位,一个男友如幽灵;一个舅舅似迷雾。
忽然,一个熟悉而亲切的声音传来“丫头们又见面了”三个少女回头一看,是欧阳鸾老师。三个女孩向欧阳老师鞠躬:“老师好”欧阳鸾上来亲热的摸摸每一个少女的脑袋:“你们好呀你们好像在说什么很有意思的话题。”唐宁沙挠挠后脑勺说:“我们在说家人”林湘碧补充:“还有关于男生。”梅秋文:“以及其他女生。”欧阳鸾微笑:“我看不单单这么些吧,我倒很希望和人聊聊我当年的初恋”
五分钟后,唐宁沙她们把想说的一股脑说完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欧阳鸾说,“那么,我的三个女孩。我们说点别的的事吧。”林湘碧说:“说什么”欧阳鸾说:“你们知道吗老师高中时候有过一个男朋友他大我一岁、是我们文学部部长,长得可帅呢,而且文采好的怕人”三个姑娘齐声惊呼“哇”欧阳鸾脸上显现出小姑娘般的陶醉:“他出身贫寒、家里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但他才高八斗、志向远大;一会儿深沉的像个哲学家、一会儿可爱的像个孩子。我入学第一天就注意到了他,为了他,我这本来的生物学尖子愣是转型成文学少女后来我们相爱了、再后来我们先后考上同一所大学”忽然,林湘碧敏感的感觉到了不对劲:“那老师你们后来在一起了吗”欧阳鸾微微一笑、笑的坦然而骄傲:“我的学长已经过世很久了。”
三个少女顿时陷入到一片惊愕与复杂之中;欧阳鸾转过身:“我们还在大学读书时,学长他和其他一些志同道合的同学组成一个叫做掘墓人的组织专门用杂文、漫画、讽刺诗之类的与这个社会上的一切黑暗、虚伪、不公、无耻做出申诉和批判,也用自己的思想倡导和探索一些改良与挽救的办法那一次大家一起出去郊游我因为身体不适没有去,而学长他们便被某些不知名的人物用一场事故,禁音了。”三个少女都被一种不一样的悲痛与敬佩包围着,唐宁沙走上前轻轻拉欧阳老师的手:“欧阳老师”“没关系”欧阳鸾回过头、不经意间抹抹眼角:“丫头们勇敢追梦,不要怕路上的荆棘勇敢的爱,不求占有就不害怕失去”
作别了欧阳老师,三个女孩一起走在校园的小路上。林湘碧长叹道:“没想到,欧阳老师有过这么一段绝恋。”唐宁沙拳头一握:“那位学长真是一个男子汉”梅秋文说:“这年头,好人稀罕哟。”唐宁沙用手肘顶了一下梅秋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