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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传位大典.太和殿前.否极泰来.众人惊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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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庆皇帝见他们公然造次,心想:也好,今个儿让朕也历练历练,否则武功便生疏了!臣下见皇帝和侍卫厮杀一起,心想:这成何体统?可是任谁也不敢谏言,因为此时的恭慈太后正在火头上,不免引火烧身!

众人斗到分际,已是呼喝连连,似乎震得大殿之上的承尘也动了动。傅传书闲闲地负手于后,不为所动,因为他知道皇帝虽有武功,奈何终究是在大内禁宫养尊处优,至于武功一道非其所能,怎么可以和大内侍卫相提并论?所以时间久了,只怕皇帝便力有未逮,到那时自己再出手将其拿下,便是大功可成。他想到此节不免脸上微笑,看在场中格斗的嘉庆皇帝犹如困兽犹斗!

嘉庆皇帝见这干侍卫武功非同小可,人人不逊于当今武林各大门派掌门,所以百十招过后,不免力有未逮,堪堪要败下阵来,心中不免沮丧,心想:我堂堂一国之君,今日难道要沦为阶下囚不成?

傅传书见他已是强弩之末,心中冷笑只是不言语,觑准时机忽然纵身跃起,于半空中忽然一个转身,俯冲而下,双手成爪已是施展出“阴煞手”中最为歹毒的招式,似要将其一击重伤,虽然未必就死,然而也要他五内俱伤,过不多久伤重而亡,这也是他高明之处,因为若大殿之中公然击毙皇帝,虽然斩草除根,再无后患,然而不免惹人非议,天下悠悠众口自然难以掩盖,所以只有行暂缓之计,让他不立既而亡,而是拖延时日,便可以名正言顺,自己君临天下!

嘉庆皇帝这傅传书公然下场,竟然施展阴毒招式,虽然他不知道这招式的名称,但是见其处处狠毒,似乎要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心想:这傅传书和袁兄弟同为昆仑派门人弟子,然则性情却迴然不同,一个是忠义乾坤,义气千秋;而另一个则处处计谋深远,藏着害人的心,由此可见人之性格天生而就,亦不是后天所造成的!人之初,性本善也不尽然,尽有不尽不实之处。想那赵相承生前一世英雄,不想竟有此之门人弟子,让昆仑派蒙羞,其实这也是无法可想之事!

殿中虽有人要力护君上,然则有心无力,因为只要一现只怕傅传书一掌便可以轻松击毙于当场,所以也只有想想而已。嘉庆皇帝出招已是左支右拙,便是殿中不懂武功之人也已然看出端倪,人人都为皇帝捏了把汗,心想:冥冥之中,过往神灵佑我主人安然无恙。

傅传书喝退众侍卫,他要和皇帝一较高下,只因他心中藏着不服的信念,心想同世为人,我又何必鞠躬为你?天下有为之人都可为君为王!这天下又不是一人一姓之天下,我为什么不可以为君为王?为什么我只能够做昆仑派掌门?他豪气纵横,义气风发,大有睥睨天下之概!

嘉庆皇帝见他眼中凶光四射,已有不臣之心,心想:你要杀朕只怕也没这般容易!朕受命于天,岂是尔等可以觊觎的?他虽处于劣势下风,然而却不沮丧,时不时换招拿式,不为对方束缚。傅传书一时竟拿他不下,心想:你已是强弩之末,还想负隅顽抗也是天真,是以阴煞手更加凌厉,不再有丝毫顾忌。殿中众人见状不由想到了当年曹髦在大街之上被司马昭手下成济当街弑杀的悲剧,心想难道今日这傅传书要行司马昭之恶行,人人心中不免倒吸口冷气,不觉人人惊惧!

傅传书双爪左右攻出之时,不忘时不时看向殿中众人的神色,因为他都一一记于心中,好日后再做处置,对皇帝者革职问罪,无动于衷者擢升官职。嘉庆皇帝见他神情稍有不属,出手难免有所迟疑,便行发难。他忽然趁机抽出身上的长剑刺向傅传书的咽喉。傅传书不意他竟于这间不容发之际取剑在手,而且剑式奇崛刺向自己哽嗓咽喉最为要命之处。他于仓卒之间挥手去格,本意消弥这杀招,不意嘉庆皇帝剑走偏锋,竟从绝无可能之处反撩下阴,端得无比厉害!其实这剑招都是当初袁承天教于他的,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式剑招,但是却透着凌厉狠毒,让人防不胜防,如果是寻常之人只怕早已命丧剑底,只是这傅传书非比寻常,所以于险象环生之处可以变招自救。

傅传书竟于这刹那间以空手夺白刃极上乘的功夫轻轻拿捏住嘉庆皇帝下撩的长剑,让它前行不了半分。这手功夫极是了得,寻常之人难以练成,因为这要考验人的眼力和反应灵敏,二者缺一不可,否则非但失败,反受其害。殿中众人见状都是不由惊异出声,因为此时皇帝已是形格势禁,如果再无人出手只怕必受其害!

傅传书稳操胜券,口中低喝一声“撤”内力张处,嘉庆皇帝虎口一震,手一松长剑已被他夺了去。傅传书于呵呵冷笑声中,二指拈剑向外送去铮地一声钉入殿中的柱子之中,而且铮铮之声不绝于耳,由此可见这傅传书武功之强,内力之高已非常人可此!

嘉庆皇帝此时手中无剑再无所倚仗,面对强敌似乎只有束手就缚,众臣下眼见这傅传书有不臣之心,忤逆君上,可是人人忌惮于他的权柄和武功不敢有人上前阻拦。而恭慈太后却坦然面对,似乎并不关心,众人心中都是不解,为何太后对皇帝冷默处之,似乎并不十分放在心上。——其实众人哪里知道这太和殿中的太后哪里是什么堂堂恭慈太后,却然是昔年冥天教教主慕容云海的女儿慕容雪,而真的太后却被囚禁于秘室,不得见天颜,而众人懵懵懂懂还私下以为太后先前生病之后神志失神,不能以常理度之。

傅传书见嘉庆皇帝失却长剑神情不免黯然,因为这是从来未有之事,先前在宫中和御前侍卫动手过招都是别人败北,而自己屡屡取胜,而今日竟受此挫折,不免心中沮丧难过,心想:自己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敌不过属下也真是难堪。傅传书见状身子欺近,双手忽然变爪从上而下恶狠狠抓向嘉庆皇帝的双肩琵琶骨,意思是要他武功尽废,不能如正常行为,用心不可谓不歹毒。众臣下虽然有人识得武功有人不识武功,然而人人却知道人身琵琶骨最为人体的要害之处,如果双爪抓中难免骨碎筋坏从此非但不能习练武功更加不可以稍有动作,可说形同废人,所以人人也都看出了傅传书的阴毒,然则他们无一人可以应战傅传书,如果贸然出手只有送命的份,徒劳无益!足以人人噤声不再言语!

嘉庆皇帝怔怔然不为所动,看着傅传手的双爪抓落。其实众人不明所以,不知道皇帝穴道已被傅传书所制,全身不得动弹,可说是命悬人手,再无还手之能,似乎只有受戮的份。傅传书心中暗自得意,今日大功告成,不免脸有得意,而下手并不迟延。

太和殿中众人都是心中长叹,心想:不想今日皇帝受难于此,人人心中嗟叹不平,然而又无出手之能。嘉庆皇帝怔怔然合上双眼,心中只一个念头:难道今日朕便要毁于此?

忽然从人丛中飞出一柄锐利之极的短刃,直向傅传书背后的命门穴飞去,认穴之准也是神乎其技。这一下忽然的变局着实让殿中众人惊叹连连。傅传书再不得行恶,只有收手身子向旁跃开,因为他并不敢贸然伸手去抓背后袭来的短刃,因为偌如这短刃之上淬有巨毒,那么自己岂不是要有性命之危,所以还是以小心为主总然不会有错。

待他飞身掠过,那短刃便行击空,当地一声射击在大殿的石柱之上,一时火星乱迸。这时众人眼前一花便是多了一人,不待沾地又是凌空一个翻跃,落在嘉庆皇帝眼前,再以中食二指倏出解了他被制的穴道。嘉庆皇帝惊道:“袁兄弟,你……”忽然他觉得自己一时忘形,竟于众人面前呼他为袁兄弟,总是不合时宜,便立时打住。

原来这放暗器要伤傅传书的非是他人却便正是嘉庆皇帝心心念念的袁承天。袁承天见嘉庆皇帝喜极而泣是真情流露,不觉心中一震心想:原来他还是先前的性情,只是这地方不是论短长的地方,便肃然道:“皇上有难,承天怎能置身事外。”他看了看傅传书和太和殿正中央高坐的恭慈太后又说道:“纵然在下不肖也不能让宵小之辈横行无忌,残杀无辜!”他说这话,眼睛却是看着傅传书和恭慈太后不言而喻自然是说他们二人是宵小之辈!众人自然可以看出来这袁承天说这番话是指向二人。恭慈太后依然不愠不怒,仿佛与己无干。傅传书可是恼怒非常,因为在这紧要关头又是袁师弟公然坏了自己的好事,能不让他气恼。

袁承天将皇帝安排一旁,大步来到恭慈太后面前,笑道:“慕容雪你还要假冒太后到何时?”殿中众人听了袁承天的说话一时莫名其妙,因为他们哪里又知道这慕容雪是什么人?慕容雪见袁承天识破自己的真面目也不再装,大吼一声跃下龙椅,和傅传书形成犄角之势向着袁承天杀去。袁承天心道:正好今日一舒胸中块磊,方不负少年头!

众人见状都是面面相觑,不过有人已猜中七八分,已知这位所谓的恭慈太后只怕真就是袁承天口中所说的慕容雪。

殿中一时风云再起,气氛变得诡异!袁承天再出轩辕神剑,剑气所及让人心寒。阵阵剑风时不时撩起帷幕四下飘荡,更加让人心动摇!虽然慕容雪和傅传书双双联手可是依旧不敌袁承天,只因为从来邪不胜正,人心狡诈之人从来不会有好的结局!

傅传书见自己和慕容雪联手亦不是袁师弟的敌手,不免心中焦燥,手中长剑不免剑走偏锋,已显劣处;而慕容雪虽有冥天教的秘笈,然而修练总是不得其法,所以道远殊途,于武功未有大成,所以她有名无实,其实只是傅传书一人奏效!所以有如无,袁承天则心中无亏,所以出招便是得心应手,而傅传书忽然由优势变为劣势,以至目下处处受制于人实在有些恼怒,可是一时又脱身不得,可说是陷于危境!

袁承天此时胜券在握,因为自己占据天时、地理和人和,已处于不败之地。慕容雪终究是女子,武功有限不过三十招一不留意被袁承天长剑挑脱了人皮面具,露出了真容——容华绝代,不逊于清心格格,难怪傅传书伏首听命于她!太和殿中众人见状都是惊呼出声已有侍卫亮出兵器向二人围攻而来!

傅传书见形势急转而下,心道不好若再迟疑停留只怕他们二人谁也走脱不了,目下之计只有走为上策。他向慕容雪使个眼色,便冲向了嘉庆皇帝。嘉庆皇帝见他忽然冲向自己,要出手应变已是迟了,只见傅传书长剑已抵其咽喉,只要前进寸许皇帝立时命丧当场,是以众人都撤手不斗,因为皇帝性命关乎天下,所以再无人争斗。

傅传书喝道:“想要皇帝活命,快快闪开去,让我们二人走路!”他停了停,又向嘉庆皇帝道:“皇上,臣下有个不情之请?”嘉庆皇帝知他不怀好意,问道:“你说!”傅传书道:“请皇上口诏让他们一律闪开,让我们二人平安走出禁宫!臣下便不会加害于皇上!”傅传书知道嘉庆皇帝一向自负,他说出话天下再无人可以更改,有他口谕,那么他和慕容雪便可以安然无恙走出禁宫大内!

其实嘉庆皇上此时有一万个杀傅传书的心,因为他胆敢逆鳞于皇上,更加触犯天颜,可说是不赦之罪,而今他又要挟皇帝口谕让他们平安走出京城,这真是岂有此理之事!他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君临天下,何等威风,却不想今日却受他要挟,也真是颜面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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