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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1章 林阿夏:夫君我想要一个孩子。柴宗训突然炸毛:不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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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阿夏:夫君我想要一个孩子

寝殿内的安神香还在袅袅升腾,阳光斜斜地淌过雕花窗棂,在柴宗训素色的锦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阿夏握着他的手,指尖能感受到他掌心微凉的温度,也能察觉到他脉搏里平稳却藏着郁结的跳动。她将符太后的忧虑细细道来,从燕云十六州的隐患说到朝堂暗流,从柴氏一脉的传承讲到大周江山的稳固,最后,她迎上柴宗训的目光,鼓起毕生勇气,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夫君,我想要一个孩子。”

话音落下的瞬间,寝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柴宗训脸上的柔和骤然褪去,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被什么尖锐之物刺痛。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力道之大让林阿夏踉跄了一下,紧接着,他豁然拔高了声音,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暴怒,像是被触碰了逆鳞的猛兽:“不行!”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炸响在暖阁中,震得案几上的药碗都轻轻晃动,药汁溅出几滴,落在青砖地上,晕开深色的痕迹。林阿夏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怔怔地看着他,刚才鼓起的勇气瞬间被这股戾气冲得七零八落。

“不行?”她愣了愣,眉头骤然紧锁,眼底的紧张化作了不解与委屈,“夫君为何如此决绝?符太后说得明白,子嗣是江山根基,如今大周虽初定,可危机四伏,有嫡嗣在,才能安朝臣之心、绝觊觎之念。天下尚未统一便不能要孩子吗?历朝历代,哪个帝王不是在开疆拓土时延续子嗣?”

她急切地想说服他,下意识地举了例子:“你看南唐李煜,他虽偏安江南,却也知晓子嗣的重要性。这些年他一面与我大周虚与委蛇,一面忙着与郭皇后诞育子女,后宫贵妃也多有身孕。他尚且如此,夫君为何偏偏拒之门外?”

“别提南唐李煜!”

林阿夏的话像是点燃了炸药桶,柴宗训猛地从床上坐直了身子,原本清明的眼神瞬间被猩红的怒意覆盖,他指着林阿夏,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你懂什么!李煜那伪君子,表面装得恭顺乖巧,背地里尽是阴险算计!从我娘执掌朝政、稳住大周局势开始,南唐就一直是跳梁小丑!”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过往的恩怨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语气里满是咬牙切齿的恨:“你忘了?当年我们征讨吴越,李煜明面上派使者求和,暗地里却给吴越输送粮草兵器,教唆他们顽抗到底!还有显德年间,我父皇在世时,南唐屡次背弃盟约,勾结北汉妄图夹击我朝!那是个背信弃义、两面三刀的国家,李煜更是个只会吟风弄月、包藏祸心的昏君!”

“你拿他来比朕?”柴宗训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浓浓的讥讽与愤怒,“林阿夏,你到底站在哪一边?你出身将门,本该知晓家国仇敌,如今却推崇一个阴险小人的做法?子嗣之事,休要再提!”

他的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扎进林阿夏的心里。她不过是想找个例子说服他,却没想到触碰到了他如此深的恨意。委屈与不甘瞬间涌上心头,她看着柴宗训暴怒的脸,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刚才符太后赋予的责任感、自己鼓起的勇气,此刻都化作了酸涩的泪水,争先恐后地涌出眼眶。

林阿夏没有反驳,只是缓缓蹲下身,双手抱住膝盖,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压抑的哭声从喉咙里溢出,带着无尽的委屈与无助。她不懂,为什么一件关乎江山传承的正经事,会引发他如此剧烈的反应;她不懂,为什么自己掏心掏肺为他着想,换来的却是这般疾言厉色的斥责。

“哭哭哭!就知道哭!”柴宗训见状,更是怒火中烧,他不顾身体尚未痊愈,猛地掀开被子下了床,赤着脚踩在微凉的青砖上,几步走到林阿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又刻薄,“有什么好哭的?不过是说了句不行,你就这般模样?我真是看错了你!”

他的目光像淬了冰,扫过她颤抖的肩膀:“想当年,你在林家演武场,骑射不输男儿,遇事沉着冷静,何等英姿飒爽?可自从嫁入皇家,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娇滴滴的,一点委屈都受不得,动不动就哭鼻子,哪里还有半分将门虎女的模样?”

“我小时候怎么会看上你?”柴宗训的声音里满是失望,甚至带着一丝鄙夷,“我以为你懂我,懂这江山的来之不易,懂我心中的重担。可如今看来,你和那些只知争风吃醋、盼着生儿育女稳固地位的后宫女子,也没什么两样!林阿夏,你真的让朕感到绝望!”

林阿夏的哭声一顿,泪水却流得更凶了。他的话太过伤人,字字句句都戳在她的痛处。她嫁给他,不是为了争地位,而是真心实意想陪伴他、辅佐他;她想生个孩子,也不是为了稳固后位,而是为了柴家的传承,为了大周的安稳。可在他眼里,自己竟成了这般不堪的模样。

“绝望?”林阿夏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声音带着哭腔,却也多了几分倔强,“陛下觉得绝望,臣妾又何尝不委屈?臣妾日夜守在你身边,端汤送药,悉心照料,难道在你眼里,就只是为了生个孩子稳固地位?陛下心中有江山,有仇恨,可有过臣妾半分?”

“放肆!”柴宗训厉声呵斥,“朕的心思全在一统天下、收复燕云、为父皇报仇上!你以为朕像李煜那般,整日沉溺于儿女情长、风花雪月?燕云十六州一日不收回,北汉残部一日不肃清,南唐李煜一日不臣服,朕就一日不能安心!在这等国仇家恨面前,子嗣之事,纯属奢谈!”

“奢谈?”林阿夏猛地站起身,泪水模糊了视线,却挡不住眼中的怒火,“符太后说,子嗣是江山根基!没有根基,就算你一统天下,百年之后,这江山落入何人之手?难道要重蹈后周覆辙,让赵匡胤之流有机可乘?陛下只知往前冲,可曾想过后路?”

“朕的后路,是靠自己打出来的,不是靠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柴宗训也红了眼,积压在心中的郁气、伤痛、压力,此刻都借着这场争吵爆发出来,“你以为朕不想安稳度日?你以为朕愿意整日活在仇恨与焦虑中?可朕不能!朕是柴荣的儿子,是大周的皇帝,朕肩上扛着的是万千百姓的性命,是柴氏一族的荣辱!”

他指着林阿夏,语气越发刻薄:“你只知道劝朕生儿育女,可你有没有想过,如今兵荒马乱,若是有了孩子,我能护得住他吗?当年我父皇驾崩,我年幼无力,差点丢了江山,那种滋味,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再尝!你只顾着听太后的话,只顾着完成你的‘责任’,可有真正为孩子着想过?可有真正为朕着想过?”

林阿夏被他问得一噎,心中的委屈更甚:“臣妾怎么没有为你着想?正是因为不想让历史重演,不想让孩子重蹈你的覆辙,臣妾才想现在就诞下嫡嗣,让朝堂安定,让你没有后顾之忧!陛下口口声声说为了江山,可连传承都不愿考虑,这江山就算打下来,又能守多久?”

“守多久?朕自然能守得住!”柴宗训怒极反笑,眼神里满是讥讽,“倒是你,林阿夏,自从成亲之后,你就变得越来越婆婆妈妈,越来越在乎这些儿女情长。你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教导你的?‘家国为重,私情为轻’!可你现在,满脑子都是生孩子,你对得起你林家将门的风骨吗?”

“我没有!”林阿夏嘶吼着反驳,长久以来的隐忍、委屈、压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从未忘记父亲的教诲!我想生孩子,既是为了家国,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陛下,你看看你自己,自从执掌朝政以来,你整日郁郁寡欢,心中的伤痛从未真正平复。我以为,一个孩子或许能让你走出阴霾,能让这个家多一份温暖,可你……可你却如此绝情!”

“温暖?”柴宗训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在这深宫之中,在这刀光剑影的朝堂之上,哪里来的温暖?林阿夏,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一个孩子就能改变一切?就能让朕忘记父皇的嘱托?忘记汴梁城破的耻辱?忘记这些年吃过的苦、受过的罪?”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语气越来越尖锐,开始翻旧账般地抨击她:“还记得上次北汉来犯,你非要跟着女辅营出征,朕拦着你,你说朕不信你。可结果呢?若不是姑姑及时派兵支援,你早就成了北汉的俘虏!你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在林家演武场的小姑娘?这是战场,是朝堂,不是你任性逞强的地方!”

“还有上次朝堂议事,你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直言反对朕的征兵政策,说什么‘百姓刚安定,不宜过度征调’。你以为你是为了百姓?可你知道吗?若不扩充兵力,如何抵御辽国的铁骑?如何收复燕云?你只看到眼前的安稳,却看不到潜藏的危机,这般短视,也配做大周的皇后?”

林阿夏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她想反驳,想解释,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出征是想为他分忧,反对征兵是不想百姓流离失所,可在他眼里,这些竟都成了任性、短视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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