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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谁敢赌上命争论?扯淡呢,朱元璋借题发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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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殿内,此刻因为李魁这句——请陛下赐臣一死!

那就是余音都震得满朝文武魂飞魄散!

死寂!

前所未有的死寂!

就连方才气得差点背过气去的吴伯宗,此刻也忘了喘气,眼珠子瞪得溜圆,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看似文弱,实则真是疯癫的学士吧?!

人家和你争辩,你直接来真的?

你为了几个蝌蚪似的符号,真要把脑袋都押上去和人争辩?!

这谁能争过你啊!

没错!

老吴此刻半天都说不出话,他突然明白了——这已非辩论,这是殉道在证决心!

他如何跟一个时刻准备就赴死的人去争论对错?

呵!

那玩意怎么争?还有什么意义?

他都再度踉跄着后退半步,若非身后同僚下意识扶住,几乎要彻底瘫软在地。

其他那些原本群情激愤、附和弹劾的御史、翰林们,此刻也全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一个个面色煞白,眼神躲闪,恨不得把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激烈言辞再吞回肚子里去。

他们弹劾,是为了博取清名,是为了维护道统,是为了在陛

可谁曾想会遇上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把身家性命都摆上赌桌的狠人!

这还怎么驳?怎么斥?

难道要争先恐后地说臣也愿以死证明李魁他错了?

卧槽,那不是满朝文武都跟着疯了不成!

一瞬间的安静,导致朱元璋都茫然了许久。

他那种炸了,并非是愤怒的炸了,而是特么的不理解的情绪炸了。

他死死盯着台下,那昂着头,仿佛一脸让他快砍了自己的李魁,内心除了震撼,那就只剩下了荒谬感。

‘疯了,他李魁这是真疯了!!!’

真疯了?

不对!

朱元璋的脑袋是清醒的,他瞬间有了个准确的猜测。

‘不,他不是疯,他是算准了咱不可能因为这点事杀他!他这是在将朕的军!用他的狗头逼朕承认这劳什子标点符号!’

这话在老朱内心出现,可内心所想此话的语气并非恼火。

而是……

‘这不是胡闹吗!’

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

就好比,两人正在棋盘上捉对厮杀,自己布局精妙,步步紧逼,眼看就要大获全胜,对方却突然抬手,不是落子,而是“砰”地一声把自己的棋盘给掀了!

然后直接躺平,来一句:“这局要是算你赢,我干脆就自杀!”

嚯!

那谁敢赢你啊?

万一你不是开玩笑,那不摊上事了?

对,正是这种逻辑,老朱目光又看向那尚书,见对方半天讲不出一句屁话,那是也暗自叹气。

娘的,你能和李魁这种人辩成功了,那你是真厉害!

也不知道朱元璋怎么想的,或者说他都挺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回复李魁这求死的言语……

因此,那身为皇帝的这老小子,朱元璋是突然就问都愣住了。

只听——

“吴尚书。”

吴伯宗闻言浑身猛地一颤,这朱元璋不回答李魁的言语,转头问自己?

他是慌忙挣扎着站稳,深深躬身,声音都发颤:“老……老臣在。”

朱元璋的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御案上,语气平淡可接下来的话却无比残忍?

他问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心头狂跳的问题!

“他李魁愿以头颅,赌他这‘标点符号’之明,赌一个天下学子清清楚楚读书明理之未来。”

“吴卿,你方才侃侃而谈,斥其修那圣人之言乃动摇国本,言其罪更在祸乱人心。”

“那么……”

老朱语调刻意拖长,是等百官都意识到什么之际,那才说出最恐怖的话。

“尔,可愿以你项上人头,赌你所护之‘道统’永固,赌你所言之‘国本’千秋不移?”

唰!

手指也指向了李魁!

“就和他一样,敢?”

轰——!!!

这句话比李魁的求死之言更具炸裂性!

百官之中,那些压根没参与的人都瞬间出现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许多人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比那吴伯宗还要惨白!

陛下这是……这是要做什么?!

这已不是辩论,这是逼宫!

是皇帝在也用最直接、最血腥的方式,逼着反对者亮出底牌,押上一切!

你吴伯宗不是口口声声为了道统,为了国本吗?

你不是说李魁之法贻害无穷吗?

好啊,那你就拿出和李魁一样的决心来!用你的命来证明你的正确!来啊!

这……这简直……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钉在了吴伯宗身上。

只见这位须发皆白的老臣,在皇帝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猛地晃了一下,还是全靠身后同僚死死架住才没有瘫倒下去。

他的脸色先是由灰白转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随即又迅速褪去,变得惨青。

他妈的!

他或许该明白了!

洪武一朝,大明一朝,君臣都不是正常人!

那李魁不有病吗?

他都想起此前的汉林等人,嗯,都是叶言分身……这帮人怎么做到不怕死的?

还有……

朱元璋这b皇帝,怎么在这方面也变了,人家说的就都对,我们这帮人反对一下,你现在这样逼我?

他敢跟吗?

跟个屁!

他吴伯宗寒窗苦读数十载,恪守圣人之道,谨遵君臣之礼,一步步爬到这礼部尚书的高位,为的是光宗耀祖,为的是青史留名,为的是施展抱负!

弹劾李魁,是为了维护他心中不容玷污的儒学道统,是为了在陛下和同僚面前彰显他作为礼部之首的风骨与担当,是为了……是为了那无数冠冕堂皇,足以写入奏疏的理由。

可这一切宏大,乃至崇高的理由,其根基是他活着!

是他能站在这里,站在奉天殿上,享受着世人的敬仰和面对皇帝的垂询!

用自己的人头去赌?

去和一个为了几个蝌蚪符号就敢当场求死的疯子赌命?

荒天下之大谬!

他李魁可以疯,可以不要命,他吴伯宗不能!

他身后是偌大的家族,是毕生追求的仕途清名!

这一刻,什么微言大义,什么道统永固,什么国本千秋……

或者说圣人言语被句断不同的出现歧义,那特么根本就不重要了!

这在生死二字最直接的逼问下,他的一切都是显得……极为虚浮可笑!

他忽然也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和此刻另一边与自己激辩,乃至跪在殿中昂首求死的李魁比,他们根本是两种人。

他是在为官,是在规则的框架内维护秩序与体面;而李魁那疯子……

他或许真是在“殉道”,是为了他心中那个“清清楚楚”的念头,可以毫不犹豫地碾碎一切,包括他自己的性命!

改革大明!

这拿什么和人家比?

因此瞬间认清自己的吴伯宗,他额头上豆大的冷汗是涔涔而下,迅速浸湿了官帽的边缘,也顺着他脸上深深的皱纹滑落,滴落在冰冷的金砖地面上。

输了,完全输了!

由此,他几乎也明白,到这一步,还辩论什么?

到此为止!

他不敢抬头,根本不敢迎向龙椅上那双来自皇帝残忍的目光。

当场,也只能骤然跪地,将头颅深深地那是几乎要折断脖颈般埋下去,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说了他最该说的话了。

“臣……臣……老臣……万万不敢,陛下息怒!陛下……陛下也明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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