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又一单私活,震惊主家的厨艺和脾气(1/2)
名声这东西,一旦响了,就跟长了腿似的,自己会往外跑。傻柱这“规矩硬、手艺更硬”的名声,在特定的圈子里越传越广,找上门的私活也一单接着一单,档次和报酬也肉眼可见地水涨船高。
这一单,是通过厂里一位副厂长的关系介绍来的。
主家姓陈,住在城西一片相对僻静、但一看就知非富即贵的干部楼里。
据说是家里要招待几位极其重要的老战友,对饭菜要求极高,点名要请“轧钢厂那位拿了比武第一的何大厨”。
周日一早,傻柱依旧是那副做派,带着马华,拎着自己专用的家伙什——几把磨得吹毛立断的刀,一个用了多年、油光锃亮的调料盒,准时敲响了陈家的门。
开门的是个四十多岁、穿着朴素但眼神精干的中年妇女,是陈家的保姆。
她打量了一下傻柱和马华,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傻柱今天没穿新买的那身行头,就是普普通通的工装,外面套着件半旧围裙,看着实在不像什么“名厨”。
“是何师傅吧?快请进。”保姆侧身让开,语气还算客气,但眼神里的那点疑虑却没完全藏住。
陈家的厨房挺大,收拾得也干净,各种食材已经按照傻柱事先开的单子准备了不少,堆在案板上。一个穿着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气质沉稳的老者正在客厅看报纸,想必就是今天的主家陈老。
他看到傻柱进来,只是抬了抬眼皮,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目光里带着审视,显然也对傻柱的年轻和随意有些意外。
保姆跟在后面,忍不住又多嘴问了一句:“何师傅,今天这几位老首长口味可都刁得很,您看这菜……真的没问题吧?”她指了指案板上那些珍贵的食材,什么发好的海参、鲍鱼,新鲜的河虾,上好的金华火腿,显然是不太放心。
傻柱正检查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鳜鱼,闻言头也没回,声音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大姐,菜有没有问题,得等做出来吃了才知道。您要是不放心,现在换人还来得及。”
这话噎得保姆脸一红,讪讪地退到了一边,不敢再多言。
马华在一旁暗暗咋舌,师傅这脾气,真是到哪儿都改不了。
傻柱却不理会这些,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在了眼前的食材上。他今天要做的,不是那些花里胡哨、堆砌名贵材料的菜,而是几道极其考验厨师基本功和对食材理解的传统名菜。
第一道,清汤燕窝。
这道菜,堪称鲁菜宴席的试金石。说它简单,无非是燕窝和高汤。说它难,难就难在那看似清澈见底、实则鲜醇浓厚、回味无穷的“清汤”上。
只见傻柱将早已准备好的老母鸡、鸭子、猪肘、干贝等吊汤原料再次下锅,大火烧开,旋即转为极小的火候,让汤面始终保持似开非开的“菊花心”状态。他手持细网笊篱,神情专注得像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一遍又一遍,极其耐心地打掉汤中所有的浮沫和杂质。
整个过程持续了近两个小时,厨房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纯粹而高级的鲜香。那保姆从一开始的不以为然,到后来的目瞪口呆,她从未见过有人吊汤能专注到这种地步,那汤色也从最初的浑浊,渐渐变得清澈如水,但香气却愈发浓郁醇厚。
当傻柱将发制好的燕窝小心翼翼地放入最终滤清的、如同淡茶色琥珀般的清汤中,稍微调味后,一碗清澈见底、不见一丝油星,却鲜香扑鼻的清汤燕窝便成了。
光是这卖相和这持续不散的香气,就让客厅里看报纸的陈老忍不住放下报纸,朝厨房多看了几眼。
第二道,葱烧海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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