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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黑涡区’的秘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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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具全部换成聚四氟乙烯塑料材质(防止金属碰撞产生的500-2000赫兹高频噪音,该频段是被动声纳的敏感区间),整个编队安静得像一群潜行的猎手——有船员调侃:“连呼吸都要控制节奏,生怕惊动海底的‘邻居’。”

编队的目标海域锁定在北纬18°23′、东经115°47′——这片被当地渔民称为“黑涡区”的海域,因常年存在直径5-10公里的顺时针海流漩涡得名。

漩涡的形成源于特殊的海底地形:此处是南海北部大陆坡与深海盆的交界处,海底坡度骤升30°,表层海水受东北季风推动,与深层逆流交汇,形成类似“海洋台风”的漩涡;

中心流速可达2.5米\/秒(相当于5级风的风速),足以将200吨级的小型渔船卷入深海,因此渔民们向来对这片海域敬而远之,称其为“南海的鬼门关”。

三个月前,两艘编号为“琼海渔0231”和“琼海渔0517”的600吨级灯光围网渔船,曾在此遭遇离奇事件。

当时它们正结伴进行鱿鱼捕捞(每年3-5月是南海鱿鱼的洄游季,“黑涡区”边缘因洋流交汇,饵料丰富,是鱿鱼聚集区),却没想到遭遇了无法解释的现象。

52岁的“琼海渔0231”号船长王福生(25年深海捕鱼经验,曾多次穿越台风区,被渔民们称为“海龙王”)回忆:

“那天凌晨3点15分,我们刚停在漩涡边缘,甲板上的20盏1000瓦诱鱼灯把海面照得跟白天一样,鱿鱼正往灯下游过来,突然西北方向500米处的海面,冒出来一团蓝绿色的光点。”

王福生用粗糙的手掌在渔船上比划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那光点就像被揉碎的萤火虫,每颗直径大概2毫米,密密麻麻排成一个不规则的圆,直径差不多20米。最怪的是它们闪烁的节奏——

跟海浪的起伏完全同步,浪头起来的时候亮,浪头落下的时候暗,一点都不差。我赶紧让大副拿望远镜看,没看到任何漂浮物,也没有船的影子,那光点就像是直接从海水里‘长’出来的。”

这团光点持续了21分钟,期间渔船的异常状况接连发生:

罗盘指针疯狂旋转(偏离正常方向30°,无法定位),GpS信号短暂中断(型号GpS-720的设备显示坐标从北纬18°23′跳到18°25′,又突然跳回,反复三次),连渔船上的声呐探鱼仪都出现乱码(原本显示水下50米有鱿鱼群,突然变成一片空白)。

直到凌晨3时36分,光点突然像被海水吞没般消失,所有设备才恢复正常——

但那天的渔获量却少得可怜,原本聚集的鱿鱼群像是被吓跑了,王福生说:“当时我就觉得,那片海底下肯定有‘东西’,只是我们看不见。”

巧合的是,中国海警“天镜-3”高分辨率光学卫星当时正飞临该区域上空。“天镜-3”是我国第二代海洋监测卫星,分辨率达0.5米,可捕捉海表温度、叶绿素浓度等参数;

但那天因遭遇强积雨云(卫星云图显示云层厚度达800米,对可见光的遮挡率达95%),仅记录到一组模糊的海温数据:

光点出现区域的表层海水温度为24.3c,比周边海域(25.5c)低1.2c,且温度异常区呈完美的圆形,边缘温度梯度骤变——

1米距离内温差达0.8c,这种“刀切般的边缘”在自然海流中几乎不可能出现。

“正常情况下,海温变化是渐变的,即使有冷水团,边缘温差也不会超过0.2c\/米,”

海警局海洋气象专家李工解释,“这种异常更像是有一个‘恒温罩’精准覆盖了该区域,人为制造了低温区。”

事后,海警局立刻派遣“潜龙-11”号水下机器人(最大下潜深度6000米,配备高清摄像头和多参数传感器)前往探测,但机器人下潜至1500米时突然失联,48小时后才在距离目标海域20海里的地方被打捞上岸。

工作人员检查发现,机器人的钛合金传感器外壳有7道不规则划痕(深度0.2-0.5毫米,边缘呈锯齿状,非岩石碰撞造成),内部存储硬盘被彻底格式化——

且是物理层的“清零”,连专业数据恢复公司都无法提取任何信息,备份内存卡更是显示“物理损坏”,芯片内部出现不明烧灼痕迹。

“这不是故障,是人为破坏,”负责检修的工程师张工说,“像是有某种力量刻意销毁了机器人记录的数据,不想让我们知道海底发生了什么。”

“探索者”号的指挥室位于船体中层,远离动力舱的震动源,舱壁覆盖着5厘米厚的聚氨酯吸音棉——

这种密度80公斤\/立方米的吸音材料,能吸收90%以上的舱内机械噪音,即使隔壁的海图处理器满负荷运转,指挥室内的噪音也控制在35分贝(相当于图书馆的安静环境),船员们甚至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空气中弥漫着两股交织的气味:一股是从通风口传来的淡淡海水腥(来自舰体外侧的海水渗透,即使有防水涂层,深海高水压仍会让微量海水透过缝隙进入舱内);

另一股是电子设备的焦糊味——后者来自持续工作72小时的海图处理器,其散热风扇因长期高负荷运转,叶片边缘已出现轻微碳化,技术士官每隔2小时就要用压缩空气清理风扇灰尘,防止过热死机。

舱内温度被中央空调严格控制在22c,湿度50%(最适合电子设备运行的环境),但编队指挥官陆衍之的额角仍渗着细汗。

他穿着深蓝色作训服,领口的少校军衔标识被黑色绒布盖住(避免反光暴露),左手腕上的夜光手表(型号Luox3051,专为军方设计,夜光可持续25年)

显示时间为20时17分,右手撑在1.8米宽的电子海图前,指尖在目标坐标上轻轻点动——这个动作他已经重复了不下20次,像是在确认坐标的准确性。

陆衍之并非第一次执行危险任务:2022年,他曾指挥“探索者”号在南海某海域搜救失联渔船“粤渔089”号,当时遭遇8级大风,船体倾斜达25°;

但他最终成功找到渔船并救起12名船员。但这次任务不同——面对的是未知的深海信号,没有任何经验可循,他的压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

“我们就像在摸黑走路,不知道下一步会踩到什么,”他私下对副指挥说,“但为了搞清楚‘黑涡区’的秘密,再危险也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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