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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户籍登记推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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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自治领的晨露还挂在麦秸上时,青龙区河湾乡的里正老周已带着登记员小李挨家挨户敲门。“王大爷,开门喽!登记户籍喽!”老周的嗓门洪亮,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门“吱呀”一声开了,王大爷攥着皱巴巴的地契,身后跟着三个探头探脑的孙辈,门框上还贴着昨夜特意剪的红窗花——领民们都把登记户籍当成家里的大事,透着股郑重。

这场全域户籍登记,从靖海区试点开始,如今像潮水般漫向十二乡的每个角落。六十名登记员分成十二组,每组带着印泥、表单、丈量步弓和厚厚的“区域地契图”,踩着田埂、踏着山路,把“谁住在哪、有多少地、家里几口人”这些事,一笔一画地记进档案里。

一、逐户登记:把名字刻进自治领的册页

登记员小李的木匣里,装着三样宝贝:桑皮纸表单(一式两份)、浸了桐油的麻绳(用来装订成册)、一小盒朱砂(供不识字的领民按手印)。他跟着老周走了半个月,学会的第一句话是:“别怕麻烦,咱得把您家的事记准了。”

王大爷家的登记花了两炷香。老周蹲在门槛上,指着表单栏念:“户主姓名?”“王老实。”“年龄?”“六十七。”“家里几口人?”王大爷掰着指头数:“我,老婆子,俩儿子,仨孙娃,共八口。”小李笔尖在“家庭成员”栏游走,忽然停住:“大爷,您二儿子去年去瀚东区挖矿了,算不算?”

“算!算!”王大爷急忙点头,“他在那边盖了土房,娶了矿上的姑娘,生了个大胖小子——这都得写上,他是我王家的人,也是自治领的人!”小李笑着添上“次子王二柱,三十一岁,矿工,妻李氏,子狗蛋,现居瀚东区铁矿乡”,又让老周指认了自家三亩水浇地的位置,在“资产栏”画了个简易地图,标注“东头临河,西头靠路”。

最难登记的是散居在黑松岭的猎户。登记员小张跟着向导走了三天山路,才找到张猎户的窝棚。张猎户常年独居,连自己确切年龄都记不清,只说“光绪爷在位时生的”。小张没急着下笔,先帮他劈了柴、挑了水,夜里围着火堆听他讲打猎的故事,才慢慢问清:“您说二十岁那年得了张虎皮,那年官府换了新制钱——查年表,那年是光绪二十五年,算下来您今年五十六啦。”张猎户咧嘴笑:“还是你们读书人厉害,我总算知道自个儿多大了。”

登记时最动人的,是那些“认祖归宗”的细节。有个从南洋回来的华侨陈先生,拿出泛黄的家谱,指着“祖籍靖海”四个字红了眼眶:“我爹临终前说,一定要把名字写回老家用的册子里。”小李特意在“籍贯栏”用红笔标注“侨居南洋,祖籍靖海”,陈先生捧着表单,对着老家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逐户登记的进度不快,平均每天只能完成三十户,但每一页都写得扎实。登记员们脚底板磨出了茧,嗓子喊得发哑,却没人抱怨——他们知道,笔下的每个名字、每笔资产,都是自治领的血肉,记准了,这片土地才算有了“家底”。

二、档案台账:用麻线串起的治理脉络

靖海区总署的偏房里,二十个文书正围着长桌忙碌。桌上摊着从各村收来的户籍表单,按“乡-村-户”分类,用麻绳装订成册,册脊上贴着标签:“靖海乡第三册·商户”“工坊乡第一册·工匠”。每个册子的扉页,都画着该区域的简易地图,标着每户的大致位置,像一张立体的“民生网”。

“这户的田产信息和地契对不上。”文书小赵拿着放大镜,比对表单和地契存根,发现农户李某登记的“五亩地”,地契上实际是“四亩八分”。他立刻在“疑问栏”记下,派人去村里复核——原来是李某把自家开垦的二分荒地也算进去了,复核后修正为“四亩八分,含二分新垦,按规矩免税”。

档案管理有套严格的流程:

-初审:检查表单是否缺项、字迹是否清晰,有错漏的退回补填;

-复核:对照地契、旧户籍册、乡老证言,确认信息真实;

-归档:按区域、职业、家庭规模分类,装入樟木箱防潮防虫;

-备份:重要信息(如田产、纳税记录)抄录到“总台账”,用红笔标注变动情况(如“张某子娶王氏,添丁一口”)。

总台账是本皇皇巨册,用最好的宣纸装订,每页只记二十户,字迹工整如印刷。翻开第一页,是天宇亲笔题的“民为邦本”四个字,后面跟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靖海乡第一户:王记布庄,王二柱,四十二岁,妻张氏,子三人,房产三间,织机五台,田产两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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