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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焚烧命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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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律令张贴于各宫熏阁门前的第五日,景仁宫内部率先乱了阵脚。

先是那位掌香的李嬷嬷突然称病,闭门不出。

紧接着,两名贴身婢女在廊下为了一件小事争执起来,其中一人情急之下竟失声尖叫:“你少在这里装无辜!当年去沉香窟的时候,你不是也去了!”

话音未落,她便被另一人死死捂住嘴,连拖带拽地拉进了屋里。

这一幕,恰好被奉命巡查、佩戴着“静音陶环”的阿念听了个正着。

这陶环是沈流苏用特殊的多孔陶土烧制,能将远处微弱的声音汇集放大,是她安插在宫中各处的“耳朵”。

消息传回,沈流苏却依旧按兵不动。

她只是取过一本空白的《香律》副本,又拿出一张薄如蝉翼的桑皮纸,交给阿念,附耳低语了几句。

当晚,阿念趁着夜色,悄悄将那本《香律》塞进了李嬷嬷寝殿的床褥之下。

而那张桑皮纸,则被贴在了她日常所用的水盆内壁。

那纸无色无味,遇水也无碍,唯独遇到人手心的汗渍,才会缓缓显出字迹。

李嬷嬷本就心神不宁,夜里辗转难眠,半夜起身想喝口水定神,伸手入盆的一瞬间,指尖触到一片异样的滑腻。

她惊疑地抽出手,借着月光,只见那原本空白的纸上,竟赫然浮现出三个湿漉漉的大字:“你知道。”

这三个字,如同一道催命符,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她知道什么?

她知道暗道!

她知道名单!

她知道沈流苏已经知道了!

极度的恐惧让她做出了最愚蠢的决定——销毁证据。

丑时三刻,熏阁之内,李嬷嬷如同一个疯妇,颤抖着双手将一叠叠过往的用香记录册页塞进香炉,然后划燃了火折子。

就在火苗即将舔上纸张的瞬间,“吱呀”一声,阁门被推开。

沈流苏缓步而入,身后跟着面沉如水的冯承恩与四名手持水龙的稽香使。

清冷的月光从她背后照进来,将她的身影拉得颀长而可怖。

她没有怒斥,甚至没有看一眼瘫软在地的李嬷嬷,只是幽幽地指着那炉中尚未燃尽的账页,声音冰冷如铁:“你烧的不是纸,是皇后的命书。这上面的每一页,都记录着她曾经的命令,都是她亲手写下的罪证。”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那个琉璃匣,轻轻放在案上,匣中那枚断裂的祥云玉扣在月下泛着幽光。

“这扣子,是你三年前生辰时,皇后赏你的吧?”沈流苏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她很喜欢,一直戴着,直到那日从御膳房的地道回来,才慌忙摘下藏进袖中。可惜啊,太慌了,连断了都不知道。”

李嬷嬷抬起头,看到那枚玉扣的瞬间,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倒在地。

她所有的侥幸、所有的忠诚,在这一刻尽数崩塌,化为绝望的呜咽。

她招了,全招了。

皇后确实还有第二份名单,一份记录着所有参与太庙之乱的朝臣与宫人,甚至包括宫外接应的旧部,就藏在她寝殿那尊百鸟朝凤紫檀香柜的夹层里。

她们最后的计划,是在七日后的“先帝忌辰”发动。

届时百官入宫致哀,人心浮动,禁军守备也最为松懈,正是里应外合、发动宫变的最佳时机。

沈流苏静静听完,挥手命人将已经失魂落魄的李嬷嬷收押。

她没有立刻去搜查香柜,更没有提及那份名单的下落。

她只是转身,望向窗外如水的月色,低声对冯承恩道:“让她活着。她越怕,从她嘴里传出去的话,就越多,也越真假难辨。”

次日,一则消息如鬼魅般在宫中悄然流传:稽香院已掌握所有乱党的“气息特征”,只需一点他们曾经用过的香灰,便可验明正身,找到那份传说中的“最终名单”。

一石激起千层浪。

数名曾与景仁宫往来密切的嫔妃、乃至一些朝臣的家眷,当夜便不约而同地做了一件相同的事——焚烧掉自己库中所有可疑的香料,并用大量的花露、浓香反复沐浴,试图洗去身上任何可能存在的“嫌疑”。

她们自作聪明的举动,恰恰落入了沈流苏的算计。

那些突然暴增的、异于寻常的用香记录,以及清息牌上因浓香刺激而留下的异常痕迹,汇集成了一份新的名单,清清楚楚地摆在了她的案头。

沈流苏坐在灯下,翻阅着阿念刚刚呈报上来的“异常用香记录”,白皙的指尖在其中一个名字上轻轻一点,那是一位素来与世无争的四妃之一。

她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轻声自语。

“她们不怕死,怕的是不知道谁会先出卖她们,怕的是自己成为被推出去的那个替罪羊。”

她的目光从纸上移开,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那夜色深处,是景仁宫的方向。

“这一回,我不动手,她们自己会把皇后架上火堆。”

一切尽在掌握,只待收网。

先帝忌辰将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稽香院,等待着沈流苏祭出雷霆一击。

然而,就在忌辰的前一日,一则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消息从稽香院传出——首卿沈流苏,突然染上急症,卧床不起。

稽香院的大门,自此紧紧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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